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塞尼雅和伊芙琳是怎麼認識的?”
商信手邊矮桌子上是米蘭達送來的點心和飲料。
目前為止,商信隻從她人和側面知道這位陛下。
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并不清楚。
而這裡有了解的隻有擁有記憶的飛鳥。
“房間裡的萊塞尼雅大概是什麼時候的?”
飛鳥對比了不同時候的萊塞尼雅,說:“十五六歲?我不确定,哪裡隻有房子,沒有其他能夠給我參考的對比物。”
飛鳥待在商信的懷裡,它開始回憶那位素未謀面的,但又給予它新生的人。
商信從躺椅上坐起來,說:“那就再去看看。”
她有預感,萊塞尼雅的事情,很重要。
二十七問飛鳥:“你不是能看見她們的記憶嗎?”
飛鳥說:“那就跟膠卷一樣,我隻能看到,我又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商信:“她在哪裡寫的什麼書?”
飛鳥說:“不知道,她隻是在寫書,寫完了就離開了。”
“她把寫的東西放在哪裡了?”
飛鳥說:“她帶走了,裝訂成一本真正的書。”
飛鳥說:“然後,好像放在了王城,我沒去過哪裡,應該是王城的住址裡面。”
王城太遠,她們現在可沒辦法到王城去找一本書。
那就隻能在找一找能夠找到了萊塞尼雅了。
商信起身。
黑魚看着她走動轉動身體。
“現在去嗎?”
商信點點頭,将它們也一起帶上。
“趁熱打鐵,順便看看奧萊還在不在哪裡。”
話說回來,維蘭瑟其實也是能記住名字的啊。
商信想,她不會隻是單純地懶得記吧。
商信起身離開關上房門。
隔壁的房間的人還沒有回來。
瓦利已經趴在櫃台上呼呼大睡。
商信走出去的時候,沉睡的瓦利擡起一隻眼看起來。
然後,他又将眼睛閉上了。
商信熟練地穿過街道,走過小巷。
熟悉的房子。
不過現在安靜了許多,燈也被關上了。
漆黑的環境下,真的就和鬼房一樣。商信走進去。
維蘭瑟和其他人已經不在這裡,空蕩蕩的房子被風一吹嗚啦啦地響。
商信走上二樓房間,她熟練地穿過魔法陣,來到洞穴中。
然後走過隧道,被飛鳥抓着飛過去。
大門緊閉,看起來沒有人在家的樣子。
商信站在門前,猶豫着,萊塞尼雅應該沒在房間裡吧。
二十七很貼心地提醒商信:“推門就好了。”
商信:"....…我知道。”
商信還是推門進去了。
裡面看起來很溫馨,書架上的書整整齊齊擺放着,桌子上放置着茶具,插着鮮花的花瓶擺在正中間,還有壁爐也清理得很幹淨……
商信:.....。花?壁爐?幹淨?
商信退回門口往外面看了看,然後又看向房子裡面。
商信:.....。啊?真的很不對勁啊。
商信看向一旁關緊的窗戶,她沒有猶豫地走過去,一把推開了。
外面是一條幹淨的街道,沒有什麼人經過,房屋一個挨着一個建着,遠處是紅色的尖塔,還有……王庭。
商信失語片刻。
飛鳥嘗試飛出去,也順利地飛出去了。
它飛回來落在商信肩上,說:“好像真的啊。”
空蕩蕩的房間裡亮起來的魔法陣沒有驚動任何人,誰也沒有發現,這座房子将所有人屏蔽,讓任何生物包括人類下意識地忽略了它。
它将自己隐藏起來。
“門!”
門關上了。
商信立即去打開門,但是外面不是熟悉的洞穴,而是一條街道。
商信立馬關上了門。
所有人沉默了。
她們這是到哪裡來了?
真是糟糕。
商信想,要是萊塞尼雅這時候回來,她可真是說不清了。
還是說這是一個魔法把手?
商信嘗試着轉動它。
但打開還是熟悉的街景,沒有任何變化。
還是先離開吧,商信想。
就先從是誰留下那個魔法陣開始查起。
不過在那之前,商信翻看了萊塞尼雅房間裡面的書籍,以及一些她的筆記。
大多都是她上課時候的一個筆記,還有一些書籍的注釋以及感悟。
商信問飛鳥:“你說萊塞尼雅會在上面布置魔法陣嗎?”
飛鳥回答:“不知道。”
它又不是萊塞尼雅。
“那她有做過嗎?”
飛鳥回想,然後說:“應該是有過。”
商信放棄了去二樓的想法,轉而問黑魚:“瞧瞧,這裡是王庭嗎?”
那旗幟實在是顯眼,她想看不見都難。
黑魚冒出來看了看,說:“是王庭沒錯,但感覺怪怪的?”
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但是有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