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景醬說的,他說危險的時候貓系的徹醬很安全,安全的時候徹醬會變得很危險了~”芥川慈郎毫不猶豫地揭了迹部景吾的底。
月見裡緩緩在頭上打出一個問号,“我應該,沒有對他做什麼吧?我很有職業道德的。”
諸伏景光緩緩地側過頭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沒有可能,人家也隻是在實話實說?”
月見裡:果然松田說的沒錯,諸伏果然是個切開黑的黑芝麻湯圓。
***
月見裡發現自己也是有那麼點預言家的意思,上次發布會他還在想他從沒有真的見過那位琴酒,今天倒是見到了。
“我隻是路過,你确定要和我在這裡動手?”月見裡一手插兜,另一隻手放在了行李箱的把手上,對于指着他額頭的伯、萊塔很是淡定,他神情自若地打量着始作俑者。
對戰損的Top Killer他還是很有興趣的,然而狼這種生物,越是傷的越重就越是容易爆發出強勁的實力,沒有萬全的把握他是不會貿然下手的,雖然他的的确确非常心動。
雖然和赤井秀一同樣是綠眸,但赤井秀一那一抹碧色會讓他感到驚豔,而眼前的人即使同樣令人側目,但危險性卻遠遠高于一切。
月見裡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地弧度,深色的外套閃過微不可見的靛青色霧氣。雖然琴酒大概率不會發瘋,但他也要以防萬一不是嗎?
不過不錯啊,雖然沒能抓到琴酒,但他也受傷不輕,就是不知道代替他出現在現場的朗姆如何了。
琴酒顯然對月見裡沒什麼印象,畢竟月見裡既不是他的目标也不是組織的‘同僚’。但真的面對面時,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察覺到月見裡的危險性,這是和他并不相同的‘危險’,看起來清冷平和,但那雙藍金色的、帶着些許笑意的眼眸,就像是警惕的貓科動物随時準備發起攻擊。
遠處傳來了零碎的腳步聲,聽着人數不少,這讓本來再考慮要不要耗費一些功夫滅口的琴酒最終還是放下了槍和月見裡擦肩而過,從巷子的另一頭離開了。
月見裡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笑容,他朝着好半晌依舊隻有腳步聲卻不見人影靠近的聲源處慢慢走去。
在轉角的位置,有一個錄音機正放在那裡,月見裡盯着它幾秒鐘藍眸多了幾分複雜,他彎腰撿起錄音機關閉錄音後将它塞進了口袋。
[你前幾天幹了什麼?——S]月見裡摸出手機看到了赤井秀一發給他的消息,看起來他目前沒什麼事情。
[把麥斯卡賣給了公安。——T]月見裡不假思索的回複他。
[?——S]
[你不是想殺了他嗎?——S]
[我當然想要殺了他,現在也沒有放棄這個打算,但是……
我不會讓他那麼容易死掉的。——T]
[而且我從他嘴裡知道了一個新的名字,和我預想的區别不大。——T]
[所以暫且放過他嗎?——S]
[對,不過被别人殺了的話,就與我無關了。——T]字裡行間的暗示十分明顯。
[嚯,那就隻能祝他好運了。——S]
[真心的嗎?——T]
[真心的,祝他不要死的太慘。——S]
月見裡:“噗嗤。”
“月見裡?”去開車過來的諸伏景光沒在原地看到他于是疑惑地找了過來。
“啊,沒事哦,”回過神的月見裡看起來心情頗為愉快的樣子,“隻是突然覺得……”
“也許應該請問一下Reborn,那位塔爾波先生的聯系方式。”
諸伏景光:“?”
……
“真是狼狽啊,琴酒。”貝爾摩德饒有興緻地看着難得受傷的琴酒眼神戲谑。
作為副駕駛的琴酒滿含殺意地冷笑,“——萊伊!”
“萊伊看起來可不像是那麼沖動的人啊。”貝爾摩德雖然這麼說,但顯然她的情報系統已經讓她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朗姆呢?”萊伊設計琴酒,朗姆不是說要幫他試探一番嗎?現在人呢?該不會是死了吧?
“沒死。”琴酒顯然知道貝爾摩德想問的是什麼。
貝爾摩德眸中閃過一絲遺憾之色,她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