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拂天君用天材地寶将他的修為拔高,但到了築基期想要精進就要填補更多,而天材地寶又是極難得的,這條路基本上封死了,他應該要去實戰,戰鬥是最好的修煉方式。師尊将他保護得很好,所以他還從來沒有實戰過。
應樂忍不住想,或許可以趁師尊閉關的時間出去看看,可是他又實在舍不得離開師尊。
不過這個問題沒有讓他糾結很久,因為第二天方子義就匆匆上山了,山下出了妖怪,殺人了。
應樂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帶着方子義下山了,鹦鹉聽到後急急忙忙的把豬哥和白狼扇起來了,“趕緊下山”
豬哥睡得迷迷糊糊的,“怎麼了?雪崩了?”
鹦鹉道:“山下出事了”
豬哥瞌睡瞬間就沒了,福滿村可是它的糧倉啊,“出什麼事了?”
“好像是來了妖怪,殺人了”
豬哥猛地竄了起來,“殺誰了,郝三娘沒事吧?”
郝三娘是方子義的老婆,做飯一絕,在山下的時候豬哥最喜歡跟着她了,郝三娘人也溫柔,經常給豬哥開小竈,一來二去,豬哥就更喜歡她了。
“方子義沒說”
豬哥一聽方子義頓時蔫吧了 ,“方子義來,不會真是郝三娘出事了吧”
鹦鹉一翅膀扇過去,“趕緊下山,說不定還有救”
豬哥連忙往外面跑,“對對對,救,肯定能救”跑出去兩步沒聽到白狼的動靜回頭看去,見白狼還躺着,當即喊道,“快走啊”
白狼懶洋洋的回道:“我不去了,我又不會捉妖,又不會救人,去了也是拖後腿,還是在山上休息吧”
豬哥張了張嘴想反駁它,但竟然覺得它說得很對,倒是鹦鹉張嘴就來,“那你就在山上等着餓死吧”
話音一落白狼就站起來了,表情冷冽,蓄勢待發,“走,除妖衛道”
豬哥扯了扯嘴角,它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但真的感覺怪怪的。
鹦鹉驚奇的打量着它,由衷的誇贊道:“白狼,你這樣感覺好酷,好像狼王啊”
白狼瞬間耷下了耳朵,鹦鹉登時目露嫌棄,“眼瞎了”
三隻出去的時候應樂已經帶着方子義飛遠了,遠遠看去隻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黑點,不得已它們隻能步行下山了,豬哥不想走,就跟鹦鹉商量,“小鹉,要不你下山去讓小樂哥回來接我們”
鹦鹉歪頭看它,頭頂上的翠羽被飛吹起來飄啊飄,“這都是什麼稱呼啊”
豬哥的眼睛亮閃閃,“不行嗎?”
鹦鹉搖頭,“不行”
豬哥很痛快的讓了步,“那以後還是叫名字”
鹦鹉湊過去在它腦袋上輕啄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讓小樂哥回來接我們,不行”
“為什麼?”被拒絕的豬哥很難過。
白狼無聊得又在地上躺下了,鹦鹉飛過去站在它頭頂上,與它說道:“它去了也是流口水,還是咱倆去吧”
白狼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也行”
豬哥連忙道:“我要去”
白狼:“也行”
雪地冰豬腳,豬哥隻能一路蹦跳着走,跳着跳着突然冒出來一句,“所以我能叫你小鹉嗎?”
鹦鹉仰天長歎,最後實在老火得很,從白狼頭上飛過去使勁踢了它的豬耳朵幾腳,白狼見狀瘋狂的跑了,鹦鹉在它後面使勁追,“等等我等等我啊”
豬哥一縱一縱的跳得更快了,“也等等我啊,喂”
白狼一溜煙沒影兒了,鹦鹉飛累了不情不願的在豬哥頭上蹲了下來,豬哥見它停了也慢了下來,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它為什麼跑那麼快?不想載你嗎?”
鹦鹉在它腦瓜上狠狠啄了兩下,“閉嘴”
豬哥扇了扇耳朵,十分好奇的問它,“小鹉,所以你是啄木鳥嗎?”
鹦鹉反問道:“那你是木頭嗎?”
“不是啊,那你是啄木鳥嗎?”
鹦鹉開始擔心起來,跟它一塊待久了會不會被它同化,要是腦子也變成這樣,它甯願重回蛋裡讓應樂重新孵過。
為了不被同化,所以它開始驕傲的吹起牛來,“老子可是朱雀”
豬哥吃了很大一驚,“可是朱雀不是神獸嗎?你怎麼會在下界?”
鹦鹉神秘的笑道:“這是秘密,咱倆關系好,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豬哥誠惶誠恐的點了頭,“好的好的,小鹉,你以後可以随便啄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