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離開,陳知銘到校又餓了,在東門外的攤群中提了一堆打包的出來,周期許幫他拿了點,陳知銘路上邊啃手抓餅邊在路上蹦跳着說今天很開心,像個傻子。
走到教室樓和西苑公寓的岔路口,他又想吃螺蛳粉了,但他又不能把别人宿舍吃出一股味道,于是狠狠放棄了,在周期許宿舍待到22:30才走。
認識他的這段日子裡,周期許經常被投喂,有時候他也感覺自己好像胖了點,周日在體育館菜鳥驿站拿快遞的時候特意上稱看了體重,還真就胖了五斤。
“多少斤啦。”陳知銘問。
“秘密。”
“漆時祺肯定知道吧,你就不告訴我。”
“……,算了告訴你,131斤。”
“挺标準的啊——”
“别說我看着瘦了啊。”
陳知銘笑死了:“你怎麼知道我要說這個。”
“因為聽多了,其實我手腕骨還是挺大的。”
“我量量。”陳知銘拇指中指環住他的手腕,剛好形成一個圈,“還真的欸。”
“我媽媽用手給我量的時候都形不成一個閉環,其實我真的不瘦,隻不過就看着單薄了點。”
“好~你不瘦,你這個身材可以了真的。”很合我的意。
晚上八點周期許準時換鞋下樓跑步,陳知銘不喜歡鍛煉,但這幾天跟着他去跑了幾圈後,他不跑都不習慣了。
周期許跑的慢,但有一種持之以恒的态度,而他不一樣,喜歡立馬地沖上一圈,然後氣喘籲籲的在他邊上叭叭好累,緊接着吹牛。
“我覺得下次體測我能得第一欸。”
周期許笑了聲:“哪還有下次,大三沒體育課了。”
“我去,就快大三了啊。”他真是沒反應過來,也一下沒從這個事實中緩過神來。
周期許輕喘着氣道:“時光荏苒,感覺這兩年過的都沒有什麼印象。”
四點一線的日子每日重複,坐在一方空間中,他經常看不到天色變化,一上午一下午過的極快,他好像就是這樣子失去生活的。
“那我還是有很多印象,不過都是和朋友在外面玩的印象。”
他回宿舍時漆時祺已經到了,正在衣櫃前整理衣服。
他桌前被放了一個鮮紅色的鐵盒子,蓋子和盒身上都印有一朵燙金玫瑰。
一看就知道是漆時祺給的。
他打開後看到裡側都是糖,而且看着很高檔次。
漆時祺關上衣櫃才發現他回來了,看到他打開了盒子,說:“這是我嫂子送的。”
“謝謝77。”
溫斯成趁機陰陽道:“喲,你對許子還真是不一樣些呢,我給散的,他給盒裝的,tui!狗兄弟。”
漆時祺:“明天課後去商店,我請你們。”
“嗯捏,兄弟間就應該一視同仁,你太偏愛他我們可也會吃醋滴,曉不曉得?”
蔣甯佑見他話題掃到自己了,忍不住道:“你自己加什麼戲呢,我們吃醋什麼,肉麻死了。”
“好好好,那就我一個人吃醋。”溫斯成看回漆時祺,“以前在那個宿舍你可就和我講話最多,說實話,被你偏愛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周期許心裡也在認同着。
溫斯成犀利的視線立馬鎖定周期許:“小許子你一個人傻樂什麼呢,這段時間你可太愛這樣嬌羞地笑了啊,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他立馬飙了過去,緊緊環住周期許脖子,“快!如實交代。”
周期許扯着他的手,老實道:“沒有啊。”
溫斯成顯然不信,漆時祺替他說:“他真的沒有,他分不出那個心與人戀愛。”
溫斯成偏頭看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