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覺歡别過頭,不想再看對面那張臉,“以後會回去的。”
她惆怅道:“估計就今年了。”
明司暮挑起一邊的眉毛,“哦?”
“那祝施倩怎麼辦?啊!”她故意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
“不是你想走了,是她要走了吧。”
“阿姨他們我上個月見過,身體還很硬朗,還沒到你得回去陪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的時候。”
“你上個月見過?”封覺歡一頭霧水地問:“你什麼時候見的?”
“我媽沒和我說過啊,我爸也沒說啊。”
“這什麼時候的事?”
明司暮看着她,慢條斯理地說:“我沒和你說嗎?”
“啊,我是沒和你說。”
“我上個月有事路過遼陽,順路就去看了一眼。”
“阿姨還和我說你剛走我就來了。”
封覺歡白了她一眼,“我看你也沒有别的話和我說了,那我走了。”
明司暮這個人很難被别人帶偏話題,可封覺歡不想在那件事上多說,那她就隻能早點結束這次見面了。
話剛說完,她就站起來,好像等不及離開,明司暮可一點不急,在封覺歡都離開桌子一米遠了,她才說:“我沒說你能走了。”
“封覺歡,回來。”
封覺歡認命地回去,語氣不好地說:“你要說什麼?”
“趕緊說,說完咱就各回各家。”
“這麼着急啊?”明司暮一看她這樣就想笑,忍不住想使壞,她看似漫不經心地問:“我說,你和祝施倩,就你那個室友,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到室友時,她的語氣不自覺加重,“三年,你們在一起住三年了。”
“你們兩個都不是需要合租的人。”
“真的就是室友?我看着不像啊。”
“嚴簡憶也說不像。”
聽到她說嚴簡憶,封覺歡眉頭皺起來,“是不是嚴簡憶和你說什麼了?”
明司暮一口咬定,“沒有!”
“那就是了。”封覺歡了解她們,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面對好友探究的眼神,她故意說:“好吧,祝施倩不隻是我的室友。”
明司暮明顯興奮起來,興奮的背後還藏着一句話,叫‘我就說吧!你還不承認!’
按理來說,封覺歡應該再吊她一會,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她沒有逗人玩的快樂,反而感覺到一陣煩躁,她快速說道:“她還是我的朋友。”
“就和你們一樣。”
“沒有區别。”
明司暮冷笑道:“對對對,一樣的,沒有區别。”
“你說要是我或者嚴簡憶和你說塗指甲油,你會答應嗎?還是會叫我們一邊去?”
“啧啧啧……一樣的。”
“随便你怎麼說吧。”
“行了,你走吧,酒吧的事我會在手機上交代的,歸心似箭的某人趕緊回家吧。”她陰陽怪氣地說。
封覺歡站起來,“所以你叫我過來就隻是為了說這些?”依她看,就是為了問她和祝施倩,酒吧都不重要。
“還有你不走?”
明司暮:“這家店的一天之内隻會有我一個客人。”
“我花了很多錢,我當然我要多待一會。”
“你真是閑的。”封覺歡又覺得明司暮也不是很好奇她與祝施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