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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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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無陽,城郊的馬場空曠。

因着謝凝雲沒來,林瑾本就興緻不高。

而在遇到邊羽後更是冷下了臉。

不是沒由來的。

隻怪那人上來就說什麼“林四郎越發漂亮了,不怪謝凝雲又造一座金屋藏嬌不讓人瞧..”。

什麼叫“又”?

在彙合的三人進入室内換衣、單禾青将馬場的侍從都遣散後,林瑾問。

“你會說話了?”邊羽驚奇。

林瑾:“嗯。”

看了眼單禾青,沒見人詫異。

邊羽隻好收斂神情:“挺好。”

林瑾:“所以什麼叫‘又造一座金屋藏嬌’?”

“你知道謝凝雲五年前在遼東救了個啞巴吧?”

“嗯,我知道,那小孩不是還沒平亂就死了麼。”

“誰告訴你那孩子死了?”

“之前在學宮聽你說的。”

野獵那回。

想起來那天似乎被偷聽了,邊羽扶額:“我不還說了沒找着屍身麼,說不準沒死呢。”

“不管他是死了還是失蹤,和你說的金屋有什麼關系?”

林瑾不欲探讨那個于他而言并不重要的小孩。

“當然有關系。”邊羽說:“那小孩失蹤後,謝凝雲回北地就給他專門買了個宅子這事你不知道吧。”

那宅子就是金屋。

知道,蘇行瑾說過。

不過林瑾還是問:“為何要專門給他買宅子?”

邊羽想了想:“許是情根深種吧。”

林瑾:“?”

邊羽:“不逗你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毋庸置疑的是給你做過的事早就給那孩子做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林瑾:“是嗎?”

邊羽:“是的。”

林瑾:“給他買過糕點嗎?”

邊羽:“從平亂後回北地那年就開始日日買,剛出爐那日放在那小孩買的宅子裡,第二日再送去慈幼局。”

林瑾:“給他洗過衣裳嗎?”

邊羽:“聽聞那孩子還沒失蹤時,因着軍營條件不好,他們倆的衣衫都是謝凝雲親自洗,後來那孩子沒了,便年年買新衣裳送那宅子裡,每到換季拿出來洗一回。”

林瑾:“也是他親自洗?”

邊羽:“嗯,應該是吧,他在北地沒事就去那宅子裡住,我去過幾回尋他碰見了兩次……那宅子還挺大,估計和你家差不多大。”

有人問那宅邸大小了嗎?

“好了。”林瑾說:“我知道他給别人買了宅子,你不必一次次強調。”

“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事是想表達什麼?”他靜靜盯着邊羽。

生氣了?

邊羽道:“别誤會,我說這些就是覺得他對你還不夠好,給你做過的事也給别人做過……你這好生生一個黃花大小子不能白便宜了他,你得讓他給你做點沒給别人做過的事。”

他補充:“我知道你們……咳,兩情相悅,所以我是為你打抱不平。”

為林瑾着想應能拉近關系消除不明的隔閡。

少年卻并未買賬,隻問:“你不是謝凝雲的朋友嗎,為什麼要為我打抱不平?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和他兩情相悅的?”

微眯的琉璃眼珠折着一抹冷光。

邊羽咽了咽喉嚨:“我知道他心儀你,然後你們住一起了,所以……猜的,沒猜錯吧?”

“沒猜錯。”林瑾面無表情。

“沒猜錯就好。”邊羽接着道:“正因為我是謝凝雲的朋友,所以我更要為他心悅的人打抱不平……畢竟他心悅的人就是我心悅的人!”

林瑾:“?”

邊羽手忙腳亂解釋:“不是那種心悅,而是喜歡呃不、是朋友之間的那種,看你很順眼的意思。”

男人的示好太過用力。

但,至少在此刻并不惹人厭煩。

“……嗯,知道了。”林瑾放松了緊繃的臉,瞥看一邊。

适時單禾青從内室出來,向二人颔首。

“久等了,走吧。”

三人之中唯有單禾青沒有早早換上騎裝,才花了點時間。

随後便是入場上馬。

……待進球幾個,日光不知何時顯現出來。

有些燥熱。

抹了把額角的汗在将木杆收起示意不打了後,林瑾打馬慢慢向場邊去。

身邊又跟上了邊羽。

“林瑾,我是真心覺得謝凝雲對你還不夠好,你難道不想讓他給你做點沒給别人做過的獨一無二的事嗎?”

日光燦爛下,兩馬比肩。

林瑾瞥了眼身側,片刻,“嗯”了聲。

要說沒想法是不可能的,但……

松了口氣,邊羽彎起眼:“你是沒想好讓他給你做點什麼不一樣的嗎?我可以幫你出個主意。”

天真的少年咬了鈎,“什麼主意?”

他确實沒想好。

他喜歡的那個小孩都喜歡,謝凝雲都給過。

甚至給了那小孩的他沒有。

不過很快就會有了吧。

宅邸什麼的……也許這次生辰就會給他。

昨天謝凝雲還問他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他便提了想要在北地有個宅邸,不想住在鎮北侯府。

……林瑾很清楚,自己應該無法像謝凝雲一樣很輕易就能得到長者的喜愛。

刻意投其所好這種事,很難。

而謝凝雲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很快就答應了。

所以他想不出來還能要點什麼不一樣的。

“你們還沒同寝吧?”邊羽突然問。

林瑾不解:“沒有,問這個作甚?”

心裡隐隐有了猜測,但他很快唾棄自己。

色性大發、心思不純!又不是活在話本,不可以不守規矩無媒苟合。

邊羽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而且轉念一想。

無人看出他心淫,有言是君子論迹不論心、食色性也,也不必太過苛責自己。

林瑾又淡定看着邊羽,待其開口。

“都住一起了還能忍得住……不會是不行吧?”

……隻聽邊羽兀自皺眉嘀咕。

林瑾抿了抿唇,不耐煩:“你試過?”

被少年驟然陰恻的眸子盯着,邊羽嗆了下連忙否認:“絕對沒有!我不好龍陽。”

“我隻是感歎謝凝雲定力真好。”雖然早有預料。

他猛然正色:“正好,現在他身上就有一個非常寶貴的東西,隻有一次機會,你一定要得到!”

看着少年懵懂的眼眨了眨,不待其詢問。

邊羽老神在在吐字:“他還是個雛,你讓他把寶貴的初次給你。”

說完想起少年似乎不懂這些,他補充:“你還不懂床笫情愛之事吧?我給你講,雛就是沒和人脫光……”

竟然真是他想的那事..

“不用。”驟然打斷,林瑾聲音幹巴巴:“我懂。”

邊羽不信,真誠建議:“别逞強,尤其是你們好龍陽的人,不事先了解一下可能會傷着的。”

“沒逞強,而且你不要和我讨論這種事,有點惡心。”林瑾面無表情。

惡……心?

邊羽不确定是不是聽錯了,“你覺得好龍陽惡心?”

那這不是欺騙謝凝雲感情嗎?!

“不是。”林瑾撇了眼邊羽,“是你說這事的樣子惡心,你又不是斷袖,卻侃侃而談,像個……變态。”

變态?!!

好像是有點,可這不是為了林瑾着想麼。

煞費苦心作了無用功。

看着突然加速離開的背影,邊羽望天準備長歎口氣,卻又被金燦的日光閃了眼。

-

從馬場回來時天色尚早,不過謝凝雲并不在府中。

洗漱後照常縮在屋中看話本,直到夜色落下,續了半盞燈油才聽院中有了動靜。

開門尋時不見人,林瑾隻好去謝凝雲屋中等着。

也沒什麼特别的事,就覺得該見一見……

好吧,或許确實有些話必須得立刻說,不然他今晚睡不着。

但待謝凝雲進來後,林瑾還沒來得及開口,面前就被放下了一個精緻的木盒。

冷刻的眉眼中是柔和的缱绻,謝凝雲說:“生辰賀禮,拆開看看喜不喜歡。”

賀禮。

林瑾挑眼看漏壺,正正好子時五刻。

難怪之前謝凝雲要向沈瑜慶問他的生辰八字。

“隻要是你送的,不管什麼我都喜歡。”

沒有記憶,相當于是第一次過生辰,第一次收賀禮。

還是謝凝雲送的。别有意義。

隻是滿懷期待地打開木盒,卻見是一疊書。

并不陌生。

霎時臉白了又紅,氣血上湧。

林瑾瞪大眼,“你翻我的書作甚?”

“你不喜歡這個麼?見諒。”謝凝雲頓了下,微微低頭掀眼含帶歉意地看着林瑾:“并非是刻意翻動你的書卷,隻是昨日喚你起床時無意看見了封皮,便……”

雖不見什麼用力的表情,但這個模樣似在示弱。

淡漠的眉眼裡能看出幾分無辜。

“以為你很喜歡便特意将其原稿都買了回來。”他又問一遍,“真的不喜歡麼?”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沒有,隻是……”

實在有點難以啟齒。

“算了。”不問了。

抛開話本内容不談,林瑾問:“賀禮就這個嗎?”

“還有一碗面。”

謝凝雲又打開一旁的食盒。

親手擀的,一根便是一碗。

“是遼東那邊的做法。”

再簡單不過的面,林瑾正好有點餓了。

味道很好,還有點熟悉。

就是吃着眼睛有點酸。

為什麼?

“怎麼哭了?”

眼角被柔軟的錦帕擦過。

林瑾接來碾拭唇角,再飲過冷茶,才回:“太好吃了,感覺以前吃過。”

身體的記憶不會随着腦中的畫面消失而消失。

“費心了,謝謝。”

便是謝凝雲日日伺候也沒聽過幾回的道謝在此刻脫口,他是真的很感動……

不對!

少年洇紅着眼又闆起臉:“再沒别的賀禮了?”

……還是不滿意?

謝凝雲無奈。

雖然确實給了足以讓少年驚喜的賀禮,但似乎缺少了什麼。

“哈。”林瑾吐口氣,直言:“地契和宅邸呢?”

竟是這個。

“未曾發覺你想要一個宅子..”謝凝雲聞言略微沉吟,“如若不介意,現在住的這個宅邸送給你可以嗎?”

……可以嗎?

林瑾冷笑。

“未曾發覺?你明明都答應了我要送我一座北地的宅子,說過的話轉瞬就忘了?而且我不要臨京的,我家就在這裡,又不是沒地方住,我要的是北地的!”強調過,他索性一鼓作氣将不滿都說了出來。

“你給别人都送了,怎麼不舍得給我送?”

“還有,你為什麼要送他個宅子?”

“這個‘他’是……?”謝凝雲屈指輕點案面,凝眸注視。

林瑾撇着嘴:“你弟。”

似在思索,片刻後謝凝雲才顫動眼睫眨了下。

輕緩“嗯”了聲。

……在林瑾開口時分明心知何意,但燈下看美人,生動如風拂翠綠垂柳,撩水面漾漾。

真可愛。

“咳!”

謝凝雲眼神微動,啟唇辯解:“我的忘性不大,也沒有不舍得給你送宅子,隻是想着到了北地再說……如果早知你如此期待,我一定會讓人加急送來,至于‘他’,是因那時‘他’需要一個家,宅邸意義上的家,我允諾過他,并無旁的意思。”

還算合理的解釋,他也當然知道謝凝雲不可能不舍得。

隻是心裡酸脹了半天,哪怕得到了答案也莫名其妙想找謝凝雲不痛快。

“太晚了。”起身越過案幾,林瑾兇狠捧起他的臉按住後腦,“我要為我的等待索取一點報酬。”

這話是學謝凝雲的。

主動送上柔軟的唇,力度不輕。

但即便磕着碰着也拼了命撬開謝凝雲的齒縫往裡鑽。

……其實不難。

身下的人在怔然一瞬後就仰起頭配合他。

什麼都配合。

乖乖的。

直到隻剩中衣靠坐床頭,雙手反剪着被發帶捆住。

俊美至極的眉眼在搖曳燭火中明暗交織。

“想上我?”他好整以暇。

林瑾拿剪子剪衣裳的動作頓住:“你怎麼知道?”

并未回答,謝凝雲微擡下颌:“我很好奇邊羽同你說了些什麼,竟讓你聽進去了。”

“既然不知道邊羽和我說了什麼,你怎麼能猜到是他撺掇的呢?”

啧,原先怎麼不覺謝凝雲這般聰明呢。

“沒猜。”謝凝雲不知該怎麼說出邊羽晚間突然随寫着給他一份大禮的信送來一本圖冊的事。

林瑾也不在乎。

“算了,管你怎麼知道的,現在别動,小心剪子給你劃傷了。”

謝凝雲乖覺的确實沒動,不過。

他問:“我們不是朋友嗎?”

親的時候不提醒這事。

現在衣裳脫光了才知道怕、才知道說了。

“不做朋友了。”林瑾說,“我會對你負責的、會娶你,一定娶你。”

信誓旦旦承諾後,是對□□的熱切注視。

闆肋虬筋,線條分明。

林瑾摸了摸。

“練的挺好,怎麼練的?”

“讓我起來,我教你。”謝凝雲說。

當他傻啊?

“明天再教。”甩開碎成布條的中衣緞子,林瑾拿着剪子向下比劃,“支起來了,還挺自覺。”

話是嘟囔着說出來的,摻雜點不好意思。

但動作并不瑟縮。

眼見着泛着寒光的剪子尖直接抵上衣料撐開處,試圖戳一個洞出來下剪。

驟然冒出一隻手抓住了林瑾的手腕。

“瑾瑾。”近在咫尺的話聲平淡,“不怕我成太監了?”但似乎帶着危險的氣息。

……其實當太監也沒關系,反正他還有。

不過林瑾愣愣擡眼,卻說:“怎麼掙開的?”

手腕上的熱度好燙,勃着青筋,似要将人吞噬。

随即回應少年的是一陣天旋地轉,防不勝防地被放倒在了床榻上。

他很快反應過來要掙紮翻身,卻不能。

細密的吻鋪天蓋地将他壓制,臉頰、脖頸、鎖骨乃至肩頭的每一寸都被吮吻過。

酥麻癢意讓林瑾眯起眼,思緒有一瞬零碎。

直到耳尖被咬了下,熱氣吹拂。

“确定會對我負責麼?”

“當……”!話還沒說完,炙熱的唇順着他的耳後敏感處一路向下。

燙過薄薄肌膚,似乎要将他的血肉骨骼都吞咽。

“我呃……要在上面!”

“可以。”

嘴上答應得好聽,但不知何時少年的兩隻手都被捉住。

交疊舉在頭頂,任謝凝雲一隻手就牢牢禁锢。

“答應你的不會反悔,但是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俯下身,吻又落在眼皮、鼻尖,最後抵在唇瓣上輕吮。

濕濡的唇舌已經交融過很多次,輕易地接納入侵,似乎心口也被什麼纏繞。

細碎水聲突然遠去,方才聽過的微涼嗓音在腦中回響。

……答應過給他一個家。

這話好像也有人對他說過。

可是他不是有家嗎?

覺察到了林瑾的走神,唇上被咬了一口。

不重。

所以喚回他思緒的是後續似乎因不滿而逐漸激烈的索取。

打亂了他的呼吸,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

那裡!

縱使在話本上看過,但切實體會又是另一番滋味。

“不舒服?”

動作頓住,謝凝雲輕輕啄他的唇。

“沒有,你繼續吧。”

林瑾顫了顫眼睫。

沒有痛覺不代表沒有感覺,極難言明是一種什麼感受。

似乎能體會到謝凝雲指腹的紋路,在溫柔的月色下清晰。

月光如流水,又如利刃。

酥酥麻麻幾乎溺水,奇怪的不适感輕易地讓林瑾眼前渙散。

明明不痛。鼻尖也不酸。

可還是哭了。有點丢人。

少年眼睛濕漉漉的,滾落的清淚蜿蜒兩道透明水痕。

沖淡了仰起的精緻面容上咬牙硬撐出桀骜的神色,些微可憐。

“我要..在上面!”死死緊攥着手中能抓握到的一把黑發,林瑾迫着人伏在他肩窩,咬牙切齒忍着哆嗦命令着,“你..答應我的..”

可是聲音帶着哭腔,本來就輕軟的嗓音顫巍巍起來聽着像在撒嬌。

“再等一會兒吧,不然會受傷。”細密的啄吻間溢出安撫的話語,“再等一會兒..”

這個‘一會兒’是多久?

眼看着謝凝雲俯了又起,左腿随着自腳踝蔓延至小腿肚的輕輕啃咬繃直。

……服了,騙子。

陷落在軟榻上的隻有他,起初溫柔的動作到後來變了味。

不同于痛楚的搖搖欲墜。

是奇怪的難受感。

想讓人慢點,可話到嘴邊就碎成嗚咽。

心裡憋悶,攢着氣狠了,他咬着牙翻身壓過謝凝雲。

身下的俊美眉眼依舊冷淡,好似什麼都無法撼動其人的心緒。

沒法子,天生的。

不過此刻那半垂的薄白眼皮下暈了紅。

伸手按着他硬邦邦的小腹,林瑾喘了口氣。

繼而惡狠狠道:“不許動!”

謝凝雲眨了眨眼,照做。

似乎有點委屈。

委屈什麼?

另一隻手掐在謝凝雲臉上,虎口陷落他唇齒間。

林瑾坐直身:“聽話,現在隻能讓我動。”

早就發現了,他隻要稍微動一動,謝凝雲的眼瞳就忍不住微微顫動、驟縮。

身體也繃得更緊。

……

……

……

良久,許久。

失神好一會兒,在林瑾被抱起來時才從滿腦子疑惑‘謝凝雲為何還能動’這一個問題中醒神。

“好奇怪。”

林瑾嘟囔。

“什麼奇怪?”謝凝雲問。

熱湯缭繞的霧氣裹住少年眼中迷茫。

他說:“有點舒服。”

“……”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有問題,林瑾又被硌到了。

他垂眼看了看,和自己的比了比。

不行。

狀态不一樣,不能比。

裝作沒看到,林瑾擡眼默默抱住謝凝雲的肩膀。

“我好累,你幫我洗。”

“好。”

粗粝的手貼了上來,癢癢的,不過在熱水中并不明顯。

林瑾被水汽蒸得有點困,閉着眼有一搭沒一搭說着話。

“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小孩都下落不明了你還要給他買宅子嗎,還住在那裡,還……給他親手洗衣衫?這些事明明可以讓侍從做。”

即便謝凝雲說過隻将其看作兄弟。

但哪有為弟弟做到這地步的?為什麼憑什麼!

“怎麼這也知道?”謝凝雲撩水滑過少年肩發,嗓音也如溫流:“君子一言驷馬難追,隻是覺得他會有來北地找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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