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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紐約雲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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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麗舍藏身在通風管道裡,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

她現在身處二樓,就是在辦公室撞上工藤優作的那一層。

寫字樓下兩層是工作區域,上方應該用作休息和居住,不知道裡面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她不敢貿然上去。

她估算時間,現在大概是傍晚五點多,紐約人一般的下班時間在六點左右,加班的不算,應該會有一部分普通人離開,無論她作什麼打算,還是再等待一會兒比較穩妥。

她靠管道的走向來大概摸清二層房間的結構,大部分房間都會有一個開在天花闆的網狀通風口,在這時就方便了她。

她從西南方向的洗手間進管道,摸索到這裡已經經過了三個房間,兩個是零星有人的辦公室,桌上的文件樣式明顯不是報社文職人員該用的,而剩下的一個沒有開口子,她猜測是有必要密封起來的檔案室一類。

管道中很黑,也布着一層很淺的灰,她用左手肘支撐上身,側着身子在管道中滑動前進。金屬的方框将她的聲息藏在内部,也隔出狹小的寂靜。

她連呼吸都放緩,前行時光亮的皮鞋卻突然蹭在管道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吓得女孩心髒停跳了一瞬,瞳孔微微張大。

……

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急促的呼吸節奏被緩緩壓下來,她按了按挎包,給自己一點安全感,而後繼續前進。

前方是一個新房間,燈光從通風口中透上來,照亮她額前發絲的側影,她慢慢靠過去,貼在管壁上,悄悄往下看。

“叩叩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自外面響起,伴随着香榭麗舍看清下方兩人面貌心髒的縮緊,她又往旁邊的陰影處躲了躲。

怎麼是那個怪人和辦公室裡刷新的警察boss。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兩人取了稱呼,但能看得出她并不想招惹這兩個可怕的家夥。

正與編輯黑尾先生在這裡拿取資料商談的工藤優作站起來,前去開了門。

門口是誰,香榭麗舍看不見,但她能清楚地聽到那人說的話。

“黑尾先生、優作先生,剛才門口傳來消息,說一個小時前放錯了人,真正的投資商家裡的大小姐正等在門外,她走錯了報社,沒想到在這期間有另一個特征相似的人混了進來。”

他顯然是個急性子,大吸一口氣才繼續講下去:“本來是看那女孩進的地方不是很重要才沒管的,但現在這個人不見了,不知道躲在樓裡的哪個角落,她肯定有鬼,我們還沒法這麼快清點有沒有什麼東西缺漏,隻能先想辦法把人抓起來。”

“确定沒人見她出入過門口嗎?”黑尾編輯問。

“對。不僅大門口,一樓的後門和頂樓天台也确定沒人去過。”來傳消息的人點點頭。黑尾編輯聽了這話,沒對他的部下直接下令,而是轉頭看向工藤優作。

“工藤先生,您覺得我們該怎麼抓住這個家夥。”

穿着得體西服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狀:”先讓所有為報社工作的人下班回去,隻留下我們的人,在此期間派人去堵住出入口……”

“——并鎖上所有窗戶,同時從一樓和四樓開始向中層搜查,搜一間鎖一間,哦,并且把通風管道口的風扇全部開啟,隻留下……二樓西側洗手間的那扇不開好了。”

工藤優作笑着解答:“以防偷跑進來的人鑽進去後永遠出不來,密室裡不能還有一個密室,不然很給人添麻煩。不過說實話,我并不覺得那女孩是有針對我們的目的才進來的。”

“我理解你的想法。”黑尾編輯點點頭,“但做這行就是要足夠謹慎,謝謝您的出謀劃策,就照您說的做,先去通知普通工作人員離開大樓吧。”

門口通報的人說了一聲“是”就匆匆告别,黑尾編輯也打算離開,工藤優作表示可以幫忙,同樣出了門。

躲在正上方的香榭麗舍僵硬地貼在管壁上,大氣都不敢出,待再不能從走廊聽到一絲腳步聲,才勉強放松下肌肉,微微挪動了酸痛的手臂。

被發現了。他們開始找她了。

心髒開始劇烈鼓動,潛藏的緊張和恐懼露出端倪。她按捺住胸膛反應過度的起伏,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她聽到了完整的計劃,這是非常有利的,他們從現在開始立刻行動,第一步是讓普通人員出樓,與此同時守緊其他可以出入的門。她在這一步無法行動,雖然人流變動大,但被重點關注時不可能不被注意到的。

下一步,他們會鎖緊窗戶,準備跳窗逃跑随時會碰上有準備的人,她能不能幹的過戰鬥人員另說,能不能從管道裡出去碰到窗戶都是個問題了。

然後是現在對她來說最緊迫的,他們會留下西側的通風口,其餘地方在風扇開啟後無法自由出入,作為唯一開啟的地方當然會有人看守,她出不去。

——一般來說邏輯是這樣的。

但在這個時間點,思維應該完全反過來。

手動開啟風扇,要在通風口旁邊按下按鈕,也就是說為保效率,當他們進行到檢查通風口這一步時,大部分人都會在需要關閉的通風口處。

——這時候,隻有看起來是陷阱的西側通風口不會有人。

隻要她在他們開始着手處理通風口的時候立刻前往唯一的入口處,就有最大概率出管道,潛伏在樓道中跟他們打遊擊戰。

他們有多少人,三十多?

心裡想着,她的身體已經行動起來。

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她猶豫,想要活着出去,就得果斷。

她緩慢行進着,總是在室内鼓搗東西,讓她的身體素質都不夠支撐這種劇烈活動了。

這種事情哪适合她,專業對口的話,這完完全全是霧刀的工作。

讓她在這群人手上全須全尾活下來,開玩笑嗎。

漫長謹慎而艱難的前進後,她在距離西通風口最近的拐角停下。

她脊背半靠在金屬管壁上,默默等待着。身體有些疲憊,她将腦袋枕在胳膊上,視線所及處隻有左側隐隐透光,如果忽略鼻尖的醛類物質的味道和身體下冰冷堅硬的觸感,她幾乎都以為自己是要在這兒睡一覺了。

舌尖有些發苦,她抓住自己的手腕,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細細地顫抖。

怎麼能不怕呢,她明明最怕的就是眼前這種情況了。

充滿敵意的人無處不在四周逡巡着,而她獨自蜷曲躲藏在暗處,必須得想辦法逃出去,能依賴的人隻有自己。

所以她才說過自己跟霧刀離不開對方的,隻不過現在适用這句話的好像隻有自己了。

她在黑暗中伸手摸向挎包,從裡扯出一條不像樣的項鍊。

隻是一根棕繩底下墜着水滴狀的玻璃石頭,此刻它發出藍瑩瑩的光,被她攥在手心。

那是她母親将她送走時,身上包裹着的毯子邊角點綴的飾品,後來被她用剪刀剪下來,串在身子裡放在身邊。

母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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