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女嗣運慘淡,可見,很少有人,能帶給娘娘真心的歡愉。”他大膽地擡頭,用一雙好似很解風情的眸子,看着唐王。
“這也要用女嗣運來衡量嗎?也許我就是命裡無子女呢。”
“娘娘可知,這陰陽轉胎丸,是孫道長從苗疆拿來的方子,後來經過運用煉丹術改良過的?”
“不知。”其實她知道,但她不想表現得知道内宮瑣事。
“苗疆原本的方子,雖然能讓男兒懷孕,可是胎兒吸附在男子的腹部上,會吸幹他們的精血。隻能剖腹産出。而經過道長改良過的方子,是可以自然分娩的,隻是需要通過莖兒娩出嬰孩,這種方子能有擴張莖兒内壁之效。隻是,這個丸藥有一樣注意的要點。便是···要女子居于上位方可。且需要男子能帶給女子滅頂的快樂,才能吸入鸾子。所以···侍身猜測,也許是沒有哪位弟弟,能給娘娘這樣的歡愉。”
“所以你就要自薦|枕|席?”
“不,侍身隻是來給娘娘答疑解惑的。”他越是溫婉柔和地解釋自己不是來做她的男人的,可衍望聽了越是想強要他。好一個欲拒還迎。真是個手段很高的人。
控鶴司能這樣精明,調查出自己的喜好?還有搜羅到這樣絕色|優|物的本事。
說着,他招招手,叫了一個小侍上前來,“侍身便一個接一個地給娘娘講解,如何判斷各樣的男子,真心喜歡娘娘時,會在枕|席上是如何的反應?若隻是想取悅娘娘、滿足肉|身|或是物|欲,又是何樣的反應。
真是被他勾到了,這個答案衍望真的想知道。
他從十四歲的|雛|兒、到十七歲妙齡待嫁的少年,解說到二十歲寂寞的鳏夫、人夫。什麼反應的,是喜歡權位的;什麼神情的,是真心相赴的。他們各自會如何奉上自己的軀體,如何萬般引誘,如何說出綿長的情話。而面對這些男人,若要他們為自己所用,又要如何應對他們。如何在幾次交|媾|中,迫使他們獻出自己的真心真意。拿住他們|身|子|的哪裡,會教他們受不了挨不住;如何探知他們在席|上、羞澀表露的喜好。
他說得詳細且周全,衍望聽了不由得驚歎,“你、既是|雛|兒,如何得知這些?”
“其中自然有控鶴司曆來的經驗之談。還有的···就是侍身自己聽來的了。和合道,修煉丹藥與妙法,有些男兒不知道如何備孕,如何讨妻主歡心,就會到道觀裡,求和合道的道長解答。聽得細節多了,見的男兒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他合上手裡的書頁,跪坐得端正。方才他教授如何安慰少年時,把自己的胸膛,貼在衍望的後背上,用他的手,握住衍望的手,去教她怎麼攥住【小少年】,如何遊走,如何捉魚,能讓【少年的遊魚】顫抖不已、速速投降。
還有什麼樣的反應,是對方喜歡【孚|||L】釘,喜歡小銀環帶來的痛覺。衍望的手雖然被他按在了少年的||身||子||上,可他在耳邊溫柔的低訴,背後若有若無的摩擦碰撞,卻讓衍望把所有的好奇心、征服欲都放在了背後的楚見深身上。
看不見,卻感受得到他的存在。
這個男人真是個···
一番教學下來,衍望的所有心思被他鬧得活泛起來。楚見深卻做出他要下課就走的架勢。
衍望捏起他的臉,心狠得捏出了印子,她知道,楚見深在吊胃口。但她着實不想放他走。他越是做出不染世俗、高嶺之花的聖父樣子,衍望就越想讓他身陷自己的泥沼裡面。
她沒叫那二十個小倌兒走。
她自然是故意的。
她把楚見深的臉捏得死死的,“你還有一樣沒有教完,怎麼能走。”
“侍身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他低垂眼簾,故意不看她冒火的眼睛。
“你還沒說,如何在枕席上,對付故意撩撥自己的玄門法子。”
他擡眼,那雙眼睛裡面好似結了霜花一樣,看似冰冷,實則稍微捂一捂他就會|滴|出|水來。
衍望看他又這樣勾引自己,手便掐得越發狠了,“别跟我說,你聽不懂,或者你不是這樣的人。”
“侍身是控鶴司的教書師傅,殿下不可這樣。”
衍望冷笑了幾聲,“呵,好啊。想看我如何違逆宮禁是不是?”
她想狠狠教訓這個高嶺聖父。
她用幾條小倌兒們的腰帶,把他捆起來。又強迫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寵幸别的小倌兒們。她故意選了幾個會||浪||叫||的,在他面前吟詠不斷。
楚劍雪沒想到她會這樣,他咬住了嘴唇,不肯低聲下氣地求歡。到最後,嘴唇都咬出了血,還不肯放過自己。
————————
【删減一萬字】
——————
“求我。”
“求娘娘···”
xxxxxxx,xxxxxxx。
“這最後的實踐課,就是你吧。”
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圌|息不斷。
“侍身···不辱使命,娘娘真是學得極好···想來,以後要誰的心,都能屬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