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冷冷的語氣說着:“少年情。你應該知道吧。”說着,走到了炭火路子旁邊烤着手。
雁羲的嘴裡咿咿呀呀着擠出了話來:“娘娘···這···”
衍望:“這藥貴得很。用在你身上,可别浪費我的盛情。”
藥效漸漸起了,他耐不住玉望痛苦地呻|吟着,求着娘娘給他個痛快,讓他疏解開來。
衍望面無表情,隻悶自烤着火,“你若是不說你幕後的人是誰,我便日日這麼折磨你。也許,不等你死,你的母親父親就先死了,你家裡的姐姐妹妹也是。不過,可未必是我殺的。你背後的人既然能利用你,自然也能殺了你。一個拿你當棋子的人,如何會考慮你的安危呢。”
雁羲的身體已經漸漸泛起了紅色。花枝已經顫栗。原本的顔色已經漸漸發紫。似乎馬上就要顫抖傾吐出來。
他悲傷而充滿玉望的哀嚎整個院子裡都聽得見,可惜這院子裡沒有其他人,他的痛苦他的難過旁人不能知道一點。
衍望見他呻吟了這麼久都不願意吐露一點,便知道了緣由,坐在他旁邊死寂地看着他。
“你不說,那我就已然知道了。我雖然能救你和你家人,可有人能誅你九族,我不怪你,卻也不想放你出去與人傳遞消息。你與我相識時,我弄了你滿身勒痕,而今兩廂情敗,又是弄你一身傷。
我會支會府裡上下,讓人以為我就喜歡這些痛苦的花樣,你伺候得好,弄了一身傷痛無法見人。禁足于念奴嬌養傷,旁人不得探視。
雖然,我不讓别人探視,但是未必有人位高權重可以趁我不在時候進來。做戲還是做得全一些好。
你在我府裡做細作,畢竟當初是我主張把你帶出來的。雖然恨細作,卻也不想你死。你既然想侍寝想了那麼久,今日便成全了你。也算是你從此當了我的人,以後不管是誰,總有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你一分。”
說罷,便撫摸起了他來,躺倒床上和他相擁在一起。回想起曾經衡雲教給自己的那些,便按照步驟一步一步疼起他來。手裡把玩着,待到時機成熟,狠心坐了下去。室内旖旎一片,因着玉望糾纏到一起,可是心底涼薄,兩廂感受不到一絲情意。
片刻後。
衍望躺在床上,手裡握着雁羲的手臂,看着那片守宮砂一點一點地褪去。原本鮮紅的手腕,現在變成了潔白如雪。看着身邊累壞了小人兒沉睡着,捏起了他的下巴端詳。
“你原本就是個棋子,我原本以為能救你出來,可終究你仍是這般宿命。還是此身難逃三界外。而今即便有人看你,也會知道你已經伺候過了我。想來這戲應該能遮一會,否則你的身份敗露的消息傳出去,你與族人的性命都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