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真的很大,那本北疆遊記的作者都沒有走完北疆。光靠走也走不到很遠的地方去玩,姜多善絕決定先學會騎馬。
姜多善決定先去找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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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烏沒有尋到天山雪蓮,反而差點被雪山的村民打了。
因其稀少,天山雪蓮高價難求,在前幾年吸引了很多偷采者去采摘。而有一味藥與天山雪蓮相似,那就是雪蓮,僅兩字之差,價格就是翻了數千倍。
雖然雪蓮不像是天山雪蓮有者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它易種植,是一味清熱解毒的藥材,因此雪山附近的村民會在山中種植雪蓮,待到花開之時采摘賣藥。
可是自從有人在雪山附近找到天山雪蓮,很多人便過來雪山這邊,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天山雪蓮,看到相似的雪蓮就采,附近的村民看到自己種植的好好的雪蓮被人踩擦成爛花,要麼就被别人采走,稀稀疏疏的幾乎沒有幾朵好的。
雪山的村民他們以采摘雪蓮為生,被偷采者糟蹋後的雪蓮根本不足以他們生活,所以之後他們遇到不是他們村民的人就會進行驅趕。
川烏他們還沒有上雪山就被守在山底下的村民趕了出來。
川烏帶來了一百個烏鴉衛,騎着馬拿着利劍,一排排烏黑黑的站在村口。
而對面村民以兩百多個人,他們沒有利劍,也沒有戰馬,每個人拿着幹農活的家夥,男女老少都有,面對烏鴉衛他們沒有退縮,每個人的眼神裡都是堅定着。
見川烏等人還沒有離去,已經有人開始咒罵他們,講的是北疆話,川烏沒有聽懂,但是接下來源源不斷的蔬菜瓜果朝他們扔來時,川烏明白那些話肯定是在罵他們。
陸照給川烏的指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天山雪蓮。
一切阻擋指令者,死。
在他準備發号施令時,有趕來的烏鴉衛說姜多善已醒來。
可惜了,他是真的想殺人的。
川烏抹開臉上的爛番茄,詭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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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姜多善溺水差點死掉,陸照把原先住的帳篷移到距離姜多善隻有一百米處的地方。
姜多善去找陸照時,他正在與北疆的将軍談話,姜多善便站在帳篷外等。等的有點久了,姜多善便讓雀兒搬來兩個椅子,一人坐一個,悠哉吃着瓜子。
帳篷裡面傳來一個男子的怒罵聲,聲音大的站在帳篷外的姜多善忍不住捂住耳朵。
“我去你老爺的,憑什麼我們北疆的軍隊要改制度!”
好像要一個較為平和的聲音在旁邊勸道:“陸提督也是照指令辦事。”
那個聲音大的男人說道:“什麼狗屁陸提督,不過就是祁國一條被閹過的狗,憑什麼讓他過來和老子談條件,他算什麼東西,叫一個能管事的将軍過來!”
接着又是各種官話夾雜着北疆話的罵聲,就是沒有陸照的聲音。
許久過後,那兩個人出來了,一個身材很高大,穿着北疆的服飾,黝黑的皮膚上長滿毛,橫眉怒目,像一着橫行霸道的螃蟹。
另一個人有着北疆人特有的長相,碧眼黑卷發,高高的鼻梁像連綿起伏的山峰,細薄的嘴唇是淺紅色,顯得皮膚更加白皙。
姜多善總結,一個像黑熊,一個像歐美明星。
那個歐美明星發現站在帳篷外的姜多善和雀兒驚訝的說道:“軍營裡怎麼會有女孩。”
姜多善掃了掃身上的瓜子殼,坦然的說道:“我是陸照的女兒陸月,旁邊這是我的丫鬟雀兒。”
卡若爾瞧見眼前的少女的臉嬌若桃花,穿着一身桃綠色的花錦裙,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原來,祁國的女子長相如此。
“我是北疆王子卡若爾,這是北疆的大将軍齊哈拉。”
身旁的齊哈拉瞥了姜多善一眼,鼻子氣一出,不屑的說道:“切,女兒,不就是那陸閹狗養的女寵。”
卡若爾在旁邊聽的皺了眉頭,齊哈拉是個勇猛的将軍,但是就是講話太過意氣用事,他趕忙打圓場說道:“齊哈拉!不可對陸小姐無禮。”
姜多善臉挂着淡笑,眼眸幽冷:“有一些人,腸子裡有屎,腦子裡也有屎,嘴巴更是亂噴屎,齊哈拉将軍你見過那種人嗎。”
齊哈拉雖然腦子不好,但是也聽出來姜多善是在罵他,他氣憤的指着姜躲閃說道:“别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姜多善歪着腦袋疑惑的說道:“你沒有打過女人嗎,可是你看起來就像隻跟女人打架的那種男的哎。”
齊哈拉臉本就黑,現在氣的整張臉黑紅黑紅的。
卡若爾一邊攔着齊哈拉,一邊憋着笑。
“原來北疆的人就是這麼對待我的阿月。”陸照走了出來,冷冽的像雪山頂山的寒冰,“原先談的條件皆不作數,你們換個人重新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