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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時毫說道,“哥哥陪着唐主兒經曆了那麼多劫難險阻,現在還沒給哥哥一個名分,而侍身恬居高位,真真内心不安。”
傅衿不緊白了一眼,“這話兒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岑夫人當了王夫呢。”
唐王内心感慨,雖然這兩人填的不錯,可各寫各的,意頭上合不成一阕詞。看了隻覺得有點子吃醋的好笑。
“「六張機,潇湘郎侍舜王伊。情衷呓語遲遲訴,張敞粉黛,莺莺繡像,律議斬新魁。」
傅衿仔細分辨着裡面透出的信息。潇湘竹是獨獨賜給這厮的,舜帝比喻唐王,潇湘妃子比喻岑時毫。看來,訴衷情是岑時毫的住處了。
張敞是暗指唐王給他畫眉。莺莺是指兩個人共讀《媖媖傳》。這律儀···
“娘娘,莫非娘娘修改律法的見解,是出自···可後府不得幹政啊?”
“時毫隻是給我伺候筆墨罷了。”
傅衿拿媚眼瞪了一瞪,這岑時毫竟然能出沒于書房,伺候筆墨。
岑時毫接着寫道——
“「七張機,珍珑手談兕觥詩。若訴雁聲留卿慕,西窗共剪,雨橫難打,珠輿暗結懷。」
唐王看着這句話,想起了當時的一點一滴,酒醉訴情、手談棋局,放飛了那隻大雁後的重修舊好。後來終于又有了這個孩子。
傅衿除了看見最後一句珠胎暗結心裡發酸,還意識到,這人為何此時寫兩句?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寫兩句就輸了嗎?他是沒警覺還是故意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