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見狀還以為是自己把他傷到了,連忙說道:“小樂哥,你别這樣,我..我..我..”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在着急,但他又确實沒有辦法。
應樂回他,“不關你事,豬哥,或者你告訴我還有誰會移魂換魄之術也可以”
豬哥讷讷的搖頭,“我也不知道”
應樂坐到他邊上,摸了摸他的頭,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既然天意如此,那就算啦”
應樂想通了,如果師尊飛升了,那他有沒有天靈根本沒有區别,就當個普通人活一世吧。
聽了應樂近乎自暴自棄的話星棠雪眉目冷肅,視線落在豬哥身上,豬哥打了個寒顫,這種氣氛讓他心裡很壓抑,索性和盤托出了。
“我從藥王谷跑出去之後,被人敲了悶棍,迷迷糊糊的我聽到他們好像要拿我去做什麼驗證,我吓醒了才發現自己被綁住了,于是我趁看守不注意,施展了移魂換魄。靈魂狀态不穩,我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怎麼撞進了一頭豬身體裡,這才跑了出去。
小樂哥,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現在沒有靈力真的施展不了移魂換魄”
鹦鹉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那個黑衣男不是說他找到了你的身體嗎?”
應樂可以肯定,“我剛才确實看到了黑衣”
“難道說藥王谷與黑衣達成了一緻,要把你啊”應樂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豬哥眼角抽了抽,不确定的說道:“應該..不至于吧”
鹦鹉着急問道:“黑衣到底是誰啊?你認不認識他?”
話都說開了,也沒有隐瞞的必要了,豬哥說道:“他叫離婁,是谷主的親兒子”
“你是谷主的親傳弟子,他是親兒子,你的關系應該很好才對吧”
豬哥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是嘗試了一下發現根本笑不出來,還是放棄了,“不好,一點也不好”
鹦鹉笃定道:“那他肯定要害你,然後接手谷主的位置”
豬哥蔫吧了,“嗯,所以做一隻豬也好”片刻後又加了一句,“至少比人好”
應樂問道:“那你還想要你的身體嗎?”
豬哥看向應樂,好一會兒才違心的說道:“還是想要的吧”
久未說話的星棠雪突然開口,“我去把你的身體拿回來”
星棠雪說完就走,應樂身體一歪趕緊抱住了他的腿,“師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星棠雪雙腿被禁锢住,力道很輕,但他也因此停了下來,“我去看看情況”
應樂知道他在急什麼,“若是他們想用他的身體做什麼早就做了”
星棠雪道:“你禁不起萬一”
應樂頓住了,他仰頭看他,月光灑在他的臉上,他的眉眼卻比月光還要清冷,應樂有些不知所措,他對無情道毫不了解,以至于他分不清這話到底該是什麼意思。
“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星棠雪好看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解,應樂垂下了頭,“算了”
星棠雪問道:“什麼算了?”
應樂搖搖頭,“沒事,以後再說吧”
鹦鹉好奇的不停的往前探頭,整個身體都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它太好奇了,以至于已經到了床邊都沒有發現,隻聽‘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哎喲”鹦鹉揉着摔痛的腦袋,心裡的好奇之心一點也沒消,“小樂哥,什麼算了,你到是說啊”
應樂白了它一眼,與星棠雪說道:“等盛時回來了在說”
夜天白認真的說道:“我去接應師尊”
應樂又要去攔他,結果還沒出手,淩霜劍就橫在了夜天白面前,夜天白也沒怕的,高揚着頭看向了星棠雪,應樂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勸,“都先别動,等盛時回來了再說”
三人勉強達成了一緻,星棠雪和夜天白在窗戶邊的椅子上坐着,豬哥怕冷就和鹦鹉在床上躺着,應樂坐在床邊盯着星棠雪和夜天白,生怕他倆一個不對付又要打起來。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應樂覺得一年都要過去了,天終于破曉了,星棠雪和夜天白同時站了起來,應樂連忙說道:“我去引開谷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