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沒弄對嗎?
姜知南卻笑着看薄舒鼓鼓的臉頰,又忍不住了,湊上去就又開始含着吸。
被突然襲擊搞得猝不及防的薄舒:……
這一回,他幹脆自己把臉頰肉給窩進了牙關裡,瞪着眼睛一臉不滿地看着姜知南。
姜知南被薄舒生動的表情逗笑了,勾着嘴角說:“好吃。”
薄舒把自己吸成魚嘴,模模糊糊說:“之前沒見你這樣。”
那晚上姜知南頂多就是在他身上搞事情,但也沒抓着人就這樣吸。
頂多…頂多也就是胸口那裡……
太奇怪了,薄舒感覺自己現在就跟個果凍一樣。
“啊,說起這個,”姜知南也想起那晚上的事情,他向後靠着床頭,攬着薄舒的腰笑着說,“小騙子,你騙我騙得好苦。”
他當時可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彌天大錯,怕得要死。
結果薄舒居然說這是個誤會,薄舒是心甘情願的,根本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
事情的性質一下子就變了,瞬間從法制頻道跳轉到深夜感情欄目。
薄舒也有些心虛,他擡手摸了摸鼻子,但死不承認他其實當時也存了看熱鬧的心态。
“我當時也沒想到你會誤解成那個樣子……”他眨着眼睛,一臉不服輸。
姜知南複盤心切,他想知道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離譜,“所以你那時候到底說的什麼,我聽到你求我說不要,難道不是我以為的那意思?”
什麼虎狼之詞!薄舒登時從臉紅到了耳根。
開了竅的姜知南怎麼這麼勇啊!
薄舒低下頭躲閃着姜知南看來的興味目光,但姜知南打定主意要問個究竟,于是無論薄舒向哪個方向扭頭,姜知南都追上來牢牢盯着薄舒。
薄舒沒轍了,隻能硬着頭皮說:“你問的是我一開始說的,還是後面說的……”
居然還有兩個語境?姜知南好奇心更盛了,“有什麼區别嗎?”
薄舒吐了吐舌頭,狡黠地眸光一閃,憋着笑說:“如果是前面說的,我就是想讓你學一下,你技術太差了。”
男大學生的硬度,堪比鑽石。
但技術是也是真的爛,爛得毀天滅地、驚世駭俗。
信息量好大,姜知南呆住了:“……”
“後面的話,就是我受不了了,想讓你停,”薄舒咕噜噜轉着眼睛,努力裝作不害羞的樣子,“但你不停,我都哭了…你還是不停,煩人。”
連番暴擊之下,姜知南徹底沉默了。
他的目光呆滞着,薄舒甚至覺得姜知南的顔色都黯淡了幾分。
薄舒覺得很新奇,手指戳了戳姜知南的臉。
如果姜知南真的有一雙狗狗耳朵就好了,沒準就能看見姜知南頭頂上此刻正耷拉着的雙耳。
薄舒有些可惜,锲而不舍地腦補着狗狗姜知南的模樣。
姜知南感受着薄舒一下一下戳着自己的臉,好像上了瘾一樣。
他無奈地捉住了不聽話的手指,“怎麼,在我臉上打地鼠?”
薄舒略了一聲,然後繼續嘲笑:“你技術差。”
姜知南梗了一下,但也飛快還擊:“技術再差,你還不是一樣哭鼻子。”
“你!”
薄舒被姜知南的虎狼之詞打得猝不及防,當即宕機。
他對着姜知南連連都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能來回說:“你、我、你……”
姜知南順着杆子就爬:“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說完這話,他又吸住薄舒的臉頰重重親了一口。
“我的小薄荷真好吃。”
啵一聲,清脆又響亮。
薄舒頂着一臉水痕僵在當場。
男人,神奇的物種,之前還說他是仙鶴呢,現在又變小薄荷了。
薄舒捂着臉,瞪向姜知南:“亂講!”
姜知南攤手,反正他聞得到薄舒的香氣,“好了,我去給你做飯吃,這幾天你肯定沒好好吃飯。”
薄舒不承認自己的頹廢,倔強反駁:“我吃了的。”
姜知南挑了挑眉,在薄舒的驚呼聲中把人抱了起來走到客廳,然後托着薄舒的屁股在偌大的房間轉了一圈。
“喔是嗎,讓我看看你吃的威士忌還是啤酒?”
薄舒看着一屋子的酒,根本沒有任何食物的蹤迹。
他還不死心:“吃了的,垃圾被丢了。”
姜知南帶着笑容回望薄舒,他一點也不信薄舒,尤其是在看到薄舒亂轉的眼珠子,一看就在撒謊。
“是嗎?那我問問周翰甯?”一邊說着話,姜知南抱着人還往上颠了颠。
這種抱小孩子的姿勢太奇怪了,薄舒莫名覺得很羞恥:“……你好煩!”
姜知南嘿了一聲,擡手居然輕輕拍了薄舒屁股一巴掌。
薄舒瞬間漲紅了臉。
好吧,他的确沒怎麼吃飯。
他放棄掙紮了,唔地一聲把頭深深埋進了姜知南的肩膀上。
姜知南好煩人啊!
但他好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