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兩次在紀念手底下吃虧,李松柏改變主意了,他現在就是要把人娶進門,等關了門,該怎麼玩,怎麼折騰,還不是全看他的心情。
有了李松柏的“證詞”,李太太底氣十足,連說話都強勢了很多,“喬公子,你都聽到了吧?這就是事情的經過,紀念打傷人在先,逃跑在後,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她這會都逃之夭夭了。”
喬京墨瞥了她眼,沒有搭腔,徑直走到李松柏面前站定,他比李松柏高,氣勢上輕松壓了對方一大截,“她都脫光了?你看見什麼了?”
李松柏有片刻恍惚,不知道喬京墨問這話的用意,沒準是在試探,他承認,“她當時脫得太快,我沒反應過來,哪怕不想看也都看見了,她裡面穿了件裸色的蕾絲邊文~胸。”
顔色說對了,款式也說對了,正如李松柏說的那樣,但不是紀念自己脫,而是被他暴力扯開,唯獨沒逮住機會上手摸,他就先倒下了。
“你說什麼?”喬京墨微微低頭認真聽,看似剛才走神沒聽清,“最後那一句。”
李松柏流不少血,眩暈感較重,他連勉強站着都吃力,現在隻想原地躺下,“紀念今晚穿了件裸色的蕾絲、”
話沒說完,喬京墨已經發狠似的把人踹翻在地,李松柏痛苦慘叫出聲,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
在場人群一片嘩然,誰也沒料到喬京墨會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動手,紀念也是,他速度快,動作又狠。
李松柏先被紀念打破腦袋,現在又被喬京墨踹了一腳,腹部疼痛難耐,他捂着肚子不停哀嚎。
“喬京墨,你簡直是目中無人!”李太太反應過來,轉頭對喬京墨大喊,她要沖上來想關心李松柏。
“李太太。”喬京墨眼神陰鸷,宛如吐着芯子的毒蛇,逼退上前的李太太,“拳腳無眼,我不保證不會傷到旁人,你最好離遠點。畢竟上了年紀,真磕着碰着,怕是少不了要養上十天半個月。”
李太太被迫硬生生止步,她滿臉擔憂的看向地上躺着的李松柏。
喬京墨收回視線,看着躺在腳邊的李松柏,用鞋尖撥了撥他的肩膀,“你拒絕了她?”
這個“她”指的是紀念,李松柏清楚,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他咬牙,“對,我明确拒絕過紀念,也推開了她。”
喬京墨似笑非笑,看向李松柏松松垮垮的褲~裆,拉鍊赫然褪下一半,露出裡面的深藍色内褲,“拉鍊怎麼回事?也是她拉開的?總不能是它自己掉的吧?”
李松柏本想說是,在迎上喬京墨陰森的眼神,他心虛作祟,臨到嘴邊的話改口了,“不是,是我自己拉開。”
喬京墨笑了,“李家少爺還有這癖好。”
李松柏仍舊嘴硬,“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投懷送抱的女人,我也不例外。”
喬京墨蹲下,揪住李松柏胸前的襯衫,把人提起,“我知道公交車上那個男人就是你。”
關于這個消息,喬京墨也是十多分鐘前得知,徐程查到後,立即給他打了電話,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李松柏當即臉色一變,喬京墨松手起身,緊跟着又是一腳,這次踹的是命根子。
李松柏連痛都喊不出,疼得面部扭曲,他雙手本能的捂住,身體弓得像隻脫水的大蝦,難受得他左右來回翻滾。
見狀,愛子心切的李太太沖上來,她護在李松柏前面,唯恐喬京墨再補一腳,萬一那方面不行了,她兒子還怎麼傳宗接代。
“喬京墨,你這是要打死他,還是想廢了他?”李太太又心疼又憤怒,她看喬京墨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了。
“李太太言重了,我是看他記性不好,幫他長長記性。”李松柏衣服上有血,喬京墨的手不可避免沾染了血,他用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又嫌惡的丢在地上。
李太太辯駁,“是紀念主動勾~引他!”
“她怎麼不勾.引我?想來是李松柏品行不端。”喬京墨談笑着,隻是他面色深沉,眉眼中化着一抹陰戾,“既然他管不住自己,我樂意效勞,若真把他廢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況且李家不缺他一個兒子,你應該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