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扶楹鴨子坐地坐在床上,任芸兒和玉蕗怎麼勸他,他也不動,隻心裡倔強,要等着娘娘來給自己敷藥。
徐扶楹:“昨兒有禮節在,娘娘不來也是對的,可今兒,禮也完了,她說過要來陪我的。”
芸兒對着玉蕗問道:“你去糖粉宮問了嗎,殿下去哪裡了?”
玉蕗:“早上聽雁羲哥哥說,唐主子去太傧宮裡了。”
芸兒聽完了,又看看自家主子的臉色。
徐扶楹咬着牙:“我等她。”
聽見敲門聲,幾個人都來了精神,徐扶楹坐在床上一個勁兒伸着脖子往外看。
玉蕗開了門,慌忙喚着:“娘娘您來了!夫人已經等着您了。”
看見心上人進來,徐扶楹喜色難掩,又張羅着下地問安。被衍望按住了,“别下來了,今日可好?煎藥了嗎?”
徐扶楹:“哪裡就這樣嬌貴了?那藥煎好了,隻等用完早膳好服下。”
衍望:“正好,我看看你傷口。”
徐扶楹一隻手撐着床,一隻手捂着被子看了看外頭的小厮們,衍望回過身看着他們明白了意思:“你們都下去吧!”
幾個小厮出去合上了門,徐扶楹這才放心,任由九娘娘掀開了被子,飽覽自己的傷口。可是耐不住人撩撥,又站了起來,那樣子讓自己羞紅了臉,拿帕子擋了自己的面頰不敢看她的眼神。
衍望:“似乎好些了,可是還是泛紅。”
徐扶楹:“怕是不能那麼快好,今兒還是隐隐作痛。”
衍望拿了藥酒來,“我給你把藥敷上。”
任由她擺弄自己,那手法倒很是受用。衍望上好了藥,又拿白色的繃帶将荔枝兜住,繞到花枝上頭,纏了個蝴蝶結。
衍望:“這樣纏好不好看?!”
徐扶楹看了看自己,又嬌嗔看着衍望:“唐姐姐這樣壞,竟然打趣傾兒。”
衍望撫了撫他的額頭:“還好你沒發燒,若是傷口發炎了,不知要多久能好。”
複又陪着他用飯,看着他服藥,言說自己這幾日有事,要在外頭忙碌,叮囑了幾個小厮好好服侍,萬不能由着庶夫人的性子亂進補。雖然是教導,徐扶楹聽了也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