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兩個人踏馬飛奔而來,谷口的兩個小童見狀,立即前往禀告:“谷主,有兩人策馬前往這裡,看情況是一男一女。”
谷主好像事先知道什麼似的,平靜的說道:“沒事,他就是你們的大師兄。前幾天,他傳信與我,說是想攜帶他的夫人前來拜望。”二人面面相觑,心想:“大師兄,自從他們入谷以來從未見過大師兄,聽他們說,大師兄出門曆練去了。”一直以來,大師兄都是他們心中的傳奇人物,傳說,他天賦異禀,但卻無心谷主之位,所以師傅也是沒法,才選擇了三師兄為繼承人。三師兄雖然天資稍微比大師兄差點,但好在為人刻苦,至少比那個天天隻知道玩樂的二師兄要好不少。
“師傅。”蕭景衡跪地行了行禮,宋黛也行了行禮。“這就是你想讓為師看的。”谷主一邊摸着胡須,一邊點頭笑着:“不錯,不錯。”
“前日,你傳書給為師,我就猜到了,你終究還是放不下,既然這樣,為師也不阻攔你,你要好自為之。”說完,便交給蕭景衡一個錦囊,“這是為師給你的禮物,不到關鍵時刻,就不要打開。”然後看着蕭景衡,“希望你永遠都用不上。”
“你是景衡的妻子,長的真的不錯,如果他要是欺負你,你可要告訴為師,為師不會就這麼便宜他的。”谷主看着宋黛,越看越喜歡。然後小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景衡小的時候三歲才會走路,别看别人以為他是天才,實則,他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他母親生他的時候,摔了一跤,導緻他是個早産兒,衆人都以為他活不下來,但是,他卻活了下來。”“他看似冷酷,其實,内心深處比誰都柔軟。”
“我明白的,謝謝,師傅。”谷主一臉笑容的看着宋黛。
“二師弟呢?他又跑出去了。”蕭景衡一臉嫌棄的問道。
“你二師弟啊,他天性散漫,安靜不下來,要是把他一輩子困在谷中,怕是比殺了他還難,就随他去吧。在外面受苦受難多了,自己也就知道回來了。”谷主一臉慈祥的說道,“就是,他要是像你一樣,有個愛人陪伴,那為師也就放心了。”
“師傅,姻緣還是看緣分的,沒有那個緣分,強求也是沒有結果的。”蕭景衡說道。
谷主看着蕭景衡,說道:“你說的是,你以前也是一個人,後來發生那些事後,為師還以為你這輩子估計的一個人到老了,誰料,緣分來了,誰都擋不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強求不得。”“你們今日離開之後,以後就不要再來了,為師想清淨些日子。”
“弟子知道了。”蕭景衡低聲說道,但看的出來,他的心底并不好受,宋黛看了,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心裡也莫名的有些難受。離開的時候,谷主送了一個玉佩給宋黛,說是見面禮。
蕭景衡和宋黛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碰見了三師弟,他們相互之間問了聲好,但是并不像平常師兄弟那麼的親熱,反而是顯的有些生分,客氣。宋黛也點頭微笑。她的心底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蕭景衡,但現在有些不合時宜。
他們離開之後,宋黛小聲問:“三師弟和你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好像和你并不是很熟。”
蕭景衡:“确實,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再說他可是未來的谷主,和我牽扯太多了,對他來說并不是件好事。而且,六師弟還是為我而死,他不原諒我是對的。”
宋黛:“可是當初的那些事并非你所願,你也是被人陷害的。”
“年少輕狂,有些事發生了,是要用一輩子去償還的。不說了。”蕭景衡勉強的笑了笑:“我們走吧。”
......
京城,離開了快半年了,回來還是老樣子,沒啥大的變化,街上還是來來往往的行人,琳琅滿目的商品,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背地裡,早已經風起雲湧了,怕是要掀起滿城風雨。
蕭景衡和宋黛二人刻意裝扮了一番,以免被人認出來,來到了街角的一個隐秘的鋪子裡,“現在情況如何。”蕭景衡問道。
楚武:“現在一切都挺好的,我們的人也混了進去,我們發現了有好幾股勢力,而且也查出,惠王和陳迪還在繼續交易,最近來往的商人明顯增多。怕是在秘密運輸武器。”
蕭景衡:“那你們可有所查獲。”
楚武:“我們趁夜間無人的時候,去查探一番,有很多的硝石,他們不會是在制作火藥吧。”
蕭景衡:“怕是有這個可能,如果在皇城周圍埋上炸藥,到時候,一個人都逃不出來,難道他們是想炸掉整個王宮。”
楚武:“那得多少火藥啊。這麼大的動靜,難道察覺不出來麼。”
蕭景衡:“你可有查出具體位置。”
楚武:“他們的人非常的警覺,我們的人跟丢過好幾次,後來在京城外五公裡處的一座山裡,發現了一個山洞,洞裡裝滿了各種武器和炸藥的原材料。”
蕭景衡:“也就是他們把原材料運進城,然後在城内組裝,再分批埋入固定的位置。”
宋黛:“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把那些材料武器,都銷毀呢,這樣他們就沒有制做武器的原材料了。”
楚武:“全部銷毀,感覺不太可能,而且那邊有重軍把守,尋常人很難靠近的。”
蕭景衡:“那邊的是誰的兵駐紮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