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衿見這東西,便冷笑了一聲,财力是吧?
唐王看了東西,又見他最近一直乖順,便安慰幾句。又說這樣東西珍稀,一定造價不菲,扶楹要多花心思調養好身子才是。
秦江霁剛剛把桌上最後一道紅燒熊掌都吃光了,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禀唐姐姐,江霁什麼都不會!”
衆人的笑聲乍起。
林太傧趕忙出來說道,“江霁的姐姐和唐王是将帥臣屬,有姐姐替江霁盡忠,江霁自然在府裡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就是報答姐姐了。”
“江霁能把唐姐姐嫌膩的熊掌都吃光,其實江霁很能幹的。姐姐不在府裡時,江霁還陪着太後練劍呢!”
“江霁有賢孝之德,可江霁是個能喝酒的。”
江霁将酒杯捧起來,“恭賀唐姐姐雙喜臨門,也願太後早享天倫。”
其實秦江霁剛才就想說,像他這種習武之人伺候娘娘才好呢,他會|頂|胯|啊!
但覺不妥,還是老實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會得好。
這時分,檀兒和青林站出來,“青林願為娘娘獻唱一首小調,檀兒願撫古筝在側,檀兒琴技不好,在這兒獻醜了。”
二人奏了小曲兒,柳倌兒跳了舞,春侍人彈了琵琶,雁羲送上了自己給娘娘繡的寝衣。
到了邵寒那兒,便開始自罰飲酒。傅衿假作解圍,若是能背誦男德,便不必飲酒了。邵寒不想搭理他,“侍身曾陪着娘娘同飲酒,也感謝娘娘曾在侍身灰心失意時,千裡迢迢來與侍身借酒消愁。侍身敬娘娘,願那時候開解侍身的娘娘,永遠在侍身身邊。”
他拿着最海量的杯子,一飲而盡。
試過了所有人,傅衿的目的還不算完。
“娘娘,方才辜公子唱的曲兒十分動聽。可終究是前人所作的辭藻。既然是娘娘的好日子,侍身看,不若咱們自己填詞如何?早就聽聞岑夫人好才學,不若叫侍身領教領教?也讓侍身看看,未來的王女,會被怎樣一個生父好生教導?”
唐王按了按時毫的手,“時毫有身子不便,你要填什麼詞,本王陪你。”
傅衿故意激将,“娘娘與侍身填詞是最好不過了。想來,兒時的娘娘經常與侍身彼此填詞通信。借着娘娘大喜的日子,侍身便又能享到與娘娘詩詞應和的福氣了。”
時毫被這樣的話刺激到,他不想眼見着這人當着這麼多人面,與娘娘用詩詞傳情達意,便站起身,“隻是填詞而已,不會累着侍身的。傅公子想填什麼詞,請出題吧。”
赤|裸|裸|的敵意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衆人好似看見了情場的戰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