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這個表情，是也知道這種魔法喽？”

“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都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離天明皺着眉，“你到底想做什麼？”

應清拉拉離天明的袖子，示意他别這樣。

“離哥哥不要誤會，我沒什麼目的，而且我也做不了什麼。”

允嘉佳和仲笙幾乎已經變成兩座雕塑。

允娜娜走近應清和離天明，放低聲音。

“我知道你們大概率不是真正的他們，但我想要謝謝你們。”她在應清和離天明錯愕的眼神中繼續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系統在尖叫。

“啊啊啊啊啊，清，她好可怕啊，她到底是不是十二歲是不是原住民啊？不會是什麼更高維度的生物僞裝的吧啊啊啊好吓人！”

允娜娜說完這些話後沒有多留，轉身拉着還在發呆的仲笙去找周啟睛她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慶祝她的生日。

徒留允嘉佳，應清和離天明三個人面面相觑。

一陣寂靜過後，允嘉佳強撐着開口：

“那個……抱歉，我沒想到我妹妹會……”

魔法什麼的，簡直是胡鬧。

應清擡手，示意她不用再說下去。

“不需要道歉，你妹妹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拉住離天明的胳膊，“抱歉，我們還有些事情，暫時失陪。”

允嘉佳：？？

她看看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又看看旁邊好像無事發生，準備切蛋糕的妹妹，開始懷疑自己的語言理解能力。

難道是在國外待的時間太久了？

不然她為什麼會聽不懂中國話呢……

-

應清和離天明找到一個空曠無人的院子,看向對方的眼神都及其複雜。

應清抹一把自己的臉。

“這孩子真的隻有十二歲嗎……”

離天明甚至不隻懷疑這個。

“她真的不是穿來的嗎……”

兩人相顧無言，最終隻能看着對方無奈地笑起來。

允娜娜此人，恐怖如斯。

應清想，難怪她是整本書存活時間最長的女反派。

腦子真好用啊……

離天明拍了一下應清的肩膀，問道：

“你那個系統怎麼說，她猜到這個程度上會産生什麼影響嗎？你會不會因此受罰？”

應清一時間沒有理會在腦袋上嗷嗷叫着“這是诽謗”的系統。

他搖搖頭。

“沒關系，應明心親口認證我的系統是好統，祂不會懲罰我，也不會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

系統：……

可惡啊。

祂恨應明心：）

離天明松一口氣。

“那就好，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回去嗎？”

應清搖頭。

“離老師，其實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他避開離天明的眼睛，“我已經叮囑好李添留下來等小曆和小洲，讓你的司機帶我去一趟你家，可以嗎？”

離天明強壓下心底不祥的預感。

“可以，但為什麼是我家？我們可以找個……”

“不，就去你家吧。”

離天明心裡的警鈴瞬間響做一團，他直覺不能答應。

但他不得不答應。

“……好。”

車裡的氛圍變得奇怪，他們兩個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坐在前面的司機隔幾分鐘就通過透視鏡看兩眼他們，心裡直犯嘀咕。

吵架了這是？

-

應清跟着離天明走近他的房間，主動帶上門。

離天明不太敢回頭看他。

“你想喝點什麼嗎？水還是……”

“離老師。”應清望着離天明的背影，“你是不是喜歡我？”

離天明僵住，應清補充道：

“不是朋友的那種。”

他還是沒有回身，于是應清也不再說話，隻是靠着門，看他的後背。

離天明閉了閉眼，知道一味的逃避沒有用。

“嗯……”

“對不起……”

“别說了。”

他終于回過身，眼眶已經通紅，聲音也帶上點強忍着的哭腔。

“為什麼一定要說出來？”

明明你隻要一直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應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重複道。

“對不起。”

離天明幾步湊近應清，瞬息間和他離得極近，呼吸纏繞在一起，扶在應清身側的手微顫。

應清知道他想親下來。

也清楚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