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可能會輸給他的。不過那天我看了他們日向一族的對決,發現甯次長得挺帥的,長發飄逸身手矯健,以後肯定又是個迷倒萬千少女的帥哥。”
佐助一聽鳴人誇誰,警覺道:“你很鐘意他?”
鳴人聽出了話語間的濃濃的醋味,解釋道:“沒有,就單純覺得他長得好看,你看他年紀輕輕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實力強又是個富n代,我覺得隻要不是眼瞎的都會看上他。”
“那我呢?你覺得我好看嗎?”
鳴人回眸看他,湛藍色乘着碎碎星光的眼睛裡隻裝着他一人,溫柔笑道:“宇智波一族盛産美人,你肯定是好看的。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女生看着你犯花癡。”
“那我和他,你覺得誰最帥?”
“都挺帥的。”
佐助聽着端水的話語,心裡不是滋味,明明他長得更好看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進行幼稚的比較,很不像他一貫的作風。
釣完魚後,佐助問他:“今天要來我家嗎?”
“不了,回去睡覺。明天見?”
“好。”佐助目送他回去,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才離開。
很快到了決賽的那一天,果然和鳴人說得那樣,第一場他對戰甯次,最後一場是佐助對戰我愛羅,屬于是把重頭戲安排在一頭一尾,不讓觀衆離場。這次的規則簡單粗暴,赢了就可以通過中忍考試,前提是沒出什麼意外。
“你看,我說的吧,今天他們估計盆滿缽滿了。你說,如果要是有對賭的話,是不是會賺得更多。”
阿九似乎格外喜歡錢,好幾次的話題他都能扯到錢上面,佐助若有所思。
除了他二人之外其他人離場,把戰場交給他們兩個。
對着鳴人這匹黑馬,甯次不敢掉以輕心,他開啟白眼擺好姿勢找準機會進攻,兩人一動不動的僵持着,風一吹他瞬身術上前使用點穴術封住鳴人右肩的穴位。
佐助看着鳴人就待在原地不動好硬生生挨住了他的攻擊,緊張的大聲喊:“阿九!”
一般受了他的指擊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傾倒,而他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甯次迅速和他分開保持一定的距離。
鳴人确實能感受到右肩和右手無法運轉查克拉,前後活動了臂膀,輕松的說道:“原來被人分住查克拉是這種感覺。”比中毒的時候好。
“你還真從容。”
“有嗎?我隻是想想試試被點穴的感覺而已,但是你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強。”
“是嗎?希望等下你也能這麼從容。”
“我會的。”鳴人眯眼說道:“畢竟我比你強,可憐蟲。”
可憐蟲?大言不慚。
甯次疾步上前,點穴柔掌交替使用,都被鳴人一一躲過,甚至在躲閃間隙同樣以掌法的方式回擊在甯次身上,鳴人像是玩夠了,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一擊将甯次揍倒在地,給地闆砸出一個坑來。
在場的觀衆也沒有想到,日向一族的天才甯次在九尾人柱力面前居然如此狼狽不堪,而且他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甯次在第二輪考試就估摸出鳴人的實力,他打不過他,佐助我愛羅也打不過他,敗給他不丢人,他能接受。
他和雛田對戰,她是弱者所以她輸了。
現在他和鳴人對戰,他是弱者所以他也輸了。
甯次被人擡去了醫療室療傷,鳴人趁他獨自一人時進到他的房間反鎖房門。
“你來幹什麼?”
“好奇,好奇你為何如此讨厭,不對,是憎惡同族的那個女孩。”
剛輸,甯次郁悶的想說說話,也像是吐露壓抑在心中許久的話語,“告訴你也無妨。”他揭開額頭上的忍帶,額頭上刻着綠色的咒印,“我不知道宇智波有沒有主家分家,日向族是有的,而我就是那個分家。就因為我爸爸出生晚是個弟弟,他成為了分家,一旦成為分家,那麼身家性命榮辱所有所有全系在主家上,無論想與不想,隻要主家一聲令下,就得為主家付出所有,哪怕是性命,這是何等的不公!!!我父親就是為了保護他父親才死的,為什麼我這麼小就沒有父親,而她卻還能和自己的父親撒嬌,所以我恨她,恨她父親,恨主家的每一個人。但是,這就是我的命,我也試圖反抗過,可是不行,咒印的命令是絕對的。”
“那你為何如此不甘?所以我說你是可憐蟲。”
“你說什麼?”甯次怒道。
“既然你都說是命了,那不如這樣,如果我把你從分家那裡摘出來,你當我小弟好不好?”
“你做得到盡管就去好了。”甯次不覺得鳴人能做得到。
“行。”鳴人轉身離開,在開門之前還說了一句:“我這人從不信命,也不認命。”逢人都說他是禍害是蛀蟲,不該活着也不配活着,他偏不,他不僅要活着,還要讓他們望塵莫及,讓他們連自己的腳跟都跟不上。
不信命不認命?他也何嘗沒有這樣過,可是他父親失敗了,他也是。
鳴人比賽完後,佐助遲遲不見他人影,還以為他走了,隻見他從醫務室那個方向出來,佐助眉頭一皺,阿九去找甯次了?他找他幹什麼?
比賽要開始了,佐助隻好專注于場上,第二場是鹿丸對戰手鞠,鳴人對鹿丸的影子術很感興趣,而且他很聰明。坐在他的旁邊的是小櫻和井野,他問:“我們賭點什麼呗。”
“賭博不好,阿九,你不能像大人一樣學這些不好的。”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還沒說要賭什麼呢?再說了賭注又不是錢。”
“那你想賭什麼?”
“賭他們兩個誰會赢?”
井野當然是支持自家人,“我賭鹿丸。”
“我也賭鹿丸。”
“好吧,那我賭手鞠。”
“你這人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要是都賭同一個人,那就沒有賭的必要了嘛。”
井野得意道:“也是,那你輸定了。鹿丸聰明絕頂,絕不會敗。”
“這我自然知道,但是聰明歸聰明,實力歸實力。”
這場比賽一直在你得意我失意,我失意她得意中來回徘徊,看得她們兩人一顫一顫的。當然,最後鹿丸用影子術成功操控手鞠擡起手臂,然後始料未及的說了一句投降。
鳴人:“看來是我赢了。”
井野抓耳撓腮不可置信最後接受事實,“說吧,你要什麼?先說好,太貴的我倆可給不起。”
“也沒指望你們能給多貴的。聽小櫻說你家是開花店的,想必對花是極為熟悉的吧。”
“也不能說很熟,至少比外行人要懂許多。”
鳴人從衣袍中掏出一張幹淨的圖紙,“想讓你們幫我找朵蓮。”
她看紙張中栩栩如生的蓮,似蓮又似花,也像某種動物的尾巴,她從未見過這樣奇異的花,“花?想不到還有男生會喜歡花?”井野驚奇道,一般到店裡買花的男人,花什麼的不重要,能送人就好。
“我不喜歡花,我隻喜歡這焰紅蓮。”
“焰紅蓮?我這賣花的都從來沒有聽過,你從哪找到的?”
“外出曆練在書上看到的,也不用你們特意去找,就麻煩二位平時多多留意就好。”
“這種小事,你說就好了嘛,不用特意拐彎抹角的說什麼對賭。”
鳴人笑而不語。倒不是他拐彎抹角,隻是對賭搏十分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