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在等客運車了。
要出去的村民早早得,就在路口等着,等了一周了,大家啊都很急迫地上街,想要補給。
未清宴背着個背包打着哈欠,出現在村口馬路上。
她有些困。
清一色的男人扭頭看着她,眼裡都是打量。
“喲,你也上街呢?”
王建國賤兮兮地出現在未清宴面前。
他也要出村?
“你身邊的那個舔狗呢,不一直黏着你嗎?今天怎麼沒看到了?”
未清宴疑惑地盯着他。
因為她從他語氣裡,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在……得意林河的沒出現,又帶着一絲探尋的味道……
他得手了?
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得手了?
意識到這一點,未清宴的神色就越發地嚴肅了起來。
她再次盯着他,盯得王建國真的是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林河的母親忽然出現,她神色匆匆,眼裡都是紅血絲,看見未清宴,猶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未清宴!”
她喊着她的名字。
“林河……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在一起的?”
她拉扯着未清宴的袖子,身子都發着抖。
“冷靜!深呼吸!冷靜下來,慢慢說。”
未清宴沒有回答,而是讓她冷靜,讓她緩和了下緊張的情緒,平複了呼吸來。
“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女人平複後,死死拽着她的衣服,祈求一個答案。
未清宴搖着頭。
這一搖頭,就仿佛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受不住打擊,身體一晃,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诶,你沒事吧?”
未清宴關心地扶她,她卻擺手,像是想起什麼,她死死的抓住未清宴的手。
“未清宴,你那麼聰明一定能找到我兒子的,對不對?他說你是這村子最聰明的人,除了你沒人能幫他!”
未清宴再次讓她平複心情。
“别急,你先冷靜,深呼吸……吸氣……好了嗎?”
她點了點頭。
“先講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未清宴說着,餘光卻看向了不遠處的王建國,他正偏着耳朵過來聽。
這件事要說跟王建國沒什麼關系,那是不可能的。
“是這樣的,昨晚上你林叔外出一直不回來,天都黑了,我就擔心,然後林河說他去接他爹回來,結果過了一個時辰,你林叔回來了,他卻沒回來。”
村子就那麼大點,村子也是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村子,一個大活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消失?
“我和你林叔開始以為他隻是去了你那裡,一晚上了,他都沒回來,我越想越不對勁,就去找你,看到你鎖着門,就過來找你。”
其實她早就有了答案。
林河再怎麼任性,也不可能一晚上不打招呼就不歸,而且還是在找自己父親的途中。
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為了一個女人父親都不要了。
可當時他們不願意往壞處想。
畢竟誰想讓自己兒子出事?
在看到未清宴那一刻,她懸着的心是徹底地死了。
林河就是出事了。
所以她慌亂了。
村子裡已經連續死了五個人了,林河是兇手的障礙,現在林河消失了,她很難不多想。
“村子到處都找過了嗎?”
女人點了點頭。
“孩子他爸去找了,還沒回來。”
怕就怕在……
他們過了最佳找人的時間……
“你救救他,把他找出來,好不好?他最信任你了,最喜歡你了,你那麼聰明,幫了他那麼多,你一定可以找到消失的他,對不對?”
這時候了,反而隻能依仗未清宴這個他們讨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