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下幾乎沒法說話,對方也是靠手勢交流,燕九如眼瞅着對方陸陸續續搬了兩三趟,每次每人攜帶兩個特質的網袋,裡面裝着二十個金錠。
這些金錠都是便于清點和運輸的大塊頭,每塊十公斤,也就是說,如果四十噸黃金屬實的話,也就四千塊這種金錠。
這麼搬運下來,一晚上少說運走兩百個金錠!
這可不成。
燕九如回想了一下,他下海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附近海面上有船,也就是說,對方如果有接應的船,要麼是按照約定時間才來,要麼就是不用船,直接從水下運輸。
不管那種,每塊運走的黃金都是我們的損失。
***
燕九如的神識朝海面上掃蕩一番,神識範圍裡确實沒有發現異常,他估計了一下自己的神識能力和帶下來的符箓,心裡有了算計。
他趁着對方三人都在附近,神識猛然刺出!
對方三人隻覺得腦子一疼,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燕九如立馬激發了三枚金鐘罩把人扣住,免得飄向海面去。
伏擊三步驟:設伏、搜身、毀屍滅迹!
他搜了三人的身,别看下海,這仨也是帶了武器的。
燕九如搜到三顆防水手雷後心裡也是一驚,這玩意他在部隊裡可是沒見過。
還好他動作夠快沒給對方激發的可能。
不然,後果還真不一定。
燕九如手裡沒有繩子捆綁,隻好就地搜魂。
他學了倭語,這次很好的理解了對方的信息。
根據信息,他很快在附近一個小礁石島上找到對方運過去的上百個金錠。
按照約定,淩晨一點四十五分,對方會有一艘電動快艇來接應。
“啐,電動的啊!”難怪沒有一點聲音。
搜完後,當然不能毀屍滅迹,他得趕緊找支援去,不然,鬼子接應的人來了發現異常就麻煩了。
畢竟人家水、、、雷都有了,魚雷也不一定。真來個大武器,他也扛不住。
***
燕九如重新下海把對方的隐匿陣給整理好,然後拖着三個人回到部隊。
他也顧不上深夜淩晨了,立馬借了軍隊的電話給吳所長家裡打電話。
“什麼?抓到了?”
“好好。。。真的?”
“咳咳,這邊。。。還沒協調好。。。。。。”
吳所長這話把燕九如氣得,火氣都壓不住了,對着電話一陣吼:
“放他娘的屁!都多長時間了還沒協調好?
我說老吳,你要是沒膽就撂挑子,大家都别幹了。
手裡的槍是揩腚的棍子嗎?
還是槍口隻會朝着那些老将軍和老教授使勁兒?
媽拉個巴子的!
既然這麼不積極想來是不想要了?那老子也不在乎了。
你們啥時候來人随便,到時候黃金不見了,一個字都别問我。
問就是不知道!
老子說話絕對算數!
從今往後,這些黃金老子沒見過!
老吳你也别當自己多大面子,我現在告訴你,老子沒見過什麼黃金了!
。。。。。。”
吳所長黑着臉對着嘟嘟提示音的電話,心裡也是火氣騰騰的。
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燕九如這小子說到做到。
如果不盡快去人接手,這些黃金肯定是消失掉。
***
燕九如發洩過後,朝臉上潑了兩把涼水,很快下定了決心。
他連夜再次下海。
天亮才疲憊的回來。
同時,帶回來一艘已經快沒電的快艇。
三天後,吳所長帶着三個道門人士和兩個翻譯人員匆匆趕來。
他們一邊下海破陣,一邊審問俘虜。
這次總結了上回的經驗,帶來的翻譯比較專業,審下來的信息是鬼子負責偷運黃金的人經常更換,就是防止被抓到審問。
所以,這一波人也隻知道自己這幾天搬走了多少,之前的他們也不清楚。
破陣也遇到一點問題。
道門也不比從前,或者這個世界早已經沒有靈氣,整個道門就沒興盛過。
道長們幾乎沒在海底做過法,也不大适應,三天都沒搞出頭緒,還是燕九如看不下去提醒了兩回,好歹第四天把陣法破掉了。
此事不宜聲張,不論是倭國還是我們,幹這事都是悄悄的。
哪怕是對方察覺到陣法異常,也不敢有什麼行動。
如此,經過連續半個多月的搬運,從陣法掩蓋的地方搬出了一部分黃燦燦。
當然,這些都是絕密,參與的人都是得了‘封口費’的。
燕九如作為功勞最大的一個,毫不客氣地要了燕城和滬市的兩個獨棟花園洋房!
不要留給誰?留着給那些占着茅抗不拉人屎的嗎?!
吳所長很拎得清,從頭到尾沒就黃金的事兒問過燕九如一個字,他知道問也是白問,還傷及不多的情分。
具體,沉船上有多少黃金被鬼子偷偷運走本就沒數,能剩下多少都是撿來的。
他沒敢跟燕九如說的是,按說國家這麼缺資源知道了這片黃金應該很着急,事實上正好相反,各種阻撓,就很有問題。
他們也确實順藤摸瓜抓出幾個埋藏很深的‘蟲子’。
當然,這些都塵封在絕密檔案裡,也許永遠都不會被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