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王:“這麼大的事,本王怎麼可能欺騙你呢。”
蕭景衡:“那又如何,知道了又能怎樣。”
汴梁王:“我的傻老弟,有诏書在手,你就可以稱王,撥亂反正啊,我們幾個已經商量好了,推你上位。”
蕭景衡:“你們幾個,是那幾個。”
汴梁王:“隻要你答應,到時候我就給你引薦引薦,你看怎麼樣。”
蕭景衡:“這個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怎麼可能這麼的輕易草率。我得好好考慮一番。”
汴梁王:“你可以好好考慮,但是我們沒那麼多時間等你考慮清楚。”
蕭景衡:“你放心,三日,三日後,派人回複你。”
......
“汴梁王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心,推我上位,不就是拿我當靶子麼,這點我還能想不明白,他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還真把自己當人了。”蕭景衡說道。
宋黛:“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先王真的立了诏書,太後見到事情不對勁,然後殺了先王和母妃。”
蕭景衡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的這話也不無道理,确實,母妃是受了她的脅迫,所以才殉葬,如果不是因為她,母妃現在應該還活着。”“我一定會為母妃報仇,不會放過她的。”“至于父王,衆人都說父王是死于心疾,但這麼多年,父王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為何就我不在身邊一年,他就病逝了,我一定也要查出原因,如果真的是太後所為,我勢必要把她千刀萬剮,讓她身敗名裂。”
宋黛看了看蕭景衡,她知道現在的他正在氣頭上,怎麼勸說都是沒有用的,再說,她也不想勸,如果是自己的至親突然去世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他們的死因,宋黛也會很心痛,也會想要查個水落石出來,把傷害他們的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并為他們報仇。所以将心比心,宋黛是非常能夠明白蕭景衡的内心,雖然表面上看上去纨绔,實際上心底卻千瘡百孔。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徐徐圖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一定會查清楚的。”宋黛安慰道。
蕭景衡看了看窗外,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謝謝你。你放心,汴梁王那點小心思,我心裡很清楚,不會着了他的道的。再說,現在他知道了太後和惠王是這種關系,他自己也不會像以前一樣,那麼的相信太後,隻要他們之間有裂衡,就會有機會。”
宋黛:“對,先讓他們自己去鬥法,我們坐觀其變就好。”
......
又過了幾日,京城那邊傳來消息,說:“王上已經知道了惠王和太後的關系,太後也默認了,看來此事已經成為定局,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孩子,為了維護太後的聲譽,王上不承認惠王和太後的關系,并且把惠王貶到惠州去了,本來他的屬地就在惠州,但是惠王一直賴着不離開,隻想留在京城,王上也是沒有辦法,這下好了,太後,王上都希望他離開,所以惠王也隻能識趣的離開。”
由于這件事,太後和王上之間的關系也生出了許多的嫌棄,太後為了緩和和王上的關系,自願把手中的兵權交給了王上,并且承諾,漸漸退出,這對王上接下來的改革也是一件喜事。
“王上掌權,這可是莫大的喜事,看來太後也不傻,王上和惠王,她還是選擇了王上。”宋黛說道。
“她當然不傻,選擇王上,她還可以繼續當她的太後,如果選擇惠王,丞相那邊怕是......”蕭景衡說道。
“你的意思的,惠王的背後實際上是丞相,難道丞相想稱王。”宋黛問道。
“他稱不稱王,我不知道,但是他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太後是多麼精明的人啊,她可是看的很清楚的。”“丞相當年隻是一個小小的九品,雖然有些才華,但如果沒些心機,又怎能爬到現在的位置。”蕭景衡說道。
“惠王現在被貶到惠州,你說他會不會繼續興風作浪。”宋黛問道。
“一個在京城,一個遠在惠州。”蕭景衡想了許久,“也有很大可能,惠王是不會離開京城的。他可能會假裝離開,然後又僞裝起來。他不會輕易的離開的,畢竟京城花費了他十幾年的心血,他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他要是不離開,豈不是更好,那就是違抗聖旨,到時候就可以輕易的治他一個罪名了。”宋黛說道。
“如果他躲起來呢,如果他退居背後,任何人都很難找到他,到時候,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蕭景衡說道。“不過,我早已經在他身邊安排好了眼線,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幹沒有準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