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騰出一隻手。
摘取。
紅果果。
摘不下來的。
她卻狠了心轉和拽。
(插入一段人工馬斯克。嗯嗯。)
太疼了。
他的淚水一顆一顆地留下來。
而後不由自主地放聲——銀峩。
馬兒劇烈顫抖着。
清晨的露水在枝葉上四溢開來。
她摟住他,愛憐地在他的側臉頰上親了幾下。
看了看梳妝台上的時辰鐘。
還是亥時。
她沒有盡興,可是馬兒太累了,沒有跑過長途,也沒有跑過短途。
馬兒渾身都酸痛。
再敵不住下一段旅程了。
無法,她起身在鎏金盆子裡浣手。
片刻。
衍望又回到圓月床畔。
發現他在輕輕啜泣。
她坐在他身旁。
“怎麼了?怕?還是疼了?”
他一邊擦眼淚,一邊搖頭。
“檀兒···檀兒沒用···檀兒沒伺候好主子···”
她上去和他貼了貼臉兒,想借此把他的淚水擦掉。
“無妨。人雛次總是這樣的。”
他咬住嘴唇,忍住不讓自己哭。
轉而起身,在枕頭下摩挲。掏出一個綢緞包子。
解開來。
拿出一個。
·······
給自己拴上了戴上。
扶着馬兒的腦袋瓜子,顫顫悠悠地說,“檀兒···檀兒這樣還成···教檀兒繼續服侍吧。”
聽着他還帶着哭腔,還戴着······
這模樣實在可憐又可愛,衍望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檀倌兒又愁容滿面,似是要化成水一樣。
“主子···檀兒沒用,隻能這樣。但求主子,再給檀兒一次機會,檀兒就算是放了血也不要緊···”
衍望雖然可憐他,可是覺得這模樣實在是好笑極了,便把他按住,又忍俊不禁笑出聲音來。
檀倌兒羞怯極了,好似要哭出血來。
衍望見他真是急了,便不再笑他,“好檀兒,今兒就算了,你已然酸疼了,别再掙命伺候了。好好歇着吧。明日起不來怎麼辦?”
檀倌兒哭哭啼啼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主子是不是覺得檀兒沒用,要今夜去旁人那盡興去···主子···嗚嗚···求您再許檀兒一次吧,求您了,檀兒給您叩首了···”說着便戴着銀環子起身,要磕頭。
衍望見他這模樣,便知今日是走不了了,便扶住他,強行按住,給他蓋上被子。自己也鑽進去摟住他不放。
“不要。就這樣睡吧。你都青紫了。不知道細水長流麼?一下子玩兒得枯竭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