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吉格斯說着,“你們不知道,夏克缇特别喜歡去我店裡,對着那些藥草看書。”
“一開始我還能考考她,最後總是被她問倒,得叫我哥來。”
斯拉格模仿夏克缇起來,他掐着嗓子,“叔叔,你知道這個草藥的功能是什麼嗎?”
吉格斯一唱一和:“哦……啊,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要查查書。”
“是嘛,”吉格斯雙手捧臉,又掐着嗓子,“那我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哦~”
話音剛來,兩個人同時被忍着笑的弗若林拍在頭上,“别發癫哈哈哈。”
斯拉格和吉格斯擡起頭,才發現桌上一圈人已經笑瘋了。
“夏克缇也有可能是格蘭芬多吧,”大眼鏡女士扶了扶眼鏡。
“我也覺得夏克缇是格蘭芬多,她才多大就敢一個人偷溜去倫敦,弗若林把整條街都找遍了,誰能想到她是去了倫敦呢。”湯姆說着,“我覺得她膽子大還敢想敢做,一點都不像斯萊特林那樣陰暗和膽小。”
“什麼叫斯萊特林膽小?”曾經就讀過斯萊特林的飛梭女士反駁道,“那是精明,是趨利避害,懂嗎?格蘭芬多的傻大膽們!”
派尼爾夫人聲援飛梭女士。
“膽小鬼!膽小鬼!”
“傻大膽!傻大膽!”
“好了好了,”德高望重的奧利凡德出來打圓場,“别吵啦。”
“我倒是覺得,夏克缇像是赫奇帕奇,”奧利凡德慢條斯理地分析道,“她呀,可煩啦。一三五早上來催我起床做魔杖,二四六的傍晚還會來檢查我的進度,星期天還要在櫥窗那裡偷看,真是煩人精!”
“奧利凡德你什麼意思?!”摩金夫人拍桌而起,“你們拉文克勞的書呆子是不是早看我們赫奇帕奇不順眼了啊,我們赫奇帕奇隻是精力旺盛了點、愛八卦了點!論煩人誰比得上你們這群死鑽牛角尖的書呆子!”
“我們赫奇帕奇是整個魔法世界的中堅力量!”摩金夫人大聲總結。
“說得好說得好!”同是赫奇帕奇的斯拉格兩兄弟大力鼓起了掌。
“你們赫奇帕奇才是看我們拉文克勞不順眼吧!”布克反駁道,“赫奇帕奇隻是愛八卦嗎?!明明就是一群見風使舵的煩人精,尤其是斯拉格、吉格斯你們倆,剛剛就在明誇暗貶,少在這裡搞拉踩!”
“煩人精!煩人精!”
“書呆子!書呆子!”
“咳咳。”弗若林被紅茶給嗆了,打得熱火朝天的一桌人立馬轉頭看了過來。
“弗若林你說,”又是德高望重的奧利凡德先開口,“夏克缇會去哪個學院?”
“呃……”弗若林咽下一股口水,“都行。我不在乎她去哪個學院,都好,四個都挺好。”
“喲,你們赫奇帕奇還挺會搞粉飾太平的啊。”布克陰陽怪氣。
“說什麼呢你,”摩金夫人大聲說,“個人行為少上升群體啊。”
“問下夏克缇不就知道了嗎,”弗若林禍水東引,“說起來,她應該分好院了吧。”弗若林從口袋裡掏出雙面鏡,打給對面。
片刻之後,對面的夏克缇接通了。
“你分到哪個學院了?夏克缇。”弗若林看見夏克缇低着頭,緊張地看着他。
這個角度不太友好啊,雙下巴的樣子真傻。弗若林心想。
對面的夏克缇搖搖頭。
“還沒有,”弗若林有些驚訝,“别挂别挂,讓我繼續看。”他雙手合十地祈禱道。
“噓,别說話。”夏克缇用氣聲說。
“還沒有嗎?”布克問。弗若林點了點頭。
“我們也想看,”摩金夫人說着。弗若林望過去,見桌上衆人都看向自己。他立馬把鏡子靠在桌子中央的酒杯上。
“這鏡子太小,也看不清啊。”吉格斯抱怨道。
奧利凡德抽出自己的魔杖,在鏡子上點了點。隻見鏡面上的畫像被魔杖提出,懸浮在桌子上方。畫像慢慢變大了,而且依舊很清晰。
“哇。”摩金夫人驚呼。
成千上萬隻閃耀的蠟燭讓禮堂明亮無比,人頭攢動的樣子桌子上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麼多年了,霍格沃茲的禮堂還是一個鬼樣子。”奧利凡德小聲點評道。
分院帽的歌聲和夏克缇的呼吸聲一起從鏡像中傳來,接着是分院的儀式。
“說起來,還真是讓人懷念啊。”摩金夫人道。
“夏克缇·福斯科!”麥格教授的呼喚聲傳來,衆人不約而同地湊近了觀看。
畫面抖動了一會兒,随後穩定下來,鏡頭一直跟着向前走的夏克缇,把她急急忙忙的樣子都傳過來,給對角巷的人們看。
——包括她摔了一跤的樣子。
“哈哈哈!這傻樣!”破斧酒吧的衆人和禮堂的巫師們笑到了一起。其中以弗若林笑得最大聲。
夏克缇戴上了分院帽。
衆人屏住呼吸,期待着分院結果……無事發生。等待的時間有些長了,喝茶的喝茶,吃冰淇淋的吃冰淇淋,大家紛紛活動起來。
紮克靈機一動,提議道:“夏克缇去哪個學院,哪個學院的夥計們許願就請客,好嘛?”
大家同意了,吃吃喝喝地看着畫像上的夏克缇在四腳凳上搖搖晃晃。
“哪來的金蘑菇?”奧利凡德笑着說。
“福斯科家的。”大家異口同聲。
終于,分院帽上張開了口子,大家又又又緊張地屏住呼吸。
“赫奇帕奇!”分院帽大喊的聲音傳來,回蕩在酒吧室内。
“好耶!”大家紛紛站起來,舉起手中的杯子,“為赫奇帕奇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