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起猛了,好像魂穿動物園馬喽了
還沒整理腦子裡的雜亂東西,也還沒反應過來現實裡發生了什麼,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和在門口看着我發愣的以藏說幾句話,我就被艾斯召喚來的馬爾科、連帶着一群激動着湧過來的隊長包圍了。
哈爾塔:你這家夥終于醒了!!!
比斯塔:弗拉德!!!
那缪爾:弗拉——等等克拉約你踩到我腳了!
其他露了半張臉的&被擋住的:弗拉德啊啊啊你終于醒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七嘴八舌的聲音吵得腦瓜子嗡嗡的,坐在床上的我仰着頭才能勉強看全眼前的同伴們。
這群人均兩米三米的大漢到底是怎麼擠進來的啊?
醫療室:承擔了太多(滄桑.jpg)
當然,他們很快就被醫療室真神馬爾科趕出去了。
我看着醫療室窗戶外簇擁着貼在一起的好幾張臉,沉默。
我:今天也是當上動物園馬喽了
馬爾科:(瞥)(走上前)(拉上窗簾)
“哎——!!”
我:...好像聽到哀嚎了呢,無論是窗戶還是人的。
2.三個月睡醒,好像被賽博女鬼纏身了
我單知道這一遭下來鐵定會昏迷,但沒想到會昏迷三個月。
對于我來說,昏迷期間的狀态就像從三次元人忽然變成了四次元人一樣。時間的概念被模糊,一種全新的概念以一種現在的我無法理解的方式生長而出。
但它又不足夠穩定,于是我一會是第一人稱的“弗拉德”,一會又用第三人稱看到我的身影...像是在看漫畫,又像是不停地在穿越。
然後忽然在某一瞬間,我被快速的抽離感狠狠摔在地上,一睜眼便已經回到了現實。
簡單來講,可以理解為我被強制按在一個電影院第一人稱看了很久的白團主題電影,然後從電影院出來,忽然就被團團圍起來告知“你醒啦,這裡是三個月之後的莫比迪克”
我:驚恐.jpg
我是有懷疑我是不是中毒了産生的幻覺,但讓我更加覺得自己卡了世界的bug的時刻,是在我醒來之後,試圖告訴其他人我的經曆時。
馬爾科:所以發生了什麼?
我:我摔了一跤。【我懷疑我穿越到平行世界的我身上了】
馬爾科:?摔得昏迷還睡了三個月?
我:是這樣的,雖然我也不想,但事實如此......可能我就是個倒黴蛋吧。【?不是哥們,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好像穿越了!】
馬爾科:...(懷疑的眼神)
我:...我說真的。【哈哈,*,完蛋。】
馬爾科:好吧,暫且相信你,或者你之後想起來了可以再和我說。
我:好的,謝了菠蘿頭【包完蛋的,馬爾科】
我也嘗試過其他的方式,寫、畫、密碼、肢體動作......但很可惜,全都沒用。
甚至到後來我想繼續嘗試的時候,會走路走到一半忽然忘記自己想做什麼,過了一陣子去做别的事才忽然想起來。
我想想,這個按我昏迷間獲得的知識來講,應該叫“規則的力量”?
有種被賽博女鬼纏身了的感覺...哦,這也是昏迷間學到的話。
甚至都不用我自己動腦,隻要我有說出“真相”的意向,規則就會幫我将它扭曲成符合我的性格、又不會劇透的另一種說辭。有時候是能接上問句的說辭,也有些時候是“今天天氣還不錯”之類的轉移話題的說辭。
我當時學社交課的時候你要是也在就好了,規則。
我眼神死。
3.沒有面包頭廚子,隻能去吃菠蘿精的牢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太着急不小心掉陷阱裡,給自己摔了個骨折加腦震蕩???”
哈爾塔不可置信地說道。
“啊,總結得很好,是這樣。下次我就這麼和别人說......謝了哈爾塔,你真是個省流天才。”
我自然地接道。
“啊是嗎我确實很聰明啦......
不對,你覺得我相信你的鬼話嗎?!重點是骨折加腦震蕩嗎?重點是你昏迷了三個月啊!!而且‘省流’是什麼東西啊,你絕對沒在誇我吧!!”
看着哈爾塔從本來撓頭自喜的樣子又炸起了毛,我移開了目光。
“居然被發現了嗎,真是越來越難騙了,可惡。”
“喂喂我聽到了!!還有回答問題啊你!”
“好吧,其實是路上遇到了一位樹精給了我一個果子,吃了之後不小心中毒了。”
“這個更不走心了吧?!島我們都鏟了一遍一個動物都沒看見啊!!”
“嗯......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這就開始轉移話題了嗎!!枉我們找了好久啊你這個混蛋!!!”
“哎————”
露出老爹版嫌棄表情,我思索着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給哈爾塔貓貓順毛...
完全想不到呢。
最終,我歎了口氣,苦惱地說:
“饒了我吧哈爾塔,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摔了一跤就穿越到三個月之後了,就當我倒黴吧?”
要不你還是給我兩拳吧哈爾塔,看能不能給我揍回去(疲憊.jpg)
“...好吧,不管怎麼樣,很高興你回來了。”
哈爾塔說道。
但在我投以目光的時候,他又變成了那副嫌棄的樣子。
“腿腳不好的話就多鍛煉,老家夥。”
我笑了出來,揉揉他的頭發接受了這别扭的善意,“知道了,謝謝你,哈爾塔。”
這艘船上最傲嬌的貓貓——哈爾塔是也。
心情不錯地收回手,忽略哈爾塔又要炸毛的表情,
“——但馬爾科可比我大多了啊,老東西這個詞還是先留給他吧~”
我轉身走向餐廳。
“薩奇——”
開門、走進餐廳、用腳把門帶上、喊薩奇,一氣呵成。
沒得到往常薩奇的熱情回應的我轉過身。
噔 噔 咚
“看樣子你恢複的不錯yoi”
我有些僵硬地将目光移向說話的人...不,菠蘿精。
不是,馬爾科他怎麼沒在加班啊??
薩奇呢??我的好薩奇呢——不是說他今天會回來嗎?救命啊薩奇!!!
但表面上我還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說道,
“當然了,多虧了船醫大人高超的醫術,簡直藥到病除。”
我揮了揮右手。
“剛才我還用這隻手摸了哈爾塔的頭,氣得他一跳三尺高!”
“是嗎?但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年紀大呢?”
他不問,我不說,
他一問,我驚訝。
我驚訝地一拍手。
“什麼?!竟有此事!!”
我用左手撸起右臂的袖子,作勢要出門。
“是誰說的!我決不允許有人這樣說我們偉大的一番隊隊長!”
“咕——”
很不合時宜地,我的肚子叫了。
尴尬地維持了三秒撸袖子邁步要出去的動作,我可恥地向食物低頭了。
對不起但我真的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