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果然這夥人開始起鍋做飯。他們解開了女人手上的繩子,命令女人幹活。
有一隻手摸了女人的屁股,頓時紛紛打趣那人。
“這就急了?這是多久沒碰女人了?”
“找不到媳婦,也不能怪這兄弟。”
那人惱羞成怒:“放屁!老子玩女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說着,直接攬住了眼前背對着他打水進鍋裡的女人的腰身往自己的懷裡帶。
女人尖叫連連,不斷求饒,一夥男人更嘻嘻哈哈笑鬧起來。
元香叮囑陳丫丫:“呆在這裡,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出聲,更不許出來,聽見沒?”
陳丫丫乖順點頭,小聲說:“姐姐要小心。”
元香點了頭,活動了下手腕,才要赤手空拳起身,耳朵一動,又蹲下了。
“怎麼了姐姐?”
“有人來了。”
陳丫丫跟着豎起耳朵。
馬蹄聲由遠及近,人數不多,但聽着穩健的馬蹄聲,顯見馬上之人都是練家子。
“姐姐,是那狗東西!”
元香擡眼去瞧,果然瞧見了許望之和他四個手下。
“不用姐姐動手了,狗東西肯定會料理他們!狗東西要是救下大家,以後我再不叫他狗東西了。”
元香默默瞧着。
她不确定許望之會不會動手。按照多年前結識的那個意氣風發的臭小孩,元香覺得他會救。但眼下,這可是個狗東西,她沒法确定。
那夥人顯然也聽到了馬蹄聲,早早提了刀蓄勢待發。
等到看清許望之幾個,那夥人不擔心了。畢竟他們人多勢衆。
“你們是什麼人?”
“管不着。不想死,滾!”
許望之被這夥人嚣張的态度激怒。要上前,被手下攔住。
“公子不可,咱們萬不可節外生枝。”
那夥人聽到這話,更大聲的嘲笑起來。
許望之氣得不行,可他也知道,這時候并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百姓是驕皇的百姓,又與他何幹。驕皇正追殺他,他又為何要幫驕皇救子民。
許望之沉了沉氣。手中飛出一石頭,直擊笑得最猖狂那人。
那人頓時血流如注,捂着頭蜷縮在地。
不再耽擱,許望之率先駕馬離去。
“啊!”
跑出沒多遠,許望之聽到身後的動靜,察覺不對勁,又勒住馬,回頭。
不由震驚。不顧手下阻攔,駕馬返回。
元香赤手空拳正和一群人搏鬥。拳拳不落空,一拳一聲慘叫。
背後更如長了眼睛,動作絲滑的躲避砍來的刀劍。
“接着你的刀!”許望之大喝一聲,在元香轉過頭來時,将寬斧大刀抛過去。
元香接下大刀,如虎添翼。刀花到處,血花飛濺。
一群人駭然,意識到打不過,就打算逃跑。
許望之擋住他們,到身前一個,砍一個。
小半時辰後,三十個人齊齊整整抱頭跪作一團,當然死傷的是齊齊整整躺成一片。
這夥人說他們是“老鼠幫”起義團的,隻不過剛成立倆月,頭領就被官府的人殺了,他們群龍無首,隻能去投奔瓦崗寨。
為了以示誠心,他們給瓦崗寨準備了一些“禮”。
也就是随手抓來的女人孩子。
元香寒着臉開口:“你們可知加入瓦崗寨是匪賊,和朝廷作對,從此就是過街老鼠。你們可有想過?”
“想過,想過的……”
“我們也不想的,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求女俠饒命……”
元香知道自己問了也白問,他們能當亡命之徒,自是不怕死的。這會兒求饒,也是惺惺作态。
元香狠不下心将他們都殺了。将大刀往地上一杵,撐着手無奈說:“頭發剃了,身上的東西通通留下,然後去府衙自首。”
陳丫丫嘟囔:“剃頭發?讓他們當和尚嗎?”
“剃了頭才顯眼,不怕他們逃跑。”
陳丫丫沒料到姐姐會和自己解釋。她星星眼望着姐姐,覺得姐姐真是太好了。
一群人“砰砰”磕起頭來,“去府衙,兄弟們都會沒命的!求女俠開恩!”
元香沒料到他們這麼怕官府。
許望之在一側提醒:“驕皇下放各州的規矩和手段,人人皆知,怕隻你不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