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不好意思,程導還在開會,勞煩您在辦公室裡等他一下。”
劉芸為蕭語寒倒來了一杯茶,将茶杯輕輕放在桌面上,她擡頭看向了蕭語寒。
蕭語寒身着一襲潔白如雪的職業裝,那衣料的質地柔軟而光滑,是由最上等的絲綢所制成,她的年紀雖然不過二十出頭,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幹練和沉穩。
劉芸不由得仔細端詳起蕭語寒來。
她那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後的烏黑長發,被精心地攏起,梳成一個簡潔而利落的發髻,沒有一絲雜亂。她靠着沙發坐着,長褲下擺處,露出一雙精緻的香奈兒高跟鞋,鞋跟的高度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過于張揚,又能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長的腿部線條。這雙鞋子的設計簡約而優雅,與她整體的裝扮相得益彰。
視線往上,劉芸看見蕭語寒的耳朵上戴着一對昂貴的耳環,那是由璀璨的鑽石和溫潤的珍珠所鑲嵌而成,閃爍着迷人的光芒,她的身上還彌漫着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那是一種獨特而迷人的芬芳,仿佛能讓人沉浸在一個奢華而浪漫的世界裡。
她的美麗如同一隻名貴的布偶貓,優雅而迷人,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與蕭語寒相比,劉芸顯得格外樸素和低調——她身上穿着一件簡單的襯衫,搭配着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腳上蹬着一雙略顯破舊且有點髒的帆布鞋。
這樣的裝扮讓她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仿佛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
或許是女孩子的虛榮心作祟,她不禁感到有些局促和不自在,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微微低着頭,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尤其是那雙髒兮兮的帆布鞋,她覺得這讓她有些丢臉了。
蕭語寒喝了一口茶,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女孩子的小心思。
她擡起頭看向了劉芸:“不着急,本來就是我沒有預約來找程導的,我等等他也是應該。”
“那個……”
“嗯?”
“陸姐怎麼樣了?昨天她在直播裡說要離婚,後面節目結束了,我也沒有找到機會和她說話,這是經紀公司讓她這麼說的嗎?”
劉芸小心翼翼地問。
語寒一笑:“那你可太看得起我和我們公司了,放心吧,隻要你們陸姐不願意的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強迫她,同樣,如果是她已經做了的決定,我們再說什麼也都沒用。”
語寒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就像是風吹過風鈴一樣叮咚好聽,但是每個字卻帶着分量,四兩撥千斤一般,便能讓人對她的話重視起來、認真傾聽。
劉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麼說,陸姐應該是真的要和謝書程離婚才這麼說的?”
“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我都五六天沒聯系過她了,誰知道她的腦袋裡在想什麼。”
“啊?但是您不是她的經紀人嗎?”
“是啊,但是我隻是她的經紀人,又不是她的保姆,這些事情我知道這麼細做什麼。”語寒一聳肩,“我認為,我的職責隻是規劃好她在娛樂圈裡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婚姻方面的事情,我可說不上話。”
“這樣……”
也不知道陸遠甯現在怎麼樣了。
劉芸若有所思地想着。
這位陸小姐的每一步棋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不過,也正是這樣,才讓她一舉翻紅。
或許她這麼做也有自己的道理吧。
劉芸在節目組這麼久,風言風語也聽了不少,早就聽說謝陸兩人的婚姻早已經名存實亡,離婚也隻是時間問題,相反,謝書程和殷悅倒是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暧昧新聞浮現,這麼看來,也并非是毫無根據。
蕭語寒突然打了個響指,喚回了劉芸的思緒。
“嗯?”
“我問你啊,你們節目組那個小夥子……叫段言的,人怎麼樣?”
蕭語寒突然的問題,讓劉芸愣了一下。
“我……我不是很了解他,他是攝像組的,我是導演組的,平常他也不愛說話,不愛參加團建……”
“哦?居然是一個内向的人嗎?不過這和陸遠甯倒是很合适。”語寒一挑眉,一副八卦臉。
“啊?”
“你傻啊,你看不出來那個小夥子對你們陸姐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