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已經醉得說話都含糊了,隻能勉強聽個大概,“我..可是…的千杯不醉,喝遍..無敵手”
豬哥指望不上了,應樂讓白狼把它拉到房間裡去睡覺,白狼驚詫的看向他,“我?”
應樂看了眼豬哥那厚重的身闆,站起身來,“我跟你一道”
白狼還是有些不情願,但被應樂一拉還是慢吞吞的去了,他小聲嘀咕,“怎麼到哪都躲不開操心的命呢”
應樂沒明白它的意思,回頭看向它,“嗯?”
白狼自知失言,連忙拉住豬哥的尾巴,“拖吧”
豬哥被他倆拖着走,嘴裡還嘀嘀咕咕的說着話呢,“之前他們泡了十年的蛇酒打開了喝,結果喝到一半,毒蛇跑出來了,跟支箭似的,到處亂竄,我們,嗝.可千萬不能喝□□酒,萬一也跑出來了,吱吱哇哇亂跳,好吓人”
應樂突然停了下來,白狼不明所以也跟着他停了下來,豬哥已經睡過去了,鼾聲響得跟打雷似的,白狼甩了甩耳朵,太吵了。
“怎麼了?”
應樂一把拉過白狼往外跑,“快走”
白狼被他拉得兩條後腿跳,看着十分怪異,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應樂這才意識到他拉的是一條狼,連忙放了手,“去張家”
白狼瞬間懂了,“你有線索了?”
應樂現在還不敢說,隻是心裡有個猜想,“去看了在說”
鹦鹉聽到聲音連忙飛了出來,見他們着急忙慌的,連忙問道:“怎麼了?”
應樂回了它,“我們去張家看看,你留在這兒照顧豬哥”
鹦鹉使勁搖頭,“它有什麼好照顧的”
郝三娘接了話道:“你們去吧,我照顧”
“行”
結果他們剛走出院子張家人就來了,小張大滿臉氣憤,“應道長”
應樂見狀心頭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
小張大又氣又難受,聲音嗡嗡的,“剛才我給小雨換壽衣的時候才發現,她還被那妖怪侵犯過”
應樂微微瞪大了雙眼,白狼也驚住了,這種事情算是極為惡劣了,鹦鹉震驚得在應樂頭上肩上跳來跳去,“這個妖怪太可惡了,應該下地獄”
應樂很快反應過來,問道:“你們家可泡了藥酒嗎?”
小張大聞言有些氣惱,這種時候應樂還有心情喝酒,但他又不敢發脾氣,隻是撇過臉去,臉色十分不好看,“嗯,泡了許多種”
“去看看”
小張大臉色更不好了,難聽話實在憋不住了,“應道長,我老婆慘死,妖怪的事情一點眉目都沒有,你怎麼還有心情喝酒”
應樂回道:“現在就是在查妖怪”
小張大皺着眉,“什麼意思?”
兩人一邊往張家走,一邊說話,應樂問道:“你家泡了些什麼?”
小張大細想着回道:“蜈蚣酒,蛇酒,蜘蛛酒,螞蟻酒,鹿鞭酒,□□酒,蠍子酒還有些度數低的果酒”
“活着泡的還是弄死了在泡”
小張大回道:“當然是活泡了,弄死了功效就差了”
應樂又問道:“你們最近喝了?”
小張大點點頭,“昨天晚上去四伯家,帶了些蛇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