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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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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糊裡糊塗坐那裡。

情況明了,沈篆和孔女士各有對象,所以有人大着膽子問出口:“怎麼個事啊?!”

有些話不用藏着掖着,視線一轉又向梁元貞說:“梁小姐,說實話,這頓飯我們都以為是老沈和小孔的。”

沈篆大驚失色,孔女士大叫一聲,朋友們不敢再多說看着梁元貞,梁元貞明白了怎麼回事,自己坐那笑個不歇氣。

沈篆“噌”地站起來,想活命,急忙開口,“不不不,搞錯了搞錯了!你們真是亂點鴛鴦譜!”

話鋒一轉,“貞貞,你笑什麼?”

梁元貞也站起來,一隻手虛搭在沈篆肩膀上,和其他人說:“諸位,我沒關系的哈,老沈腦子不靈活鬧笑話了,咱們幹一杯。”

而梁元貞舉杯朝的是孔女士,笑得溫婉,“真的沒關系,你不用擔心。”

孔女士一口幹了,欲哭無淚地和梁元貞說:“老天爺,我快吓哭了。”

梁元貞穩住了沈篆的心門,他當衆給梁元貞和孔女士道歉,向朋友們說清了一切。

梁元貞壓根不在意,她才沒閑心管沈篆和誰交朋友,沈篆出門她從來沒問過是去哪、和誰、做什麼。

這一點在日常生活中潛移默化影響了沈弋,沈弋非常清晰地知道,要出軌的伴侶問了也無濟于事,不出軌的伴侶不問也情比金堅。

“媽媽,為什麼您和老沈在天比翼鳥、在地連理枝,而我卻信奉單身主義呢?”沈弋挽着梁元貞的手撒嬌問,他越思念西堂越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我和老沈隻是給你打了個樣,讓你看到了健康的伴侶關系中的一種,家長幸不幸福和孩子的擇偶标準、要不要選擇伴侶沒關系,你想信奉單身主義就繼續單身,你想談戀愛就去談,不用和我們彙報,你想不想領回來給我們看看也随便你。”梁元貞拍拍沈弋挽着她的手。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但我也喜歡單身主義,這兩種想法在打架,誰也戰勝不了誰。”沈弋有點苦惱,“他好像也是這麼想的,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意思,但是他也委婉的拒絕了。”

“哎喲,你還能慘遭滑鐵盧啊。”

“是那個新交的老朋友嗎?”

沈篆和梁元貞的話撞在了一起。

沈弋大方承認,“是啊,我喜歡我新交的老朋友。”

“你對他有強烈的□□望沖動嗎?”梁元貞問沈弋。

“……”沈弋蹙了蹙眉,思索片刻,“我不知道,但我想親一親他。”

梁元貞噗嗤一笑,小沈真純潔,接吻就是接吻,親一親是碰一碰嘴唇嗎。

她笑說:“那你慢慢想,你是隻想親一親還是想身體之間負距離交流交流,想清楚了你就知道答案了。”

“好吧。”沈弋深吸一口氣,那他慢慢想想吧。

“你不要再跟我講你的婚姻問題,我不想聽,沒事滾回山東去,不要在這裡打擾我。”西堂滿臉不耐煩地對着豐繼說。

豐繼在北京和沈弋告别後飛機轉高鐵來縣城找西堂了。

“好說咱倆也有這麼多年的發小情誼,你對我還沒有對沈弋的十分之一。”豐繼控訴道。

“沈弋不會和我說這些廢話。”西堂道。

“是,你們是靈魂契合的社會主義好兄弟。”豐繼撇嘴,“說不定我‘八離世家’了你還在充當好兄弟。”

“阮一竹哪有精力和你‘八離世家’,你倆複婚了還離婚那這段婚姻也沒救了。”

“你這怼人的功夫和沈弋學的嗎?”豐繼呵呵笑,“您失算,我和阮一竹會生生世世愛不完。”

西堂不想搭理他,閉嘴了。

豐繼顯然沒有閉嘴的覺悟,過了會兒又說:“你爸媽這麼多年一直單着,會複婚嗎?”

“你有在這跟我扯廢話的時間不如回家陪陪老婆孩子。”西堂瞅他一眼。

豐繼充耳不聞,“我們的感情不用你操心,你先回答我。”

“我爸媽的感情也不用你操心,别說話了。”西堂煩死了。

離婚二十五年了,中老年夫妻複什麼婚。

自打西堂記憶起,他隻有過年祭祖才看見宋釋文出現在家裡,一大家子人烏泱泱、鬧哄哄忙着祭祖,有時候在這一年一度回家的時間裡,他和宋釋文一句話都講不上,打了個照面宋釋文就走了。

梅寒和宋釋文的婚姻在旁人眼裡不盡如人意,但她卻是個很好的母親,國家著名話劇演員,演出和排練之餘少之又少的時間都花在西堂身上,直到西堂六歲時和宋釋文離婚,她帶走了西堂獨自撫養。

梅家談不上很有錢,但書香門第也短不了母子倆的生活,更何況離婚後宋釋文每年都支付了大額的撫養費,母子倆過得很富裕也花不完這筆天文數字撫養費。

西堂法律意義上單身家庭後,梅寒就不再過多外出工作,她花了很多時間照顧和教育西堂,盡管有保姆和阿姨一衆人,但西堂心裡很感謝母親,為人母親做到這個份上很好了,所以西堂願意顧及梅寒的想法,一直沒和梅寒說過那件事。

若是讓西堂給宋釋文貼個标簽,那就是有錢,很有錢,宋釋文在西堂成年那天就立好了遺囑,名下所有的個人财産皆留給梅寒和西堂。

宋釋文能有這麼多錢,除了繼承了宋家的祖業,同時他也有自己創立的産業,為了賺錢一年到頭不着家,外頭人都說宋釋文在外面養情人了,哪裡還記得家裡的妻子兒子。

可是梅寒和西堂說,沒有,我能保證你爸爸不會在外面養情人,他隻是不着家。

你能保證?你怎麼保證,你自己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宋釋文,西堂有些不理解梅寒的這份自信打哪來的。

随着西堂年複一年的長大,他理解了,宋釋文就是愛錢,就像猶太人信奉金錢的力量,就像中國曆朝曆代的皇帝信奉權力的力量,宋釋文認為錢能解決任何事,盡管事實上他的婚姻一塌糊塗沒有被錢解決。宋釋文很會賺錢,當一個人站得足夠高、足夠有本事,那賺錢就是一種享受,精神方面的享受。

看,宋釋文愛錢如命。

但宋釋文賺的錢全部給了梅寒和西堂。

這誰說得清他到底更愛哪一個。

兩個人離婚是離婚了,其實不離婚照宋釋文一年到頭不着家的樣子也跟形婚差不多了,而離婚這麼些年,兩個人一直各自單身,宋釋文他不知道,西堂沒問過,他問過梅寒,梅寒的意思是沒那個閑情雅緻再愛别人了。

讓西堂覺得可笑又可悲、更是無話可說的是前年祭祖宋釋文接了個梅寒打來的電話就潇灑走了,山東重視祭祖,宋釋文這行為跟不敬祖宗差不多了,西堂常年不回家過年,前年回去一次還碰到了這場面。

他還以為梅寒出事了,打電話一問說是做了個甜品問宋釋文吃不吃。梅寒原意是讓宋釋文祭祖完再過去,誰知道宋釋文當場撂下一大家子,把梅寒也吓着了,若是讓宋家人知道那通電話是她打的,那脊梁骨都要被戳斷了。

好在不知道宋釋文怎麼交代了身邊的下屬,宋家人誰也不知道這電話誰打的,隻以為宋釋文出了萬分緊急的事,宋家上上下下靠宋釋文養着,誰也不會去觸黴頭的。

這麼多年宋釋文和梅寒一年見個兩三次,好笑吧,離婚後反倒見得多了點,但也隻見兩三次,哪裡有恩愛不渝的伴侶隻見兩三次,牛郎織女嗎?

可是宋釋文為了吃梅寒親手做的甜品火急火燎的。

可是宋釋文一直沒有改變自己,依舊我行我素,賺錢,不着家,唯一跟正常人接軌的生活事項就是見梅寒。

看看遠的,那看看近在眼前的,豐繼甯願在這裡跟他扯廢話也不趕緊回家陪老婆孩子。

西堂看在眼裡,越看越覺得愛情虛無缥缈,世界熱鬧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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