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曙光,你要變身貝利亞嗎?
赤井秀一不解風情,可能他得到奧特曼決戰怪獸的時候才察覺到某人的良苦用心然後突破自我化身光之奧特曼的夥伴吧。
他目前對眼前人的“大話”沒有任何回應,心底有沒有認為對面的家夥瘋了也不得而知,但他對降谷零的隐瞞表示理解,畢竟兩個人滿打滿算真正見面的日子甚至不夠四十天,這對于真正的“搭檔”來說時間确實短了。
他問了一些關于組織内部其他人的信息,比如多人受其提拔的朗姆,這次降谷零毫無隐瞞,将此階段可以讓他了解的全數告知,也跟他想的一樣,某日本公安知道的确實比他多得多。偶爾幫他一個忙,為FBI換來大量情報,穩賺不賠。
夕陽開始收斂日光,他們見面的時間不宜過久,既然建立了聯系,下一次商談也不過是時機問題。兩人打了個招呼便打算各自離去,臨走前降谷零還警告赤井秀一下次絕對不允許再侵入他的屋子,他走了兩步,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頭問他身上帶沒帶打火機。
赤井秀一揚了揚眉,看了看他手上攥着的幾張紙,将口袋裡的金屬小物件拿出抛給他。那上面還沾了點煙屑,是剛才熄滅的那支煙在口袋裡蹭上的。
降谷零不在意地甩了甩,蹭得一下打開蓋子,橘中帶藍的火焰便舔舐上了畫稿的邊角。
赤井秀一看他将畫有鉛筆圖案的紙張一一銷毀,開口問:“這是什麼?”
降谷零正好燒到他那張,便将畫稿拎着展平,說:“這畫的是你,看不出來嗎?”
?
火焰還在蔓延,慢慢吞沒其上的畫線,赤井秀一表情複雜。
你的意思是要我認出紙上畫的這個滿臉滄桑、眼神陰沉、頭上頂着鍋蓋下巴續着胡子的家夥是我自己?
“喏,這是你的針織帽。”降谷零指着那個鍋蓋。
“然後這是你的下睫毛。”他又指向耷拉下來的黑線。
“......誰畫的。”
“這不還有其他人嗎,急什麼。”降谷零甩了甩下一張,上面畫着一個大頭火柴身的鬥雞眼女孩。
“喏,香榭麗舍,也畫得蠻精彩的。”
“......那剩下一張呢。”
“哦,這是——”
“琴酒?”赤井秀一看他抖開畫卷,本以為也是什麼惡搞圖片,卻發現其上的人物他竟見過,還沒等降谷零說出名字便先出了聲。
我就說那個警察是繪畫天才吧,降谷零抽抽嘴角,回答他:“不是,這是庫拉索。”
?
庫拉索?
赤井秀一陷入了沉思,左手默默扶上自己的下巴。降谷零心裡打着呵呵把幾張畫全數燒掉,包括自信畫師留下的處女簽名。結果燒完了拍拍手,赤井秀一還在那邊傻站,降谷零開口問他你想什麼呢,赤井秀一突然猛地擡起頭來用拳頭敲在自己的掌心。
“難道琴酒和庫拉索其實是同一個人!平常跟我們見面都用的是女人的面貌一到正式任務就變成男人好隐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就可以迷惑身邊人試探中層成員平常都在幹什麼以及是否忠心,所以平常跟我們一起打遊戲的人其實是琴酒——”
“你沒事吧?”降谷零震驚打斷。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想象力這麼豐富。”
“說的好像我倆很熟一樣。”赤井秀一反駁,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道理。
廢話其實我跟你熟的連你今天襪子什麼顔色都知道降谷零默默掃視赤井秀一的褲腿心裡說道一定是黑色,面上對赤井秀一說呵呵你開心就好。
赤井秀一倒退兩步躲開降谷零突如其來的發瘋口中還一本正經道:“所以庫拉索跟琴酒為什麼會扯上關系,你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這畫的就是琴酒。”降谷零開始後悔自己幹嘛一定要開那個玩笑,看現在這個開始說胡話的,像是真剛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嗯……好吧。”赤井秀一點點頭勉強接受了降谷零的說辭。他想到當時在西園寺宅前琴酒發來害他們暴露逃跑的信息,說是對自己很感興趣,便想着向降谷零打聽一下組織裡這個人的情況。
沒曾想降谷零聽了他的話思索了一下,突然對他笑了笑。
“這件事不用由我來說,兩周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兩周後?難道你能确定那時候一定會發生什麼?”赤井秀一雙手插進口袋裡,不以為意,“好吧,我給你的情報确實不如你付出的多,下次我會拿新鮮東西來換的。”
“不不不。”降谷零神秘地搖搖頭,“你會明白的。”
這家夥怎麼開始裝神棍了,赤井秀一費解,難道是廢棄精神病院的環境讓他也失了智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覺得對方可能多少沾了點,面上倒是裝模作樣地打算結束會面。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下次再會。”
“嗯,之後再聯系,哦對了你今天襪子穿的什麼顔色?”降谷零臨行前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