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可不可以認真點。”
蔣凝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好的,陳董。”
都是認識的人,合作很快達成,他們和老闆告别,出了店。
老莊主喜笑顔開,“我和夫人要去買酵母,可能要采購很久,你們要不要去哪裡逛逛?”
陳澤淮沒異議,“你和夫人買完了,告知我們一聲。”
夫婦倆離開了,剩下他們三人。
也沒什麼計劃,随着街道走走停停。
下午五點,人很多,吵吵鬧鬧的,店面複雜,他們挑不出想逛的。
陳澤淮停下,指示談遠,“去幫我買包煙。”
談遠應下,“好的,陳董。”
他穿進人群不見了,陳澤淮繼續往前走,進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蔣凝跟了上去,以為他要買水,剛好她渴了,也想買一瓶。
從冰櫃裡拿出一瓶礦泉水,走到收銀台,就看到陳澤淮把一盒避孕套扔在台上。
收銀員要結賬,陳澤淮指着蔣凝手中的水,“一起。”
出了便利店,陳澤淮把那盒東西塞進褲兜,兩人站在路邊等談遠回來,彼此距離有些遠,路人來回穿插。
蔣凝擰開瓶蓋灌着水,冷水咽下了那些窒悶,一會兒的功夫,一瓶水就過了半。
談遠買了煙回來,他們又随便逛了逛,買了點面包和奶酪,就等到老莊主的電話,一同回古堡了。
吃完晚飯,陳澤淮先上了樓,說是累了,要休息。
蔣凝還坐在客廳,和老莊主他們談笑說話。
“Jiang,你手機響了。”夫人提醒她。
蔣凝看了眼來電,挂了,“夫人你繼續說你以前在劇院表演的事。”
夫人愛分享,說起話來很耗時長,熬走了紀雲,又熬走了談遠,最後老莊主叫夫人睡覺,蔣凝道了聲晚安,才上了樓。
夜晚深邃,蔣凝拐向右邊走廊,敲了敲門。
門一下子打開,她被拽了進去。
陳澤淮野蠻地脫去她的外套,雙臂摟着她,狠命地撕咬。
蔣凝嘴唇發麻,說話支支吾吾,“急什麼。”
陳澤淮的手從衣服後面伸進她的背裡,光滑的肌膚,讓他蹿起一股無名火。
“老子忍很久了。”
他還要繼續脫衣服,蔣凝溫聲道,“我要洗澡。”
陳澤淮冷靜下來,“你去吧。”
蔣凝這個澡洗了半個小時,剛裹着浴巾出來,陳澤淮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他瘋狂和她接吻,從嘴唇移到脖頸間,再往下,觸及到洶湧的線條。
修長手指輕輕一撥,浴巾落了地,他打橫抱起,走向了大床。
待蔣凝躺到床上時,他緊緊貼着她的胸口沒有動。
直到陳澤淮滿頭大汗,才拿出今下午買的避孕套,撕開白色包裹的塑料,從裡面抽出一條細長的套,扯清後,戴上了。
動作放輕不少,怕吵到其他人,但蔣凝興緻缺缺。
陳澤淮箍住她的下巴,“敢說老子差勁,現在就讓你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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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日,紀雲都聲稱蔣凝睡得比平時晚,起得比平時早。
蔣凝都是以陳澤淮要她學習卡利班紅酒的理由一筆帶過。
這天晚上,沒套了。
陳澤淮饑渴難耐,下了床去浴室沖冷水澡。
蔣凝坐起來,靠在床頭,胸口處一片紅印,她望着挂在天邊的月亮,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澤淮洗完澡出來,穿着浴袍,通知蔣凝,“你先回去。”
蔣凝視線移到他身上,開始穿衣服,“好的陳董。”
她渾身疲憊地回了房間,剛躺在床上,旁邊的紀雲被吵醒。
“蔣凝,你在幹什麼。”
蔣凝猝不及防被吓一跳,“沒有,剛上了個廁所。”
“哦,早點睡覺,晚安。”
她睡着後,蔣凝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她居然開始想念陳澤淮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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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老莊主正式通知五十周年的赤霞珠新款紅酒正式上市,午餐的時候,他給每人倒了一杯新款紅酒。
“能讓大家喝到這款酒是我的榮幸。”
陳澤淮和他碰了碰杯,“老莊主手藝精湛。”
他笑得停不下來,直言陳澤淮一定會幫他把這款酒的名聲打出去。
飯畢,又是無聊漫長的時光,蔣凝和紀雲要回房間,陳澤淮喊住她,“蔣小姐,出來一下,有事聊。”
外邊涼風習習,風打着卷兒從面前刮過。
“你不是覺得興緻缺缺,等會和我去市裡的酒店。”陳澤淮嘴裡咬着一根剛點燃的煙,煙霧騰空升起,又被風吹走,消失不見。
他信誓旦旦,好似她會和他一起去。
蔣凝抱着雙臂,裹緊了外套,“陳董,市裡太遠了,我不是很想去。”
陳澤淮睨了她一眼,“你覺得我倆躲在樓上是在幹什麼?”
蔣凝淡聲道,“不就偷雞摸狗。”
話音剛落,她能看見陳澤淮緊繃的下颌線,淩厲具有線條感,他猛吸一口後,掐了煙。
“我可以和你正大光明的提條件。”
“五十周年紅酒的代理權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