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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弄權宰相怒砸紡織機,寒心皇女淚灑抛笏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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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皇上關心。”

皇上撥弄者手裡的佛珠,仿佛是羊脂玉紅穗子的。

後面幾位大臣紛紛向自己俯禮,“見過唐王。”

太和:“這位是閻宰相,這位是蕭丞相。”

衍望行禮時,看見閻磬後頭站着一個年輕些的女子,約莫二十多歲,和她倒是很像,想來應該是閻岱姬。

太和:“這次召見諸位愛卿,是要你們獻計獻策,好好說說九王将來該任何職,獻何功績。朕之前想讓她走過大江南北,将所見民風民情著成書冊,用以百官理政治民,若發現民間有為官不正者,更是大功一件。不知諸卿意下如何?”

蕭丞相:“皇上,雖然先帝定下來皇女必須四處遊曆、體察民情的規矩。但是真正将甯國東西南北走完的皇女并無。且親王們多有自己所擅長之處,正如五王六王,常年在戰場上,更無處遊曆。之前戰亂多,因戰争之故,并不能真正地四處遊曆。這九皇女若是真的将祖國大江南北四處遊曆又将民風民俗以絕妙文筆寫成,真是一等功績!若發現諸地官員有作奸犯科、貪酷舞弊之流,更是實現了先帝的遺願,可謂大功累成!”

太和:“嗯,朕也是這麼想的。且舊日的政策适合舊日,體察民情更需要體察新的民情需要什麼政策,若是政策的更改跟不上民風民俗的變化,咱們不革自己的命,就要輪到其他國家來革我們的命了。”

諸卿:“是!”

閻磬和閻岱姬相互對視了一眼。

閻磬:“皇上,臣有一言。”

太和:“你說。”說罷捧起了右側的茶杯,飲了一口。茶杯是胭脂紅暈染的三才碗,紅得極正,似是朱色印泥染制成的,又明亮透光。

閻磬:“這九皇女雖然天資聰穎,可是若真将甯國遍地走過,隻怕要花費數年光陰,更兼危險重重,若是一不小心,在哪裡遇到什麼險情,豈不傷了皇上的心。這方法雖正,但是耗費的時間太多。”

太和:“那就少走些地方吧,挑五京,或者之前旁的皇女走過的,就不必再走了。”

閻磬:“河西一帶還未有皇女走過,九皇女年幼,得病幾番後身體更是嬌弱,實在不宜遠赴河西。依臣看,不如讓九皇女将來入主禮部,司掌掌管五禮之儀制及學校貢舉之法。九皇女隻需在此處多多留心修習即可。”

太和:“五禮之儀制朕有心将來讓七王掌管。之前朕也說過,想先給壺關郡王頒賜封号為祺,看看她能不能勝任。學校貢舉之法如今也有四王監管。此法不通。”

閻磬:“那不如往兵部曆練。若是領兵的親王隻有五王和六王,也着實不妥。九殿下心性純善,掌管兵部更為令子民放心。”

太和:“朕雖然有心讓九兒曆練,但是她如今身體欠佳,也不是當前之法。”

聽見皇上在殿中喚自己九兒,衍望有些驚異。

衍望:“皇上,其實臣妹今日前來,的确有計策欲獻,若是能得采納,也算是行業之幸。”‘

閻磬臉突然一黑。

太和倒是有些訝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太和:“來說說。”

衍望:“臣妹今年在外遊曆時,得一寶物,為紡織之器物。。此物根據昔年黃道婆所制機器而改進,不知改進人是何人,在民間流傳開來。尚未進入京城織坊。其生産之速,蓋過黃道婆作制之器物許多。如今在宮牆外候着,隻等皇上傳召進來。”

太和聽完有些皺眉,“既然帶來了,喚人查看後帶進來。”

等候機器進來時,衍望偷看着諸人的臉色,其他人倒是沒什麼,閻家母女兩臉黑色,顯得慌張些許,也低頭商議着什麼,卻是聽不清。長姐的臉色有些冷,卻不知為何,也許是覺得自己小孩子心性?看見了稀罕物居然帶來朝堂上觀賞。

衍望在禦前操縱着機器,諸位臣子眼看着絲帛織品急速地織出來,且無需高超的技藝,皆驚色。蕭丞相有些贊許,複看皇上顔色,又悄聲下來。

衍望:“皇上,如今我朝每年在對外的絲帛刺繡上的貿易上一直虧損,甯國的子民也偏愛購入南國貨,若是引進此物,大肆開展營生,省卻許多人力,也不必有栽培工人的時間,能立刻打開銷路。生産速度又是一流。還怕不能對抗南國之貨嗎?如此每年進賬便如流水,貿易之差,立刻扭轉。”

太和皇帝的臉色暗下來,冷冷地等着機器,一言不發,隐隐有怒色。又極力地壓住自己的情緒不發話。衍望煞是不解。

衍望:“如此高明器物,實乃天賜,能革新絲帛布匹的生産方法···”

閻宰相騰地上來,“皇上,此乃妖物,新制之物何以得用?!隻會擾亂市場,令諸多織女失業,必然會造成民間動亂!此物一物頂上十個織女,若用下去,隻怕民間鬧事,不得穩妥。”

見皇上隻眨着眼,也不說話,閻磬更加放肆。

閻宰相:“如今九殿下被民間妖物迷惑,決計不能再讓此妖物迷惑聖上,今日,老臣就代替聖上,除去此妖物,以安民心、防民之亂!”

衍望:“你要做什麼??”

閻磬從侍衛處拿了斧子來,當着所有人的面,一下一下地将紡織機鑿碎。

衍望:“你——你幹什麼?!!”

看着皇上沒有發話,衍望并不敢去阻攔閻磬。隻看着她一下下地毀了自己引以為寶物的紡器,就像毀了自己的所學、所願一般,不敢說話不敢嚎叫,一味任淚水奔湧而下。她的嘴抽動着,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紡織機已經壞裂,衍望仿佛從中看見了破碎的自己,就像被送上山獻祭的自己、就像被押送去服侍男将軍、被男将軍壓在身下的自己。無力反抗,隻能任由權力把自己揉碎。

淚眼婆娑地看着皇上。

衍望:“回禀皇上,今日臣妹病疾未愈。弘福山風大,祠堂燭夜深。臣妹實在煎熬不住,先退下了。望聖上寬宥。”叩首後,拿着官袍寬大的袖子抹淚,飛也似地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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