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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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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在溪走後,衛則玉就沒在前殿呆着了,同在一個屋檐下,隻有身份為下人的幾個弟子記着将從外面帶進來的好玩意拿給衛則玉,不然他基本都不會出自己那方院子。

呆在靈氣充盈的院中自然好,可這麼下去會不會有礙身心健康啊?

對于這些弟子的關心,衛則玉沒做過多表示,隻是某日,破天荒地跟着她們出了柳在溪的領地。

踏出山谷的那一刻,他原本空蕩蕩的手腕上便顯出一根連接雙手的鎖鍊,上面魔氣騰騰,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什麼好東西。

風棠影幾人本來想說的話憋在嘴裡,悻悻拉着他回了谷,問了别的:“柳在溪知道嗎。”

衛則玉搖頭:“知道,也不知道。”

柳在溪将他換回來時,夜楓定是以為他必死無疑,卻不想她真能将他救回來,于是為了确保手下聖女不動歪心思,隻好又在他身上想辦法。

沈葉白就是那個辦法。

彼時衛則玉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在異族見到臨滄人難免失了些防備,而沈葉白也不清楚,僅僅碰個面的功夫,這鎖鍊就纏了上來。

柳在溪雖不清楚,但她定然知道衛則玉會被夜楓攥在手裡,所以本來想個辦法就能将他送出魔界的事,才遲遲提不上日程。

衛則玉伸了個懶腰,反看向風棠影,交過去一個錦囊:“你們進行的如何?”

“血音谷很大,我們猜測和噬獸有關的東西是在魔宮,可也止步與此,但好在和沈道友聯系上了。”風棠梨說,瞥見他遞來的錦囊,有些遲疑。

“這不是人家送你的嗎……”她滿臉抗拒,想這人莫不是在搞她。

衛則玉嗤笑:“不是給我的,裡面有個令牌,顯然是你們一葉山的東西。”

聽到這充滿嫌棄的話,對面幾人才樂呵呵将錦囊接來,打開一看,風棠影“欸”了聲,搶先抽出那令牌,喃喃道:“這不是我之前給她的那個麼?”

她将這令牌抛了兩下,繼續伸頭去看錦囊,見風棠梨從裡面拿出來一張紙條,仔細瞅了眼,擰眉道:“這是個老鼠還是貓啊。”

衛則玉眉毛一擡,看過去,那張畫着怪模怪樣妖獸的紙條被翻了個面,剛好對着他,正是從前柳在溪信誓旦旦說給他的那隻可愛魔獸。

他有些疑惑,糾結着要不要将那紙條拿來時,面前人卻猶疑念着上面的字:“元髦……”

從那薄薄一張紙背透過來的,不僅有字迹,還有條條歪斜的線,拼湊在一起,組成個仿佛地圖樣的圖畫。

衛則玉撚了撚手指,垂眸,無聲歎息:“柳在溪啊——”

風棠影此時自是注意不到他的,她們正研究着紙條上的圖,而即将入夜,幾人也打算前去求證一番。

“這圖中畫的和魔宮有些相似,我去找一趟沈道友,咱們今夜就去看上一看。”風棠影道。

說時瞅了眼衛則玉,有了這張圖在前,她想說的話顧及便少了點,直截了當道:“若此行順利,你回臨滄嗎?”

說是如此,卻保留着一絲餘地,還是勸告一句:“但順利與否我們并不清楚,你離開,不是個好的選擇,而且還有她。”

“當然要走。”

風棠影愣了下。倒不是對他的答案意外,而是他說的果斷,甚至有種迫不及待告知的感覺。

讓人難以理解究竟是他着急離開,還是隻着急将這句話說出來。

衛則玉:“但我目前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如果要走,也隻能在離開處的通道口彙合而已。”他平靜地說。

風棠影點頭:“我給你傳音符,見機行事。”

她們就像終于找到光亮的迷途之人,馬不停蹄地朝着那裡奔走了。

這些弟子此行的任務内容是什麼,對方自始至終都沒與他提過,秉承着讓她們放心的念頭,衛則玉也從未過問,但今日見到那紙條便明白不少。

元髦這魔獸怕是和噬獸關系不小,要解決那麻煩噬獸,大概率是要去将那些小魔獸除掉或用其他方式切斷兩者之間的聯系。

先前沈葉白從魔宮遞來過消息,說自己發現過地下密室的門,便是藏起元髦的地方,那密室和夜楓也就一牆之隔,此去,定是危險重重。

而他如今隻是個才凝氣的修士,沒法替她們沖鋒陷陣,就隻好去門口守着,能幫一些是一些,比如,帶點靈氣去混淆魔宮内部的眼線。

明面上,就是和沈葉白叙舊了。

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那人才剛避開一衆侍衛,将風棠影幾人引進密室,将通道口封死。

這會坐在桌邊手還在微微顫抖,大概是緊張。

他們坐在谷主眼皮子底下,沒法說些敏感話題,衛則玉看着他沉默飲水,思索半晌才道:“你這段時間怎麼樣。”

沈葉白:“還行,夜楓隻是關着我,你呢。”

“我倒是來去自如。”他說話時不免驕傲,就是雙腿交疊時帶起腿面上放着的手,鎖鍊碰撞。

沈葉白搖頭:“她……”

“這不是她所為,”衛則玉解釋,伸手指了指後面那間緊閉的暗室,“那位幹的。”

他倒沒有說實話,畢竟沈葉白也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是這樣。”那人表示惋惜,這之後又是安靜。

氛圍變得有些尴尬。

衛則玉平常不多與沈葉白來往,突然跑來說要聊天,他實在不清楚能說些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話題,便往兩人共同認識的人身上引。

“柳師妹她知道你,過來嗎。”話中停頓一瞬,他眼神向地面掃去,并不難想象他實際是想問:衛則玉和那幾個修士替臨滄辦事,她知不知道。

衛則玉手指敲了敲,點頭。

沈葉白覺得奇怪,柳在溪先前還一幅和臨滄恩斷義絕的樣子,怎麼現在又放任衛則玉給她惹麻煩,他想不明白,看對方也不打算解釋,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她的想法确實……捉摸不透。”

誰知衛則玉扣着鍊條上的段段空隙,看似是無聊地緊了,回答他:“也沒有,她很久之前就不停地慫恿我從她的宮殿裡踏出來,讓我在血音谷逛逛,趕人的意思挺明顯……其實,挺好懂的。”

柳在溪不說,隻等着他自己的選擇,也許還是在等個契機,如今,那個機會來了。

密室下的境遇上面二人是不知道的,他們又怕離開會錯過傳音或趕不回來,便再桌邊幹坐着,這一坐,就是許久,久的沈葉白都恨不得沖進暗室和夜楓下棋,也不想呆在這裡煎熬着。

最後還是衛則玉松口,主動問他有沒有什麼娛樂項目供兩人玩玩,怕再呆下去容易變成啞巴。

那人謝天謝地,飛快去收拾棋盤,叫他過去。

衛則玉棋藝說不上多精,解悶的水平,坐那就開始神遊天外,想着别的東西,和對方禮貌搭幾句話,手伸向桌角裝滿黑子的白玉棋罐,随意落子。

開始并無異常,隻是一局中途,他忽然沒了頭緒,撚着棋子思索時,餘光瞥見小臂旁的棋罐,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追了過去。

這罐子怎麼有點眼熟。

他擡眼看衛則玉那方桌角,棋罐同樣的白,可也沒有那股說不出的熟悉。

便借着未落子的時間問:“這兩個罐子出自一人之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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