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
“嗯哼,不過你辦過的案子裡很多人被殺是不是因為類似的事情?”
赤井側眼看她,無奈:“這個行為确實符合一種連環殺人案被害人的特征。”
“哦~”老張發出蠟筆小新的聲音“内向的義警?”
“也有理智的義警。”
“……理智的,義警?”老張有點驚訝這兩個詞能放在一起,她減速準備進入城區“我們直接去住銀座?”
“嗯哼,這種人比較麻煩。”
“好吧。”老張開始尋思晚飯怎麼解決,這兩天嘴刁了不想吃拉面。
也不想吃壽司。
果然還是零零做的西餐?
在社畜們工作的結束時間,太陽還挂在天上,餘威煌煌的播撒熱量,路上的行人漸多,男男女女三三兩兩走在一起。
老張和阿卡伊把車停在塔樓的停車位裡開始到處覓食,突然老張吸了吸鼻子,看向赤井秀一真誠發問:
“你不來個易容?現在來得及嗎?”
“這裡是銀座,隔壁是霓虹政治中心。”
“這裡出事會被壓下來的吧?”
“這裡不會出事,不然很多人不會再到這裡來消費。”
“類似,世界警察都在這裡出事了,一般人哪裡還敢?”
“可能。”赤井秀一環視了一圈,隻感覺有人在看他,不過以他的樣貌來說,看他很正常,他沒發現具體是誰“危險嗎?”
“買個蘋果派吧,怎麼樣?”老張聞到過貝爾摩德的味道。
這個味兒挺稀有的,不好評。
赤井秀一挑眉,随後聳肩:
“那還不算危險,雖然這家夥可能會下毒,會用消音手槍,會……”
“别會了!”老張制止赤井秀一,摸着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可别說了,我有點發毛。”
“你知道她是誰還這麼緊張?”
“可能是剛才開車腎上腺激素還沒消退。”
貝爾摩德循着朗姆的信息痕迹找了過來,見到赤井秀一純屬意外,看到老張有些驚訝,随後擰眉,琴酒的小家夥看起來也在摻和這件事,隻是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事情。
或者琴酒到底怎麼一回事?
她不信琴酒會和赤井秀一交好,也不信老張不是中間人。
老張特地找了一間貝爾摩德大概不會進來的地道老店,在一間雜貨店後面,兩張桌子70*80的桌子拼在一起最多能擠下十個人。
阿卡伊是有點震驚的,瞪着眼睛在老張看來很萌萌哒。
“這,這個店你從誰那裡聽說的?”他環視一周,在霓虹的有過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經曆。
但沒有過來這種,這麼家庭式氛圍的迷你餐廳。
貝爾摩德稍後過了一會兒進來,掀起門簾一看,腳步遲疑着也進來了,那個唯一一個既做服務生又是外面雜貨店老闆娘的這家女主人穿着圍裙抱歉的出來說:
“不好意思現在人滿了,您不介意的話我給您找個凳子,您在外面坐坐稍等一會兒可以嗎?”
“欸?我是和人約好的,”貝爾摩德似乎是埋怨男朋友一般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不可以通融一下嗎?”
老張正和赤井秀一研究菜譜,聞言,迎接大嬸原來如此的目光,在大嬸連連點頭表示可以的時候互相對視——
老張:不要啊!!!恐怖故事2.0!我要找琴酒告狀!
赤井秀一:找琴酒沒用,這個女人過來大約是為了琴酒。
老張:難道不是為了你嗎?
赤井秀一:我沒組織重要,也沒琴酒重要,所以推測是因為琴酒。
老張捂着胸口深呼吸,接過那位大嬸搬過來的闆凳放好道謝,擡頭有點無語的看到赤井秀一很娴熟的和貝爾摩德開始調情:
“你來了,金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