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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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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在溪:!?

“别啊?我就是交個朋友,恰好姓柳,你趕我走就算了,找人看顧我算什麼事。”

衛則玉瞥她一眼:“那你走?”

“走走走……”

水條放松又猛然抽緊,柳在溪握拳想要掙紮的動作被制止,剛要質問,她身體陡然一輕,接着便如那可憐的石子一般劃過一道完美的抛物線,掠過人群,砸進了山道上的雪堆裡。

倒是沒啥大事,就是面子碎了一地。

柳在溪從雪堆裡把自己拔出來,偏頭呸了一聲,指着那人堆開口要罵,又聽破空聲襲來,她立刻住嘴向後撤去兩步,剛剛腳印留下的地方便被釘入一把破爛長劍。

她正在氣頭上,絲毫沒反應過來這是她當下身份行走江湖的寶貝,勾起長劍,反手擲了回去,爬到旁邊的大石頭上揚聲道:“衛則玉你欺負人!”

這聲音含着些勁氣,從她這頭廣擴到山腳各處,讓周邊一堆緊張兮兮的修士好是聽了大八卦,紛紛側目。

風暴中心的衛則玉根本不當一回事,将剛才接住的劍往旁邊一丢要繼續躺下,然而天邊又傳來一道回聲:“劍還我。”

地上那把孤零零的劍就又被挑起來,“咻”的飛了回去。

柳在溪躍起接住,擦了擦坐在地上,暗暗磨牙。

不過這牙終究是逃過一劫,因為不久後,陣内人數已達滿員,該是向山内行進之時。

進陣時發放的儲物袋裡除了些應急物品,還有張霧山的大緻地圖,不急不緩地行了幾日,該避的都避開了,到了地圖上并不詳細的一片區域,毒霧濃重之地。

柳在溪跟着衆人掏出儲物袋裡的清水丹護體,聽着隊伍之前師兄師姐的指令行走。

環境變的昏暗,隻有兩邊奇異植被發出幽光,柳在溪靜靜走着,不知何時,忽然聽到耳邊傳來衛則玉的聲音。

她步子頓了頓,這才注意到自己行偏了路線。

出發之前為了能更好的管理人數,各宗門都有規定的隊伍,柳在溪作為散修,是和唯三的兩個修士一起跟着一葉山弟子的。

山中地勢詭谲,更有奇怪靈法,這一路上因為意外也丢過幾個弟子,大多還未加緊尋找,就能看見隊長手裡的魂燈熄滅一盞,到後來,也就不敢再看,專心尋路。

可一葉山的隊伍和玉虛門隔了老遠,她就算再不長眼,也不至于走偏這麼久才發現……所以隻能是這濃霧地勢有古怪。

柳在溪舉着劍柄,之上鑲嵌的夜明珠發出微光,她便循着剛才聽見的說話聲而去,邊走邊道:“有人嗎!”

那頭說話聲停頓,又很快接上:“有。”同時在她不遠處的右側方,還發出一道金色強光,這她非常熟悉,是織金的靈光。

有另一個弟子朝她喊着:“道友!能看見嗎!”

他們應當是整隊停了下來,柳在溪急忙應着,朝那處跑去,霧中越來越清晰的幾道人影,柳在溪緩下步子,遙遙行了一禮,說:“在下一葉山隊後的散修,謝謝幾位道友。”

她說時,瞄了下人群後的衛則玉。

這山中精怪詭異,有善于僞裝的影妖迷惑修士借機吞吃修為,她這樣貿然出現,難免不會被當成影妖,而最開始出聲的衛則玉,肯定是幫她說了什麼話,才能讓别的弟子放下警惕邀她來此。

衛則玉别開眼,道:“我認得你的劍上的靈氣。”

柳在溪鑽進隊伍中,跟着他們一起前進,聞言笑道:“那萬一是劍被妖怪劫走了呢?”

她打趣地說,還以為這人終于是能和她說上兩句話,卻不想一句話後便沒了後文,旁邊人又渾身屏蔽了她。

柳在溪自讨沒趣,抱着劍離他遠了點。

這頭有個短發弟子聽見過她之前對衛則玉發出的豪言壯語,隻覺好笑,現下反正也無聊,就過來與她攀談,問她是如何走散的。

“我也不知,霧大時我方和同伴在一處,但不過眨眼的功夫,兩邊就沒了人影,我初時還以為是這霧太過濃厚,将視野蓋了去,沒成想越走越不對勁,直到聽見幾位的說話聲,才得知走散許久。”

“竟如此,那可真得小心了!”短發弟子還未說什麼,另一個大眼睛弟子就震驚搭腔。

“嘶,有你什麼事——幸好你沒出什麼事,我比較好奇你和我那師弟的怎麼了,你悄悄告訴我呗?”短發弟子嘿嘿一笑,拉着她往前走了走。

大眼睛一聽,更是死纏着,小聲道:“你既然來了,那勢必該由我們玉虛門看顧,有緣如此,就當聊天了呗。”

柳在溪咋舌:“你那師弟兇的要死,說句話都要揍我,你現在讓我聊天,他不得提劍來砍我啊。”

“欸,你都說心悅人家,怎麼連人家的性格都不了解!衛師弟那叫面冷心熱。”短毛嫌棄。

“哈哈,今日初見,驚鴻一瞥,心動也是在所難免。”柳在溪幹笑兩聲,做作抹淚,言下之意:我就是不了解。

短毛和大眼睛隔着她對視一眼,同時搭上她的肩,歎道:“我們與他同門不同師,了解也頗少,但他能和謝師兄和睦相處,想必也壞不到哪去。”

哦?柳在溪挑眉,順着杆問,為何這麼說。

“當然是因為中石師叔原本要收的弟子是謝師兄啊,不喜歡師弟就是因為——咳咳咳!”本來情緒激昂的短毛忽地被身後一個弟子猛戳一劍柄,大眼睛趁他吃痛立刻接上,“哈哈,就是這麼一說,那師叔們的心思怎能揣測呢。”

“門内之事少外傳。”身後掠過一弟子,冷酷告誡。

幾人噤聲,柳在溪則是敲敲懷裡的劍身,聯想到之前沈葉白和謝隽然的相處。

一個很久沒有糾結的問題浮現在腦海。沈葉白到底有多萬人迷這個事情她一直沒太在意,心想着也就迷一迷玄陽的修士。但這時候她卻忽然開竅,想到玉虛門還有個和他關系匪淺的謝隽然。

謝師兄天資非凡又熱情,必然受同門愛戴,而後入門的衛則玉,居然奇迹般地和謝隽然相似得不行,在這個程度上,卻比那人多了些距離感,加之中石并不喜歡這個弟子,這時候北川人口中的玉虛雙子,無形之中把衛則玉架在了一個讓人沒法喜歡的地位。

她垂眸看看旁邊這倆跑來聽八卦的小弟子,沒再搭腔,默默想着他們二人之後未盡的話是什麼。

過了一會,那倆弟子覺得沒人注意,才重拾新奇,向她靠攏過來,他們有一搭沒一搭聊着,終于想起問柳在溪的名字。

“柳溪。”

她話音剛落,便是一陣沉默,兩個弟子大眼瞪小眼:“真的假的?”

柳在溪:“是呀——”她本是驕傲說出口,然而喉嚨忽地橫上一柄劍,她眉頭一跳,正要轉身,背後就一陣發毛,接着衛則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你真閑啊。”

“我……”

還不等她辯駁,劍身向後卡在喉嚨上,要帶着她往後退,這位置實在危險,柳在溪立刻住嘴,順着劍身的動作乖乖退後,她惜命又動作飛快,直接踩着衛則玉的腳背退到了他懷裡,再被對方按着肩膀提到身邊。

橫在喉嚨前的劍沒了,柳在溪抖抖雞皮疙瘩,背着手小跳着靠過去道:“剛剛不理我的是誰,現在又是幹什麼。”

衛則玉正拍着腿腳上的衣擺,輕瞄了眼她又很快收回視線:“再不管你,恐怕我何時生的都要被你問出來了。”

“這樣啊……那師兄是何時所生?”

“誰知道呢,”衛則玉拿出葫蘆喝着,又對她道,“專心走路。”

山中落雪不深,隻是幹冷,外加一股難說的陰森。自有一人閉上嘴後,就會牽連着其餘人都默契的住嘴,任由這森寒放得更大,霎時,藍袍隊伍中便安靜得隻剩下錯落的腳步聲。

死氣沉沉走了不久,隊長手裡的傳音石中發出命令,說各隊分開尋找,柳在溪所在的隊伍,現在要往東南方向去。

她聽見指令,下意識掏出地圖,東南那片被紅圈劃出,一個地标也無,可謂兇險。

怪不得要讓玉虛弟子前去。

衛則玉瞥見她的動作,沒有作聲,隻是擡手,柳在溪懵然看去,半晌後,愣愣搭上自己的手。

衛則玉:……

他毫不留情地甩掉那隻手,歎道:“魂燈。”

柳在溪抱着被嫌棄的手搓搓,并不在意:“魂燈是大門派弟子才有的東西,我可沒有。”

這倒是沒說謊,就連在玄陽她都沒有這玩意,估計大部分弟子都并未想過制造這個東西,也就是現如今要深陷險境,才不得已。

衛則玉收回手,沉出口氣:“也是。那就沒辦法了,你努力保命吧。”

“……”

話雖是這麼說,但還是将她喚得更近了些,掏出自己的那個葫蘆,往裡不知放了什麼進去,柳在溪沒注意到,隻聞極輕的“噗通”一聲,再擡眼,就看衛則玉抓着葫蘆口要朝她倒。

她渾身緊繃,下意識撤後一步:“你幹嘛。”

“尋人咒,可以保你一命。”衛則玉不鹹不淡地說。

“沒聽過,别給我下。”柳在溪現在的長相和衛則玉并不熟,之前這人又百般嫌棄她,現在卻突然開恩要幫她,出手還是什麼“保你一命”的說法……

反正柳在溪不信。

衛則玉看她戒備的樣子,也不堅持,慢條斯理收回葫蘆:“那算了。”

他說得太無所謂,柳在溪強硬的表情過後,才覺得不太禮貌。

這之後還要靠玉虛門的救命,是萬萬不能得罪,于是又屁颠屁颠靠過去,谄媚道:“多謝師兄記挂,我就是從前被人害過,十年怕井繩罷了,你可千萬别同我生了嫌隙。”

衛則玉垂眼瞥她,又極快挪開,動作間發出輕輕一聲“嗯”,便沒了下文。

柳在溪後面準備好的解釋沒了用武之地,噎在嗓子裡,伸長脖子咽下去憤憤扭頭。

為什麼這一次見面由為挫敗!

她腦海洶湧澎湃,隊伍中的人卻是不知道的,行了一路甚是疲憊,便就找了處枯樹圍着休息整頓,作為本隊裡唯一一個散修,她還被指配給了衛則玉,要他多加看顧。

這下好了,更加形影不離。

柳在溪感受到旁邊幽怨的視線,扯着嘴角與之對視,再無奈轉回來靠在樹上,琢磨這片地圖。

那片傳言中的桃源之地真是一點也蹤迹也無,弟子們都說穿過這片濃霧之地,可事實,卻無人清楚。

“你害怕?”

正想着,旁邊飛來一道挑釁,她冷哼一聲作為回應,補充道:“笑話。”

“哦?這般自信,卻盯着個沒頭沒腦的破地圖。”衛則玉的葫蘆用來裝咒術,這會就隻能用儲物袋裡的水囊喝水,邊喝邊看着面前縱橫的雪粒。

“那總得想點辦法,萬一找不到又送命,豈不虧死。”柳在溪合上圖,歎息,“好吧,看不出什麼。”

見她這副模樣,衛則玉突然笑了:“你都走到這裡了竟還在想那送命後悔的事……”他放下水,指指周圍幾個弟子,說,“進來的人可都是視死如歸,你這樣的,小心遭人唾棄。”

柳在溪也笑,她坐的樹根靠上,偏頭看過去,見到的是衛則玉含笑的側臉,這個角度一般很難看到,她調整了個姿勢,又往過移了移,看對方沒有抗拒,便得寸進尺直接貼在他身側坐着,一拍大腿,反駁他剛才的話。

“視死如歸是我的心念,努力活着是我人生信條,态度擺在明面上,誰能說,而我希望大家活着,又誰敢說——況且,能活着誰不想?你不想?”

她說着,最後一句時還撞了撞他的手臂。

衛則玉往前抽了下手,将被她怼到的胳膊搭在曲起的膝蓋上,順從道:“當然想了。”

“這就對嘛,有念頭必然想活,臨滄界這般大,我還沒看夠呢。”柳在溪在周圍加了禁制,此時這種話也隻敢在他們二人之間說。

估計是環境壓抑,她也難得多出了些惆怅,而很快,她又深呼吸兩下,幹脆把這話題丢給了衛則玉,問他,你若是出了霧山,首要的會做什麼。

那人不卑不亢,道聲:“吃飯。”

果真樸實無華,柳在溪無言反駁,并積極附議。

衛則玉姿态輕松很多,摩挲着水囊上的暗紋,又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想去禾城。”

“禾城?”柳在溪多了些驚訝,“去那幹什麼。”

“找個人。”

“……”她忽然沒法往後問了,出于一種奇怪的心理,她居然不太想聽見衛則玉說出這話的答案。

可那人并不懂她心中所想,她不問,就自己往下說。

“那人說好要來找我,但次次都沒有說确切時日,我就想,總不能再見面的日子是她來我墳頭上香那天。”衛則玉看上去不但不惱,還挺高興,柳在溪那點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頓時煙消雲散,膽子大的在旁邊哈哈笑。

衛則玉跟着自嘲,手裡的水囊被他轉來轉去:“那既然如此,還不如我去找她。但——”他露出幾分苦惱,停頓半刻,繼續道,“我與她之間,和平共處的時日并不太多,要麼她找我的麻煩,要麼我給她添麻煩,就算找到了,她應該也是不太想與我相見的。”

“你說……是麼——”

衛則玉突然擡眼,昏暗中被靈花幽光映照的眸子就這麼直直撞進她眼裡。

本來作為旁觀者要添油加醋的柳在溪猛地犯懵,盯着那閃爍的眸光,舌尖滾上來的胡話遲遲吐不出去,就和那雙眼睛安靜地對視。

“怎麼不說話。”那雙眼睛眯了眯,衛則玉笑。

“我……那個,就是,我覺得是。”柳在溪摸摸脖子,僵硬移開眼閉目靠在樹上。

“是?所以她原來是不想見我的。”

“……”

這就是個随意吐出的答案,作為旁人,任何回應都是可能的,這沒什麼……但柳在溪糾結片刻,還是選擇彈了起來,重新道:“不是。”

衛則玉還在看她,像是就在等着這兩個字,如願聽見後,點頭問:“怎麼又換了?”

話也說完了,柳在溪心裡松快,阖眼靠了回去:“直覺,别管。”

她視野漆黑,自然看不到衛則玉皺眉觀察她的樣子,三個呼吸後,那視線的灼熱才投射在臉上,惹得她睜開眼,但此時,那人也已轉回了身。

柳在溪歪歪腦袋,盯着他藏在鬓角碎發裡的耳朵,可能是這裡太過無聊,她居然就這麼發起了呆。看它不安分地移來這邊,再轉頭時隻露一小角,然後在淡藍色的熒光中,耳垂漸漸變得粉紅。

她挑起眉尾,探身往前,從後面靠近衛則玉臉側,還未出聲,輕笑就先溜出唇齒,在這冰冷冷的地方,那點熱氣就像春日暖陽,頃刻間包裹着那點耳尖也攀上紅色。

修仙到他們這個境界五感敏銳,柳在溪不加掩飾的視線,前傾來的熱意,還有後頸襲來的潮熱,一個不落被原本就在意的衛則玉盡數收進腦海。

他捏着水囊的手更緊了些,搭在膝蓋的手臂換了下,整個人往外偏,想偷偷避開身後不容忽視的感覺。

可柳在溪天生的壞心眼,他越不想做什麼,她就覺得好玩,彎着嘴角,笑眯眯湊過去,從鼻間輕輕呼吸着,趁衛則玉沒有一巴掌把她打出去前,小聲道:“你耳朵紅了。”

然後她飛快抽開,預想中的氣急敗壞倒是沒來,衛則玉隻是擡手揉了揉耳朵,說:“凍得。”

“嗷哦——”

衛則玉沒管這拉長的調子,幹巴巴轉移話題:“尋人咒……你确定不要?”

柳在溪:“不要。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就是以這個為媒介,短時間距離内我可以化虛為實到你身邊。”衛則玉點點葫蘆。

“……算了吧。”

柳在溪偏過頭,怎麼有點肉麻。

衛則玉像是有點恨鐵不成鋼,不耐煩地歎道:“行——”再背過身,也不理她了。

好在這動作巧合,扭着頭的柳在溪壓根沒看見,已經進入了下一個發呆,隻不過半晌沒聽見耳邊熟悉的聲音,覺得差了點什麼,于是轉過頭,這才看見個寫滿拒絕的背影。

她有些好笑,挪整了姿勢認真觀摩。

他臂膀裡夾着織金,寬厚肩膀微縮着抱胸靠坐樹旁,藍衫的暗紋盤亘在若隐若現的蝴蝶骨上,腦袋側垂着,發尾也搭去了胸前,終于讓柳在溪看見了那截久不現于人前的後頸。

大概不見陽光,在此處的暗光中,顯得陰白。

她提起劍身輕輕戳了下衛則玉的背:“幹嘛呢?”那人不理,隻是頭垂得更低,很像之前他睡覺時的樣子,蜷縮姿勢趨近于蝦。

她忍不住笑意,沒得到回應便又擡起手,這次舉着劍,一路沿着脊椎向下,還稍微用了些力,想讓他吃痛跳腳。

衛則玉隻覺一陣怪異之感瞬間從頭皮竄下即将帶到後腰,他迅速翻身起來,抓住在背後作亂的劍,怒視那張陌生的臉,頓時胸口那股無名火騰得更高,便不想好好說話了,扭頭冷聲道:“睡覺。”

“這時候睡什麼覺。”柳在溪被抓住劍還不安分,來來回回要抽走,劍鞘和劍柄的連接處不斷發出輕響,衛則玉聽得煩,隻好捏緊手裡劍鞘,一股腦砸了過去。

“我——”

柳在溪正一臉興味等着他接下來要說些什麼混話,卻忽覺不妙,猛撲過去拽着他的領子按回懷裡,而剛剛衛則玉所在之處,已然炸開大團火球。

衛則玉本要發作,驚覺身後熱浪,瞬間回過神來,抓住柳在溪背後的衣服直接用力将人整個提了起來,他還未跟着完全站起,便迅速向空中甩出幾張符紙。

頓時一張金光巨網展開護住下方半裡。

剛剛發出的動靜已然将休息的弟子全部吓了起來,光芒沖散濃霧片刻,使之能看見光罩之上緩緩降下的十幾隻似鷹似虎的妖獸。

柳在溪被簇擁着在人堆裡,見衆人驚懼,也擡頭去看,這時霧氣已重新彙聚,隻來得及看見鷹爪下法罩漏光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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