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馬爾科、薩奇、艾斯
莫比迪克八卦隊押注時間!
衆所周知,船秘身邊總是圍繞着那幾位。
如果船秘向他們伸出手但不出聲,他們會怎麼做,能夠達成默契百分百成就呢~?
讓我們拭目以待!
1.馬爾科
“yoi?”
手裡正拿着一沓文件,看到我向他伸出手,馬爾科扶了扶眼鏡。
“要文件嗎?已經做好了,今天不用加班。”
說着,他長腿一邁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把我的劉海向一邊攏了攏,彎下腰仔細觀察了兩下我的眼睛。
“眼睛狀态不錯,繼續保持yoi。”
笑了一聲,他的指間在我的劉海邊停留了一會,輕輕搓了兩下才直起身,視線在我的頭頂停留了一會,伸手似乎準備摸我的頭。
——不行,我可是押的你和我默契百分百的,馬爾科!
我不說話,往後錯了一步。
摸頭的手揮空,馬爾科動作一滞,耷拉着的死魚眼睜開了些,定定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
“...啊。我明白了,你在搞這個啊yoi。”
馬爾科發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
我眼前一亮,猛猛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的好搭檔,懂我!所以趕緊把頭放在我的手上吧?摸不了不死鳥,放一下腦袋總可以吧?
可馬爾科站在那沒動,他甚至後錯了兩步靠在桌旁,挑起一邊眉毛,看着我問道,
“你押的什麼?”
這還用問嗎!
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有點着急,保持着伸手的動作看着他眨了兩下眼,又指了指自己。
我要是押的你不會把頭放在我的手上,那我急什麼?
然而他依舊沒動,青藍色的眼睛看着我,手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我忽然感到有一絲不妙。
他每次露出這種表情,一定沒好事——以我和他呆了半輩子的經驗發誓!
果然,下一秒,馬爾科露出了一個突兀但讓我無比熟悉的笑容。
“不告訴我嗎?那我可聽不懂啊,又不會讀心。”
說着,他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紙張略過空氣發出被翻動的聲音,馬爾科的腳步開始靠近我。
我看着他的動作,雷達響起逃跑的聲音,後錯的腳步卻被不知何時燃起的青色火焰阻擋。
“那我可就随意發揮了yoi。”
不是?
後背不知何時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攬住,抵在了門上,我瞪大雙眼,看着青藍色在我的視線中逐漸放大。
等......!
......
2.薩奇
“哎,是餓了嗎?”
薩奇的目光在我伸出的手上定格了兩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還有點米,我去給你煮點粥吧。晚上不适合吃不好消化的,明天我再做些豐盛的來。”
說着,他十分自然地起身就往後廚走,我當即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他的廚師服下擺。
“...?”
被我拉住,薩奇的動作一頓,轉過頭看着我,有些困惑,
“怎麼了?”
我不說話,繼續一邊伸手一邊盯着他看。
本來我們是平視的狀态的,但現在他站起來了,所以我隻能擡頭仰視他。
我:(伸着手)(眨眨眨)
薩奇:...
我:(伸着手)(盯)
薩奇:......
沉默了一會,他忽然拍了一下手,作恍然大悟狀。
“啊,是要玩那個嗎——默契挑戰?”
!
我眼前一亮,猛地點了點頭。
他居然知道——他果然知道!薩奇總是消息很靈通,雖然不知道他都是從哪來的這些知識,但是總之...不愧是你,薩奇!
接收到了我的肯定信号,薩奇長長地“噢~”了一聲,他停頓了一下,彎下腰——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腕。
?
我茫然地看着他,伸出的手被抓着手腕一左一右分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也沒有抵抗的意思。
這是要幹什麼,不是把腦袋放在手上就可以嗎?...難道這個遊戲不是這麼玩的?
我有些迷茫,但并沒有試圖掙脫,隻是疑惑地看着薩奇。
他沒什麼其他的動作,似乎就隻是單純想抓我的手...?
好吧,現在輪到我疑惑了。
薩奇的身高比我高,手自然也比我大。作為船上唯一的廚師長——也是四番隊隊長,他的手經常用來做飯,也時常用來握刀,所以帶着一些繭子,扣在我新長出來的左手手腕上,粗糙的觸感便格外明顯。
...
我有些不太習慣,眯了眯眼。
按理來講,我的感官其實應該有些頓感了,但很明顯新長出來的這部分并不是。無論是疼痛、瘙癢、甚至是輕微的摩擦,在我的左手這裡都非常明顯。
平日裡我會戴着手套來慢慢适應,可臨近休息的現在我并沒有戴手套。
更壞的是,我的手的情況是保密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詳細情況,他們隻知道我有了新的左手,并不知道這部分新生肢體的“副作用”。
薩奇盯着我看了一會,眼睛在火光下明明滅滅,他猶豫了一下,似乎做了什麼決定,開口道,
“弗拉德,你......”
但我正努力抵抗手腕上那奇怪的感覺,偏偏他嘴上說着,手還無意識地在我的手腕上摩挲,繭子與新長出的細嫩皮膚剮蹭,我沒控制住,發出一聲氣音,條件反射地縮了縮手。
于是薩奇的話頭止住了。
“...啊。”
快速眨了幾下眼睛,我努力忽視掉有些異樣的感覺,回神看向薩奇。
“抱歉,你剛剛說什麼...?”
話語空落在房間中,沒有獲得回應,徒留桌子上油燈中的火苗将我們的影子印在牆上,伴着火苗的搖曳和船體的晃動微微扭曲。
“...?”
看薩奇沒動也沒說話,我有些擔心地湊上前,看向他的眼睛。
“薩奇?怎麼了?”
視線向上,我看到火光将陰影不均勻地鋪在薩奇散發的臉上,那雙暗紫色的眼睛被染成了濃墨一樣的液态東西。
夜深人靜,船上的大夥基本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周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非常安靜——甚至有些過于安靜了,安靜到我打了個寒戰。
...降溫了嗎...?
我打寒戰的下一秒,薩奇開口了。
“不舒服嗎?”
他說道,聲音如常,溫和地鋪開在安靜的房間中。
話是這麼說,但他握着我手腕的手卻并沒有松開,力度也沒有減小,甚至更緊了一點。
...有點像是被鉗子抓住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總歸薩奇又不會攻擊我,所以我也沒有掙脫的意思,回道,
“沒,就是單純...有點不适應,嗯。”
剛才為了看薩奇的情況湊上前了,導緻我整個人籠罩在薩奇的陰影裡,現在确認他沒事了,我就抽身準備回到原來的位置——但在身體後錯的時候,我被薩奇拉住了。
“不适應...是左手的原因嗎?”
說着,薩奇垂眼看了看我被他握在手裡的手腕。
謝天謝地,他終于注意到自己的力度不對了,把緊握的手松開,改成了輕抓着。
“...啊。”
目光下移,看到自己的手腕,我發出了一聲短短的語氣詞。
剛才沒注意,現在一看,剛長出來的皮膚比較細嫩,薩奇又抓又捏的,已經開始泛紅了。
怪不得剛才感覺怪怪的,原來是不舒服嗎...?
正看着紅痕發呆,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
“剛長出來還不太穩固,很容易受傷骨折,少用,出什麼情況被我發現你就完蛋了。”
腦子裡浮現出某位醫生的話,我開始汗流浃背。
——完蛋了,絕對要被罵了。
我幹幹地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轉過目光看薩奇,發現他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