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法号是什麼?他不要你了?我去和他說。若是他不許你待在這裡,我去找另一個寺廟。”
唐王仗義執言,不想讓這個小和尚因為皇家的鬥争喪失了所謂佛門的路途。
小和尚不語,隻是一味地撲到她的懷裡。
“即便師傅不趕我走,我也是已然破戒之人了。哪裡敢求師父原諒我,哪裡敢奢求佛門的垂憐。”
“你要還俗?”唐王不經意間,手已經自然地撫上了他的肩膀。
“不、不是。我要将自己永生永世在佛門潛心修行。可我欲渡天下人,卻獨獨開接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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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衿帶着幾個侍女,馬車停在山腳下。他拿着碗口扇,來回踱步,一邊扇扇子,一邊向着下山之路一直尋覓。
這都日到中午了,怎麼還沒下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一人一僧緩緩從台階上走下來。
傅衿一路小跑,比誰都着急,他媚眼瞪了那個僧人一眼,很沒好氣。
“妻主,您可算下山了。侍身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她在外面不喜歡暴露身份,所以傅衿這樣說。
那邊小和尚還想和唐王告别。可傅衿卻說,自己有要事禀報,把唐王拉到了另一側。
他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嘴,在唐王的耳邊悄悄低聲說,“上次您賞我的兩尺绡,白色繡芍藥紋的那條。我綁在了那裡···一路向上纏啊,纏。直纏到了細腰。”
唐王本以為是宮裡有什麼消息,誰知卻是這樣的燒話。她着實被勾得不行,當時就想把傅衿怼到馬車裡上下其手。
“小心點,我待會收拾你。”
傅衿聽了這話,臉上羞澀壞笑一下。
唐王再到遠山身邊時,已經沒有心思聽他說什麼,心裡眼前都是傅衿的白織紋的細绡。
“我、我還能下山找你嗎···我怕···我怕師父不要我···你會嗎?”
唐王輕笑了幾聲,“擔心這個?有我在,不會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