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所有的行動軌迹,和周屠夫的話是對得上的。
兩個人可以互相印證,沒什麼好說的。
“我有點渴了,你幫我買瓶水吧。”
未清宴指了指旁邊的小賣部,把林河支開了。
林河一走,陳大夫就擡頭盯着未清宴。
“未清宴,為什麼要回來?”
他問她。
為什麼要回來啊……
未清宴笑容又深了起來。
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聽人問了。
“我家就在這裡,為什麼不能回來呢?還是說……你們不想我回來?”
陳大夫沒有回答她,選擇了無視。
“對了……”
未清宴看了一眼小賣部的方向,林河還沒出來。
“陳大夫,你對人體骨骼熟悉嗎?”
見她這麼問,陳大夫皺眉。
“你想說是我殺了喬老大?”
他倒是直接。
“那可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動機,也沒有時間作案,别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說的時候,倒是冷靜。
“這可說不定……”
未清宴笑着,用手指繞着自己的頭發絲,繞來繞去。
“興許……有些人就是衣冠禽獸呢?”
陳大夫一聲冷笑。
“那你就找出證據來……但結果恐怕真的要讓你失望了……”
從陳大夫家中離開,兩人也算是忙碌了一上午了,沒找到進展,隻能先回了林河家裡吃午飯。
“麻煩了,林嬸。”
未清宴露出招牌的笑容,和林家人打招呼。
這頓午飯依然吃得很沉默。
吃完後,林河拉着未清宴在河邊散步。
“對了,四年前……”
林河一直想要提起四年前,但又感覺不太好提,畢竟那是别人的私事。
可看到未清宴回來後,大家的反應,始終讓人覺得奇怪。
所以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四年前他還在讀大學,并沒有回村,等他回村後,他才知道未清宴的母親死了。
他都不敢想象未清宴在當時有多難過。
畢竟那是她相依為命的母親。
但家裡人說,未清宴是個冷血的人,母親葬禮舉辦完後,人就跑了,說再也不回來。
可林河覺得,未清宴不是那麼冷血的人。
“四年前怎麼了?”
未清宴停了下來,回頭看他。
他猶豫了下……
“沒……沒事。”
他覺得還是算了吧。
不能揭開人家的傷心事嗎,于是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除了兇器外,我還有一個問題,一直沒想明白。”
他問。
“你是想說,密室之謎?”
對,林河不住地點頭。
“兇器既然已經确定,可是手法呢?兇手到底是用什麼手法制造了這個密室,我怎麼都想不通。”
門窗和房門都鎖死了,兇手到底是怎麼消失得?
“诶,你去哪?”
就見到未清宴拐彎,往另一個方向去。
“你不是想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嗎?去案發現場就知道了……”
說着讓他快點跟上。
“你有頭緒了?”
未清宴點了點頭。
“算是,但需要具體實踐下。”
林河是真的很意外,第一次近距離感知到她的聰明,正如當年看到她站在學校主席台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