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你最近有些怪怪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對雨悸一向了如指掌的菟汀,覺察到了雨悸的不對勁。
“我沒事,你想多了。”
菟汀走後,雨悸快速沖進浴室,打開花灑。
任溫水将身上的氣味沖散,雨悸狠搓着每塊被愛撫過的皮膚,像是被髒東西觸碰了似的。
髒,真的好髒。
氤氲的水霧中,雨悸撕心裂肺地哭着。
某個想法,漸漸萌芽成長,開始抵擋住外界的風雨霜雪。
當雨悸和菟汀在一起時,她能暫忘傷口的痕迹;
菟汀離開後,雨悸的那處傷口瞬間反彈裂開。
血淋淋的慘狀,以昔日痛楚的上千倍上萬倍折磨着雨悸。
一次次主動又被動的親密之後,雨悸默默流着淚,暗自發誓下次不會再發生。
可當雨悸再次看到菟汀的那一刻,又忍不住靠近。
第一次,雨悸開始嘗試,逃離這噩夢般的詛咒。
“菟汀,我最近身體不适,我們暫時别見面了。”
“雨兒,你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找個私人醫生給你看看?”
“不了,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光屏上,雨悸和菟汀對話。
熄滅光屏,雨悸松了一口氣,有種丢掉負擔後的愉悅。
終于暫時不用看到菟汀了。
可一想到接下來還是會見面,雨悸又陷入了無盡的壓抑之中。
雨悸浏覽整個房間,發現到處都是菟汀的相關物品。
她将菟汀的相關物品收起來,放在收納袋中,關在黑暗的櫃子裡。
可是,她和菟汀的關系,無法像這收納袋一樣,被徹底封印。
雨悸知道,她下不了決心,向菟汀提出分手。
是夜,雨悸躺在床上,條件反射似的,懷念着菟汀的愛撫。
她愛菟汀這件事,成了一種慣性。
幾天後,菟汀在宿舍門口出現。
雨悸的理智提醒她,她要拒絕。
可行為上的難以自拔,再次将她的第一次決心一一擊垮。
矛盾和猶豫之後,雨悸打開門,和菟汀再次,重回舊夢。
一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