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天君等應樂睡着了之後就起身去了洞外,他感知到有奇怪的東西來了。
拂天君一走,星棠雪一走應樂和鹦鹉也不裝睡了,應樂将鹦鹉提溜了起來小聲問道:“你跟師尊去哪裡了?”
說起這事鹦鹉頗有抱怨,“我被你忘在福滿村,要不是師祖來救我,我現在都成了黑蛇的午飯了”
這稱呼?
應樂一挑眉,“師祖?你之前不是一直叫師尊的嗎?”
鹦鹉撇撇嘴看得出十分不情願,“現在改了”
“哦,挺好”應樂抿了抿嘴角,他才是師尊唯一的徒弟。
鹦鹉知道他在高興什麼,頓時一盆冷水給他潑去,“跟師祖一起來的還有風淩天”
“那是誰?”
應樂笑不出來,鹦鹉也笑不出來,憂心忡忡的表示,“一個漂亮男人,看起來他們還很熟悉的樣子,他們是一起來的,還有一隻很厲害的大鳥呢,又大又漂亮還厲害,一口就将兩隻蛇妖給吃了,師祖可喜歡他們了,還跟他們說話呢”
應樂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星棠雪話很少,尤其是不認識的人基本上不會跟對方說話,就像福滿村的村民,每次見到他們,星棠雪都不會跟他們說話,而且态度極為冷淡,當然不是針對他們,而是星棠雪的性格就是如此。
應樂找補道:“許是他們之前就認識”
鹦鹉搖搖頭,“看起來不像,因為師祖說那不是他的朋友”
聽了這話應樂不由得彈了它一個腦瓜崩,害他白擔心了,“連朋友都不是,你在擔心什麼”
鹦鹉晃了晃被弄亂的絨毛,也解釋不清楚了,隻是說:“你見着他就懂了”
除了星棠雪,鹦鹉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人和獸,它雖然年齡小,但不是沒有危機感。
到底是自己孵出來的,應樂對鹦鹉的情緒還是很懂的,“你在擔心什麼?”
鹦鹉蹲在應樂的胸膛上,蔫巴巴的問道:“你說師祖會不會也去弄一個厲害的靈寵來啊”
連它自己看到那樣漂亮又厲害的靈寵都很心動呢。
應樂摸了摸它的腦殼,“放心吧,到時候我偷偷把你揣袖子裡,還是把你留在琅華山”
鹦鹉都要哭了,“果然要丢我了”
應樂憋着笑,“我不會丢你的”
鹦鹉擡頭看他,見他擠眉弄眼的毫不留情的說道:“咱倆一樣差,要被掃出門也是一起被掃出門”
這話應樂可不愛聽了,“我比你好好不好,我都學會禦劍飛行了”
鹦鹉回道:“我一出生就會飛,都不用學”
應樂還要說話,就聽見山洞外一道哀嚎聲傳來,“哎喲,哎喲,大仙饒命”
應樂與鹦鹉對視一眼,這是豬哥的聲音,連忙跑了一看,見星棠雪站在洞口,豬哥和白狼渾身黑漆漆的倒在地上,口裡不斷湧出鮮血,白狼已經沒動了,豬哥哼哼唧唧的求饒,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樣子。
應樂連忙跑過去,“師尊”
星棠雪側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淡然,“把這兩隻妖送仙盟去”
豬哥一聽要送仙盟,兩眼一翻白就暈死過去了,應樂連忙解釋道:“它們不是妖怪,是我的朋友”
星棠雪頓了一下,收了勢,淡然的“嗯”了一聲。
應樂和鹦鹉連忙過去,鹦鹉在豬哥身上啄了幾口,大聲喊道:“豬哥豬哥”見沒反應又去啄白狼,都沒動靜。
鹦鹉吓壞了,“小樂哥,它倆是不是死了啊?”
應樂肯定道:“不會的”
既要交給仙盟,師尊是不會下死手的,隻不過他檢查來檢查去,也不知道它倆到底是怎麼了。
星棠雪見狀走過去一看,“中了蛇毒”
鹦鹉覺得不對,“剛才那個人不是給了解毒丹嗎,難道沒給它們?”
星棠雪從随身空間裡拿了兩片雪蓮花瓣遞給應樂,應樂接過來一隻喂了一片,幾乎在下嘴的一瞬間血就止住了,但還沒醒過來,應樂将它倆拖回洞内,安置好後走了出去,走到星棠雪旁邊,低聲問道:“師尊,你會不會怪我啊?”
星棠雪收回視線看向他,他的目光很清冷幹淨,像一汪澄澈的湖水,“為什麼要怪你?”
應樂無措的捏着衣裳,“我交的朋友不是人類”
星棠雪回道:“隻要不做壞事”
這說得應樂就更不好意思了,因為豬哥還真做了壞事,不過星棠雪沒有看他,反而看了洞府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那隻豬的神魂不太穩”
應樂修為低看不出來,也沒聽說過這種情況,“請師尊賜教”
星棠雪道:“如果不是受過重傷,那就是用過邪法”
應樂怔住了,“什麼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