牧神和實驗員N看着外面的遊行示威,牧神身為法國人那刻在DNA裡的傳統技能:罷工示威遊行,突然就發作了。
他将研究蛋蛋和荒霸吐載體的工作丢在一旁,在實驗員N你在幹嘛的表情下開始熟練罷工。
牧神自覺走上街頭,用他那極為旺盛的上街欲望,和大家融入一體集結起來,開始示威遊行,别說什麼停學停課停飛機,還有什麼頂着盾牌頂着煙霧彈了,他們甚至把還在法庭裡的于連和葛朗台,直接搶過來保護在遊行隊伍中間。
這鬥争精神和上街欲望令人驚歎,牧神擠在人群裡,還突然跟護在人群裡的葛朗台碰了個臉對臉,牧神毫不心虛的看着滿臉驚訝的葛朗台:
雖然我在你倉庫偷雞摸狗了,但是我也跟你抗議遊行了,扯平了,這在牧神看來就是扯平了!
示威遊行最終以于連和葛朗台被救走為結局,牧神看着混在隊伍裡救人的《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果然,就算大仲馬小仲馬都在前線,他們也不會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判處死刑。
而且再怎麼好聽的名字和貴族稱号,《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也是跟于連一樣的底層民衆啊。
牧神看着他們四位遠去的身影,結束了這場罷工,又回到了實驗室開始了上班生涯。
牧神和實驗員N在一起偷過荒霸吐載體後,友誼正式進入了蜜月期,主要體現在,他們窩在牧神裡的實驗室裡,研究蛋蛋和荒霸吐載體的實驗終于有進展了!
牧神經過研究發現,蛋蛋它已經噶了,但沒有完全噶,蛋蛋現在的情況很奇怪,跟偷來的荒霸吐載體比較像。
具體來說就是,蛋蛋和荒霸吐載體都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征,但龐大的力量依然被存儲在内,如果想要利用這股力量,需要重新制作載體,而且還是生命載體。
生命載體啊,作為頂級基因學科學家,也是全世界對生理學擅長的幾個人之一,牧神在研究發現這步時,決定不支持實驗員N的提議克隆生命,而是直接停手,再一次罷工了。
為什麼克隆羊技術在多年前就寫進了課本裡,但克隆人技術卻遲遲沒有出現?
因為克隆技術會對生命倫理産生嚴重沖擊,主要體現在,克隆人與細胞核的供體關系,即不是親子關系,也不是同胞關系,在法律上也沒有具體法條,保障克隆人的各種權益甚至生命權益。
更有甚者,在許多普通人看來,克隆人真的是人嗎?
以及克隆人真的不會為自己究竟是不是人類,而感到迷茫嗎?
克隆人涉及的生命倫理問題實在太多,身為一位有節操,但不太多的科學家,牧神他始終抱着隻謀财不害命,偷雞摸狗無所謂,大是大非很明确的态度。
最重要的是牧神在抵達這步時,就已經花完了凡爾納和安徒生給他的研究經費,目前已經踏入前線的凡爾納和安徒生也沒錢了。
作為名義上海的女兒,實際上的海上霸主,最強水系超越者安徒生,不希望國土因為戰争而染血的他,一直将他的國家保護的很好,直到安徒生在對戰中瀕臨死亡,丹麥在四小時後選擇全體投降。
而凡爾納坐在神秘島,茫然的看着被朋友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劫來的于連和葛朗台愁的直撓頭,不是,你們就這麼相信我直接躲到神秘島了?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交給貴族嗎?在你們眼裡我是這麼仗義到冤大頭的人嗎?
好吧,我還真是,區區法國最大冤大頭,交出去是不可能交出去的,得罪貴族我也是不想得罪的,隻好在神秘島偷偷幫他們掩蓋一下行蹤這樣子。
所以呀,對牧神來說沒錢還研究個毛啊,浪費他時間,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打遊戲呢,所以牧神就去潇灑的打遊戲了。
隻是牧神打算停手,可實驗員N可沒有打算停手。
在實驗員N數次勸說牧神繼續研究無果後,實驗員N做了一件喪心病狂的事件:
他放棄了克隆,而是直接綁架了一位7歲的孩子,并進行臭名昭著的人體實驗,試圖将荒霸吐載體融入這位孩子的身體裡。
而這個孩子,長相與中原中也一模一樣。
但牧神他并不知道這一切,作為一位法國知名戀愛腦,他沒有經費又在網上打遊戲時,意外遇見了自己前世的愛人:夏油考。
還知道了夏油考的理想:世界和平。
牧神點頭贊同夏油考的理想,并決心全力以赴完成這一願望。
他剛剛挂上電話,就發現自己不但吹了一個大牛,還順手坑了阿考五個億。
無他:手熟爾。
牧神我啊,對坑錢這件事實在是太熟練了,熟練到我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嘴巴就熟練的坑錢,再然後錢就已經到賬了。
所以錢已經坑了,世界和平怎麼辦?
牧神摸着荷包滿臉呆滞,恕他直言,作為一名混吃等死,以坑錢為主要目标的知名科學家,他對世界和平啥的毫不感興趣,根本沒有阿考那樣的博愛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