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美琴一進門看到的也是佐助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懷疑自己啊兒子是不是被打傻。“怎麼了?佐助。”
她出聲佐助才發現媽媽已經坐在床邊了,“媽,你知道同性戀嗎?”
她一臉當然,“知道啊,族裡也有幾對同性戀來着,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有,就是剛才哥哥問我阿九對我來說是朋友,摯友,還是喜歡的人?”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沒有回答。”
她笑道:“鼬居然也會問這樣的問題?真是少見。這對你來說還太早了,人的一生會很長,你可以慢慢去思考,你或許會擁有許多段戀情,也或許會對一人用情至深非她不娶,都說不定。但是那個人無論是誰,媽媽都希望你們過得幸福。”
“那你和爸爸是怎麼看對眼的?”
“我和你爸啊?”她一說起他,她的笑容無比清晰的倒映在佐助的眼睛裡,哪怕過去了許多年,他也依然深刻的記得她媽媽笑得十分幸福的模樣。
佐助在病房住了有一個星期這麼久,小櫻他們有空就去探望他,鳴人卻一次都沒有露面,不止是沒有露面,他連旅館的都沒有出,消息都是口口相傳傳到他這裡。
猿飛醒來後第一件說的就是阿九和他攜手退敵,還說如果沒有他,自己很有可能現在在黃泉路上了,第二件再是大蛇丸殺害風影謀權篡位。
于是,阿九成為了村子裡的火熱人物,然而他們足足兩個星期都見不到這位火熱人物,他傳話說自己要休養一個月非必要是不會出門的,讓任何人不要登門拜訪,連他的貼身保镖鼬也見不到他面。
其實鳴人是故意不想出去的,他想躲過這風頭再說,雖說這風頭是好的,但是他一向被人們視做洪水猛獸,風向一下子轉變,他還不太适應。他一個人宅着也挺快樂的,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都是在睡覺中身體自主吸收微量查克拉,本以為還能這樣再苟一個星期,哪曾想我愛羅三顧茅廬锲而不舍的每天端着不同口味的一樂拉面登門拜訪,要知道,一樂拉面的廚師從來不做外賣訂單,也不知我愛羅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說動了他。
吃人嘴軟,鳴人吃了兩個星期的一樂拉面,也是該見見了。
我愛羅的狀态比之前好了不少,雖然黑眼圈還是那麼嚴重。
鳴人直入話題,“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你是人柱力?”
“嗯,我是。”
“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啊,你說那個。人柱力之間會通過查克拉而産生共鳴,你能看到我的記憶并不出奇,我也能看到你的。我和你一樣,但也有些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比如,我很愛小九,他是我的家人,如果哪天世界的所有人站在他的對立面,而且了一定會站在他的身邊。你不理解沒關系,我也不需要你理解。說吧,你這次來究竟是什麼事?總不可能隻是來确認我是不是人柱力吧。”
我愛羅沒有說話。
自從他知曉阿九也是人柱力之後,怎麼都坐不住就想來見見他,又突然想到之前他對阿九動過手,于情于理總不能空手上門吧,打聽到阿九特别喜歡吃一樂拉面,于是就出現了他每天帶不同口味的拉面在旅館樓下的場面,阿九照單全收就是沒有去見他,我愛羅都驚訝自己這次難得的好脾氣,愣是沒有生一點氣,他哥他姐也是非常的不可置信,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他想自己可能想要從他身上尋求共鳴吧。
鳴人拉開一點窗簾,“你過來看看,樓下的那兩個人是你誰?”
“是我姐和我哥。”
“親的?”
“嗯。”
“那你比我好,起碼你有家人。他們都很關心你,你來了兩個星期,他們也在後面跟了你兩個星期。沒什麼事就回去吧,和他們好好談談。”
“我還能再來找你嗎?”
“可以。随時歡迎。”
正當我愛羅準備走的時候,守鶴叫住他,“小鬼,讓我和阿九說句話,放心,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一尾有話想對你說。”
“嗯?守鶴?”
守鶴:“阿九,我知道有個能讓九喇嘛快速醒來的方法,做不做就看你了。”
鳴人一改吊兒郎當,十分鄭重的說:“你說。”
“心頭血。喂多少你自己看着辦,再給他輸注大量的查克拉,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造化了。”說完也不聽他的答複便走了。
我愛羅回歸意識,“你....”
“謝謝。”他對着守鶴同時也對着我愛羅說。“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需要再休養多兩個月。”
“嗯。”這是他的事情,他沒有資格去管。“阿九,你剛剛說随時歡迎,我能聽成我們是朋友的意思嗎?”
“當然,朋友。”
“那好,朋友。我想你是我第一個朋友,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随時恭候。”
“謝了,我愛羅。”
他走後,鳴人步下重重結界,所以是為了這件事未來的他才讓琳來治療他嗎?他覺得不完全是,至少還有其他的理由。他想不出是什麼。
他從意識空間裡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把鏽迹斑斑的刀,深怕他有什麼閃失,他用手指割開指尖,從心頭處源源不斷的逼出自己的心頭血,讓血滴落在刀上,滴落的同時再給他輸注查克拉,守鶴說看他造化,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他有多少便給了多少,直至枯竭他才停手暈倒在地,哪怕是倒在地上也是把刀緊緊抱在懷裡不肯松手。
鳴人對時間沒什麼概念,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眼睛一睜是早上,一閉再一睜就是晚上了。
他慌忙察看小九的情況,小九的查克拉充沛了許多,隐隐有了化形的趨勢,完全蘇醒恐怕還要再費不少時間。鳴人松了一口氣,快了快了,小九很快就要醒來了,比他預想的快了很多,他也需要盡早做些打算,以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護住小九。
更要緊的是他要盡早恢複全盛狀态,不得不依靠琳,所以他要怎麼私信琳過來。他想可能和呼叫小九是一樣的吧,他腦子裡念着:“琳,琳,琳。”
琳收到鳴人的念信後,她立刻放下手頭的事,空間轉移到鳴人的房間裡,隻是短短一個月多三個星期沒見,鳴人比見面那會更加憔悴,臉白得和紙一樣,查克拉幾近枯竭。
她強裝鎮靜沖上前,手指搭在他的脈搏處,還在跳,還好還好。她即刻護住他的心脈,她實在是搞不懂他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的,明明一整天都待在旅館裡也沒幹什麼。
她在他身邊守了一夜。
鳴人悠悠轉醒,見她便說道:“早上好,琳。”
“早。”沒好氣的說:“阿九,請多多珍惜自己的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要仗着自己年輕就随意糟蹋,老了有你受的。這兩個月你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養傷。”
“好。”
看樣子琳不知道他幹了什麼。
畢竟古往今來沒有人傻到會用自己的心頭血去救人,心頭血相當于人的本源,沒了一滴便是沒了一分陽壽元氣,對自己可謂是百害而無一利得不償失。
也幸好他身上留着漩渦一族的血,生命力頑強得可怕,閻王爺來了都不一定能收下他的命。
忽然間他想起了佐助,他好像總會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想到他,為什麼呢?
“佐助怎麼樣呢?還在住院嗎?”
“嗯,他的眼睛出了點小問題,還沒查出來是什麼問題。”
“眼睛?你也查不出?”
“那倒不是,我不太好接觸宇智波。”
鳴人立刻就想到了,嗤笑道:“又是團藏的主意?還有誰參與了?”
琳仔細觀察鳴人的神色,說:“都。”
“我知道了。宇智波真是好大的排面,能讓這麼多人地方提防。”
琳适時轉移話題,說:“阿九有空可以去旅館後邊的池院瞧瞧水汶蓮,彼時正是盛開的時候,可好看了。”
“誰種的。我記得老闆之前還說嫌打理池塘麻煩,幹脆養幾條魚便算了。”
“佐助種的。”
鳴人愣道:“他好端端的在别人家種蓮花幹什麼。他打算當散财童子了?”
琳揶揄笑道:“因為你啊。他知你托了井野找一罕見的蓮花,怕你一人在旅館悶得慌又不肯出門,便在池塘種尋常蓮花,就算不出門,聞聞蓮花香也是好的。”
“好看嗎?”
“好看,都是蓮花的名貴種。”
風吹過,蓮花清香襲人,吹到了鳴人的心中,蕩起一陣陣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