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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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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剛才森警官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春見撫則是這個時候才做出一副好像想起什麼的樣子,試探性的低聲問了一句:“是不是去年……?”

森警官也楞了一下:“原來你還記得,也對,畢竟你是那件事情的受害人之一……總之那些人上門之後,隻要按照你知道的事情如實回答就好了,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森警官攤手:“我最多也隻能說這些了,而且如果是你們的話,麥爾那家夥應該會主動帶人去,放心吧,他不會為難你們……”

兩人一人一句相互像是打啞謎的樣子,讓一旁站着的小赤井忍不住内心着急。

這算什麼?瞞着他?

但是這倆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光明正大的絲毫不避諱他。

剛剛被人哄的心情稍微好一些的小赤井此刻内心又稍微低落了一些。

等到兩人結束交談,回到家中。

小赤井已經收拾好内心了一點點的情緒波動,轉而又投入了平凡而忙碌的日常中。

不過事情真的像是森警官那天預測的那樣發展了。

隻是一個十分平常的放學傍晚,小赤井回家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以往隻有他和春見撫兩個人生活的房子,此刻走廊放置着許多雙成年男士穿的皮鞋。

而且擺放甚至有些雜亂,一看就知道不是春見撫的擺放風格。

小赤井忍不住捏緊了自己身上背着的背包帶子。

他把自己的背包挂好,外套什麼的都收好。

穿過門口廊道進入客廳的那一瞬間,就對上了屋子裡不止一雙眼睛。

“呦,好久不見。”那個金色頭發的男人對着他笑,“感覺你似乎真的長高了不少呢,shu。”

小赤井也認出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幾個月時間不見,這人身上也沒什麼改變。

如果不是當初他對着自己挑明身份,估計到現在他還會認為對方隻是一個單純的上班族。

但現在既然對方已經帶着自己的人闖進了他家裡,小赤井臉上也沒了,對熟人久别重逢的善意微笑。

“麥爾先生。”小赤井繃着臉,“你怎麼忽然來這邊了?”

“正在調查一樁十分棘手的案子,然後路過了這邊,恰巧就來看了看……我想如果這麼說,你大概真的會把我趕出去。”

麥爾先生開了一個不是很好笑的玩笑:“我們不如直說,例如上周你們在櫻花林裡面看到的那具屍體什麼的。”

小赤井依舊渾身肌肉都在緊繃着,表情也沒什麼變化:“我想您的人應該都已經調查過了才對,當時我們兩個的位置根本看不到案發現場那邊更别提别的什麼了。”

“這我知道。”麥爾先生似乎覺得他這副警惕的狀态有些好玩,沒忍住輕輕笑了一聲,“而且放心,這次來也不是找你的。”

這樣說着,一個身影,端着一托盤的茶水從廚房那邊走了出來。

春見撫擡眸看到他還有些驚訝,然後做出有幾分自責的神情:“抱歉,一時間我都忘了時間。”

春見撫把手邊托着的托盤放在桌子上,彎腰給幾位警官大人遞上茶水,然後才快步來到小赤井面前,親昵的摸了摸他的臉頰:“要拜托秀君稍微忍耐一會兒了,我們有幾位客人需要接待。”

小赤井知道他指的是吃飯這件事,但還是不太高興的臭着臉。

春見撫見客廳裡坐着的幾位警官都有些看熱鬧的往這邊看過來,尤其是麥爾那家夥,似乎很好奇春見撫要怎麼哄好這位看起來進入了叛逆期的少年。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一般都很難管教的。

就例如麥爾他那個侄子,恐怕看到本來應該高高興興回家吃飯的時間,家裡多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警察,會直接大發雷霆吧。

春見撫看着眼前,雖然也很不高興,但是多少知道分寸沒有直接說些什麼的小赤井,無奈地彎了彎眉眼。

隻能說這件事情,他們兩個算無妄之災。

為了十分高效的哄好面前,疑似在鬧别扭的小朋友,春見撫選擇了自認為最高效的方法。

他略微擡頭在眼前少年的面頰上,輕輕落下一個親吻,然後柔聲安撫:“很快就能談完了,秀君可以現在房間裡等我一會兒嗎?”

小赤井一瞬間,從剛才軟硬不吃的鐵闆,變成一朵飄乎乎的紅色小雲朵。

“我、我知道了。”小赤井假裝咳嗽幾聲,“我還不是很餓,你跟麥爾先生他們慢慢談。”

雖然小赤井本人也對FBI探案這件事情有點興趣,但是他現在更想好好獨自一個人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剛才春見哥親上來了啊,救命!

真的很軟,比春見哥的手還要軟。

這麼軟的人到底是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的?

懷揣着一腦子的漿糊,小赤井像是一陣風一樣地跑進了自己的卧室裡。

麥爾先生:“這孩子還真是聽話呀。”

春見撫笑眯眯:“是啊,秀君一向都是讓人省心的好孩子呢。”

“不過麥爾先生現在也可以告訴我了吧。”春見撫在他對面的小沙發上落座,伸手端起茶杯在唇邊抿了一下,“究竟為什麼一件和我們毫不相關的事情,要這麼鄭重其事的上門拜訪。”

麥爾先生先前臉上那股拉家常的調笑也消失不見:“您心裡應該也有數了。”

“和去年的那起綁架案,您應該也看出什麼東西了吧……春見先生。”

幾個月前,那起在給小赤井挑選16歲生日禮物時候發生的烏龍案件,春見撫不可能遺忘的這麼快。

更何況他這個人其實并沒有遺忘這項能力的。

那還是他第一次在組織以外的地方使用自己的能力,可以說是記憶猶新。

因此,其實在上周看到那具屍體的時候,春見撫就已經想起來那些鮮紅色的刻痕在哪裡看見過了。

那些在屍體上被刻下的痕迹,其實和那起綁架案上,犯人故意用鮮血在縫合身體上畫下的那些鬼畫符是一樣的。

雖然不能說完完全全的是百分百複刻,但依照春見撫的觀察能力,不能看出這兩套東西其實出自于一個體系。

“我想您大概也明白了,十分不幸的,先前那起案件,我們并沒有得出讓人信服的調查結果。”麥爾先生進入工作狀态之後,像是完全變了個人,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靠譜的氣場,“而現在我們推論,恐怕去年我們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個犯人被抓起來之後,因為疑似受到了什麼劇烈的驚吓,對他的審問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畢竟那人已經隻會不斷地說些什麼神明,救命之類的話,完完全全是一副已經神智瘋癫的樣子。

于是那起案件就被暫時擱置,直到今年這件事情的發生。

這才給麥爾先生他們打開了一條新的思路。

本以為是因為犯人精神狀态不好才将屍體弄成那副樣子,那麼如果是犯人在精神失常之前,他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把無辜受害人的屍體拼湊成那個樣子。

那麼這件事件的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高度相似的神秘印記,這極大可能代表着一個尚未被發現的犯罪團體。

而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團體已經對社會安定方面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根據我們所調查到的,春見先生,你似乎在當年的那起事件中,也曾經觸碰過屍體對吧?”麥爾先生用的話術十分具有誘導性,估計也是擔心春見撫因為這麼長的時間間隔已經忘記了不少當時的細節。

但無論是話術還是這些擔心對春見撫來說都是多慮了。

“您對那具屍體上曾經畫下的那些東西還記得多少?”麥爾先生向他遞出紙筆,“無論多少都請畫下一些吧,不用擔心,這隻是不同的配合調查。”

春見撫十分自然的接過,然後像是那些正常人一樣表現出來一些顧慮:“但我似乎沒有辦法,記得十分清楚了……”

“沒關系,無論您還記得多少,都是對我們案件調查的重要線索,請不要有心理負擔和顧慮。”麥爾先生臉上帶着安撫性的笑容,“其實就算都忘記了也沒關系……”

不等他的話說完,春見撫握着筆的手就飛快的的動了起來。

很快一副被繪制的惟妙惟肖的人形、類符咒樣的東西,被在紙張上畫了出來,隻是有幾處被刻意做了模糊處理。

春見撫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指着沒有被畫清楚的幾個地方說:“這幾個地方在我當時站的角度沒有辦法看清楚,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麥爾:你管這叫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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