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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溯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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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薛無折濃黑的眸子,郁安笑了一下,“何況在他手中和在你手中,有區别?”

薛無折垂眼看了他幾秒,俯身與他平視,“當然有區别,我對師尊愛戴敬重,真心天地可鑒。至于别人……我可說不準。”

郁安看着這雙近在咫尺的眼睛,扯扯唇角,還未言語,就被掐着下巴吻住了。

他皺眉去推對方,薛無折卻将他的手輕輕牽住,唇瓣移開一點距離,吐出一句模糊的語調——

“靈絮傷身,弟子助師尊剔除。”

所謂的清理靈力殘絮,其實并不會消耗太長時間,可薛無折硬生生拖了半炷香時間,幾乎将郁安體内積攢的靈力吸去大半。

吞星珠提供的靈力無竭,郁安要那些靈力也無用,隻是不喜薛無折用這種方式強取,故而總是拒絕。

但靈絮積堆也不是好事,在找到島主令之前,還是謹慎保命為好。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薛無折晚間都會為他清理靈絮,怕郁安的身體受不住,又用自己的靈力為他溫養。

汲取與給予并行,也不知這人會否覺得得不償失。

薛無折做事太随性,郁安無心去探究對方的想法,見他隻是啟唇相貼着淨化靈力,也就随他去了。

眼下武力懸殊太多,就算反抗也不過是徒勞。

按例将郁安按在榻上交換了靈力,薛無折在郁安脖間輕嗅,“師尊身上,有催情香的味道。”

郁安目光移到他臉上,“什麼?”

薛無折的手撐在床榻兩側,擡眸看向郁安淡绯色的臉龐,笑盈盈地重複道:“催情香。”

白日裡是隐約聞見一點氣味,郁安疲于應付島主的問話,未在靈愈陣中久留,很快就借口離開了。

沒想到還是沾上了味道。

看郁安低眉沉思,薛無折微微一笑,指尖刮過他的下颌,替他施了淨洗訣。

青年嗓音柔和:“這是在試探師尊呢。”

由細微之處開始試探,一步步瓦解獵物的防備心,而後一舉将獵物收入囊中。

但試探居然是從豔俗的藥香開始,真不知滄瀾島主是不是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将手下的獵物全然當傻子看。

就算沒有薛無折的提醒,郁安也察覺到了島主的态度變化。

一開始就沒收斂的目光,每日療傷時若有似無的刺探,到如今套着陣法的殼子有意延長相處的時間。

對方的目的不加掩飾,一次次沒有讨到好處,恐怕耐心所剩無幾。

要趕在撕破臉之前拿到島主令。

心中思慮百轉,郁安淡聲道:“我會抓緊時間。”

這個回複似乎超出了薛無折的預料,他沉默一下,慢慢笑了起來。

“師尊的計劃容後再說。眼下要緊的,是您身上的情香啊......”

那香就算真有效用,兩人糾纏半天也早就散幹淨了。

看郁安沒什麼反應,薛無折隻是笑,指腹擦了一下他滾燙的臉,低聲道:“暗香猶在,雙目含春,郁安,你情動了。”

離得太近,對方熾熱的呼吸都撒在自己面頰上。

那雙狹長煙雨眸微微彎起,暗光閃爍,像是隻化形狐狸。

郁安一時分不清是誰在情動,立即将薛無折往邊上一推,從懷中取出一圈草環擲給對方。

“玉翠薄荷,避毒驅邪。”

這東西島上藥園就有,佩之百毒不侵,何況是區區一點催情香料。

薛無折将那編織的玲珑薄荷結拿起來看了看,知道不好再借題發揮了,隻彎着眼睛笑。

“師尊手真巧。”

最近托薛無折總吸靈力的福,郁安經脈傷愈的速度又減弱許多,皮膚蒼白,仍是一副病重模樣。

滄瀾島主誤以為是自己的手腳動得太過,為避免郁安真被救治不當給拖垮,便放下心思,規規矩矩為他治起了病。

丹藥陣法僅能作舒疾緩痛之用,若要延年根治還是要用島中靈泉。

靈泉千百,雖這些年枯竭衆多,但也不是不能挑出一個來用。

可既然要用,就該物有所值。

滄瀾島主瞄了一眼對面的清瘦美人,對方素面低眉,擡眸看來時如水中花影。

清豔至極。

于此人有救命之恩,絕對是有賺無賠的事。

假意推辭幾番後,郁安在島主的帶領下去了逸海居深處。

路上,郁安終于見到了所謂的島主令。

靈木制成,篆刻着上古異獸與靈株,是滄瀾島的标識。

借着這塊令牌,島主踩過一扇扇機關,将郁安帶進了一方新天地。

穿過迷霧,道路越發寬廣,腳下土地松軟起來。

霧色遮眼,可周遭卻漸漸出現各類發光的靈株,随意挑一株都叫人趨之若鹜。

上山的過程中,霧氣也很濃,郁安婉言回絕了島主的攙扶,來到山腰亭台時,看見了一汪靈池。

泉水汩汩,散着瑩瑩微光,越是靠近,越覺身心開闊。

郁安眼中适時浮現幾分驚奇,感慨道:“好生玄妙。”

島主自得地拂拂袖子,并不言語。

他将郁安看了看,叮囑了一些事宜,便走入了不遠處的小亭裡。

說是避嫌,事實上一擡眼就能望見靈泉内的情形。

男子之間本該不拘小節。

可對方表現得太奇怪,郁安也沒有供人觀賞的想法,因而不曾入水,隻在岸上用巾帕随意擦了擦。

事後島主果然問起不下水的緣由,郁安故作遲疑,解釋道:“謝島主好意。隻是靈泉珍稀,在下一介散修,修為太淺于四海浮沉,不敢玷污池水……”

說話時,他目光有些躲閃,面色泛紅,像是覺得窘迫。

他犯難時也文雅至極,宛若一幅丹繪美人圖。

滄瀾島主不再追問,為他診脈過後,便每日裡帶着郁安去靈泉處清洗。

而在見到島主令的第一夜,郁安回去鋪紙在書案上畫出了那令牌的外觀。

他垂眸作畫時,薛無折一直抱臂在一邊看着,見他擡眸過來,微微一笑。

“師尊畫技了得,不知師從哪位長老?”

本是随口一問,内裡的諷刺意味卻怎麼都遮不住。

郁安看了一眼紙上還算寫實的墨圖,想起這是某個位面的意識碎片握着他的手親自教的。

他雖畫技不佳,可架不住有技藝高超又耐心細緻的師者,故而也學會一點皮毛。

但這些都不能說給薛無折聽。

而原身對各類技藝也是廣泛涉獵,大到劍術修為,小到穿衣吃飯,都由不同人教導,若要單問繪畫丹青,一時也想不出具體人士。

所以郁安隻是彎了彎唇角,輕聲說:“你不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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