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你要遭遇這一切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你絕對要殺了他們該死的該死的該死他們都該死
不會放過他們你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就像你不會原諒當初的合租人,現在你也不會原諒他們——
“傷を縫合する道具はここにはありません?(這裡沒有縫合傷口的道具)”六道骸原諒了你的無禮行為,他望着你昳麗非人的容貌,六道骸忽然明白了這段時間研究人員的異常,“あなたの名前は何ですか。(你叫什麼名字)”
小鳳梨頭叽裡呱啦跟你說着一堆話,你聽不懂也不想聽,心中莫名的緊迫感催促着你快做些什麼,你不知道那些白色怪物什麼時候會來把你抓走,你得有鋒利的武器,無論什麼都好。
哪怕刺傷一個,你也爽了。
但是這裡什麼都沒有,唯一的武器還是你剛剛藏起來的刀。你一直不理人,小鳳梨也不說話了,他靜靜看着你動作,臨走前,你揪了把他的鳳梨葉子。
六道骸:……
你打開了大家都不敢踏出的那扇門,外面躺地的研究人員都不見了,你踩着滿地的血色,你搖搖晃晃走出了門。
除了實驗體的門,其他的門都需要指紋解鎖,你沒有辦法開門獲得你想要的東西。忽然,拐彎口處出現了一個白色怪物。
你應該學會忍耐,你神經質地咬着手指,鋒利的牙齒刺穿脆弱的皮肉,你啃到了骨頭,你要忍耐,你控制不住地顫抖着。
這個人的服裝和其他白色怪物的都不一樣,你嘗試思考,努力克制自己時不時想要發瘋的大腦,你錯漏百出地跌倒在地。
手指深深抓着光滑的地面,你藏不住眼底的森森惡意,你朝他露出一個扭曲陰暗的笑容。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他過來了
哈哈哈哈他過來了他過來了他過來了——
“この美しい女の子、私の助けが必要だと思います。(這位美麗的女孩,我想你需要我的幫助)”
溫和有禮的表面像是抹了層劣質老鼠油的假皮,腥臭潰爛的氣息從他口腔裡源源不斷的漫出,你快要窒息在他黏膩惡意的視線裡,你顫抖得更厲害了。
“ こんにちは、大丈夫です、私は悪い人ではありません。(乖女孩,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他抓住了你的手,你清楚看到,他嘴角的弧度在不斷擴大,像恐怖片裡狂熱追求血腥和殺戮的小醜,衣冠楚楚地披上人皮,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殺了你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該死的
死死死死死該死的是你是你你你你
他把你克制殺人欲望的顫抖看成是害怕,盯着你的漂亮臉蛋看了會,花村認出了你。
“ああ、わかりました。あなたが01さんだと。確かに、あなたは特別ですね。(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就是01啊,果然,你很特别)”
花村憐惜地抱起你,語氣依舊溫和,“あのばかたち、どうしてこんなことになっちゃったの?君の魅力が何なのか全然わからない。(那群蠢貨,居然能把事情搞成這樣,真是不理解你有什麼魅力。)”
你聽不懂他的話,你發現這樣不行,你需要盡快學會他們的語言,你猜測這個怪物的等級要比那些白色怪物高一些,你克制着扭曲的顫抖,神經質地咬着指甲,你無意識摸上自己的臉。
你應該做些什麼,你抑制不住内心的破壞欲和殺人欲望,嘴角病态地裂開,你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你絕對能做些什麼。
花村沒有理會你古怪的狀态,“ふん、もともと君を探しに行くつもりだったんだけど、君が勝手にやって來てくれた。()”
怪物總喜歡自言自語,你聽着他的話,記下路線,你看到他打開了指紋的門。
“君を壊すのは不可能だ、とにかくこれからは私についてこい。大事な道具を失って、実験の進捗が大きく遅れるところだったけど、今度は君がその遅れを埋め合わせる番だ。(啧,本來還想去找你的,沒想到你居然送上門。毀掉你是不可能的,總之,之後你就跟着我吧。失去了重要工具,實驗進度本來要落後一大截,現在就由你來彌補上進度吧)”
花村笑了下,他動作輕緩地把你放在床上,“自分に幸運を祈れ、可哀相な女の子。(為自己祈禱好運吧,可憐的女孩)”
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你也笑了。
——為你自己祈福吧,該死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