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東西?
休伊特的注意被拉走一秒,然後回過神來看着面前的騎士:“哪裡聽來的?”
騎士嘿嘿一笑。
其他的幾個騎士走過來坐下。
休伊特左邊的騎士拿着酒杯一口悶完,調侃說:“你出去的這段時間,她交了一位靈師男友。”
休伊特有些詫異地看過去。
他有些醉了,休伊特看着他又喝了一杯,伸手将酒水推遠。
“你喝了多少?隊長還沒來,你不能再喝了。“
騎士點點頭,起身說:“我去洗把臉。”
幾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離開,休伊特問:“他怎麼了嗎?”其他幾個騎士互相看了看。
“休伊特,你知道神殿前段時間派出了騎士前往邊地了嗎?”
休伊特看過去,他完全不知道。
“利歐的父親和姐姐也在裡面。”
休伊特知道利歐,他的母親也是一位神殿騎士,但在利歐很小的時候,他母親由于早年受的傷早早離世。
父親是騎士長,也是經常不在家,利歐一直是和姐姐相互依靠着長大。
“他們吵了一架,利歐不想他姐姐過去,不過被他父親攔下來了,然後打了一架。”
利歐回來了,幾人不再說話,休整完成便出發開始巡視。
夜幕之下,尖塔之上。
“維蘭瑟,你會去嗎?”
維蘭瑟站在神殿高處的塔樓上,她說:“關我什麼事。”
“哪怕凱勒不在了,你不為她報仇嗎?”
維蘭瑟臉上露出笑來,說:“那是她的選擇,我無權幹涉。”
“那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維蘭瑟站起來,在瞬間将身後的人掼倒在地
維蘭瑟掐住他的脖子,尖銳的指甲刺穿了皮膚,猩紅的血珠順着脖頸滴落到衣領上。
“哎呀,有點痛哦,維蘭瑟。”
佩爾蘭笑着抓住維蘭瑟的手,說:“輕一點好嗎?明天是我主持禱告呢。”
維蘭瑟松手,但下一秒狠狠地給佩爾蘭的肚子上來了一圈。
“!”
佩爾蘭:“……”
佩爾蘭蜷縮在地上,臉埋在衣領裡,看不清表情。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佩爾蘭緩了很久在顫抖着站起來。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佩爾蘭笑着說:“回去睡吧,明天不會有意外的。”
維蘭瑟沒有動,她的瞳孔轉向佩爾蘭,那是很強的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意味。
佩爾蘭習慣地拍幹淨衣上的灰塵。
然後又是一個好主教。
佩爾蘭走到維蘭瑟旁邊,目光落在神殿的空地上。
“這裡可是有了兩個神眷者啊。”
商信醒來。
她準備在今天早上逛一逛。
然後便注意到桌子上的書。
商信注意到旁邊的紙條,拿起來,上面寫着已看完。
她是一晚上沒睡嗎?
商信沒準備帶着這本書,就将書留在了房間裡。
她換上了神殿替她準備的衣物,将頭發紮成麻花辮。
烏鴉百無聊賴地在鳥籠裡面啄食。
黑魚的魚缸也被她擺在外面。
其他人看不到維羅妮卡,那和她說話的時候,商信都能想到那詭異的場面。
所以兩人全部被她放在外面。
黑魚在魚缸裡遊了一圈。
這裡有一個更大的魚缸,裡面還布滿好看的景緻,黑魚似乎很喜歡,它最近一直待在這裡。
烏鴉看見商信出來,目光跟着商信走來走去的移動。
商信沒準備帶它們兩個。
直接出門了。
随着門關上,烏鴉打理自己的羽毛,然後和黑魚兩看生厭。
誰也不理會誰。
商信走出去,溫度又降了一些,突然的寒冷讓她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福麗帶着幾個靈師走來。
剛好和商信碰上,福麗帶着她們避開,然後說:“日安,商大人。”
商信停下來,說:“早上好,福麗。”
剛好遇見了,于是便問:“你知道休伊特在哪裡嗎?”
福麗說:“休伊特先生是騎士團的騎士,她們一般會在神殿的西側,商大人,您要過去不如讓在下為您帶路?”
商信:“謝謝,不過不用這麼麻煩。”
早先商信也有拒絕讓人跟着她,和待在房間裡。
所以現在都是商信自己想去哪裡就去那裡,不過經常會找人問路就是了。
實在是這裡太大了。
那地圖拿在手裡都看不到那裡是哪裡。
福麗很堅持,最終兩個人各退一步,由跟着福麗身後的一位靈師帶着商信前往。
商信:行吧。
商信轉頭看向旁邊的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