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的肌膚開始升溫,感受到臉頰溫熱潮濕的柔軟的觸感,陸明書瞬間紅了臉,心跳急劇加速。
感受到秦栖輕柔的發絲蹭在自己臉上的癢意,鼻尖溫柔的氣息吹進了耳朵,激起周圍皮膚的收縮,身體不自覺為之顫栗。
輕輕碰到臉上的鼻尖有些冰,秦栖剛從外面回來,身體與皮膚,還沒有很快被寝室的室溫溫暖。
秦栖突然湊近的臉,與女人特有的有些曲線的身體帶着香氣,緩緩包裹着陸明書,還帶有一絲剛入口的,蛋糕奶油的甜甜的味道。
陸明書頓時愣住了,睜大着雙眼,沒辦法沉浸與享受于這個輕吻。
手上沒了力氣,懸在半空的叉子從指尖溜走,伴随着掉落的聲音,滑落輕貼在桌面上。
但做出這一出格舉動的始作俑者秦栖,隻是深感自己被陸明書吸引。
無意識地閉着雙眼,本能地跟随着内心的沖動指示,溫柔地靠近她的臉頰,在上面落下了輕吻。
當她的嘴唇觸碰上陸明書臉頰的一刹那,仿佛身體的細胞都在滿足地喟歎。
暖流湧上了身體,湧進了四肢與大腦,全身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秦栖的身體都在為她的舉動而歡呼,陸明書的氣息混着甜意,湧進秦栖的鼻腔,順着血液傳進身體,令她感到餍足舒适。
聽到叉子掉落的聲音,秦栖才突然回神。
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她立馬退後,拉開了與眼前人的距離。
用手背蓋住雙唇,眼神是止不住的羞赧。
紅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馬攀上了她的臉頰與脖頸。
耳朵滾燙着,昭示着她此時内心的不平靜。
她的心跳聲很大,連指尖都能感受到劇烈的跳動。
腦子裡嗡嗡的,秦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這個,對她來說有些出格的舉動,看向陸明書的眼神帶着明顯的呆愣。
她不禁看向剛剛自己嘴唇貼上的位置,上面還殘留着一點白色的奶油,在陸明書細膩的微微泛紅的皮膚上,顯得有些突兀。
她顫抖着手,立馬去翻找紙巾,然後又慌亂地拆開,眼神躲閃着,不敢看陸明書此時的表情。
“我我……我幫你擦。”
秦栖慌了神,有些戰戰兢兢,擡起了手。
抖着手指貼上了陸明書臉頰,剛因為自己粘上的奶油處,幫她擦拭着。
顫抖的手指抖動隔着紙巾,傳到了陸明書的臉頰上,令陸明書感到了始作俑者此時極度的慌張。
“沒事沒事,不要緊張,沒關系。”
陸明書雖然也因為秦栖突然的主動,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紅着臉安撫着她。
秦栖顫抖着的手輕輕地一下一下擦着,陸明書眼神含着溫柔與羞赧。
心裡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将自己粘着奶油的那一邊臉頰湊了過去,方便秦栖仔細擦拭。
兩人之間的氣氛仿佛能拉出絲來,眼神害羞卻互相流連着,暧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暈開。
秦栖僅僅瞥了一眼,便快要溺在陸明書的眼神裡。
别再用這雙溫柔的,飽含情感的眼睛看我了。秦栖心裡不停地想着。
她的睫毛因此有些緊張地顫抖着,但卻對陸明書深情的眼神裝作視而不見。
隻是認真地為她擦拭着,仿佛沒有什麼别的心思。
好像剛剛一切都沒有發生,隻是一個意外的插曲。
但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陸明書蠱惑了,感受到陸明書對自己的強大的吸引力。
陸明書什麼都不用做,隻是用那雙溫柔的眼睛看着她,便能讓她失去了思考,隻是乖乖地湊上前去想讨要一個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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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最近在準備辯論賽,她本來也隻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去參加了初選,沒想到被選上了。
但被選上了就要認真對待,她在心裡想着,眼神也透露着思考,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池攬月正坐在她對面,用筷子夾着菜。
最近她們經常呆在一起,不管是吃飯還是上課。
隻要是時間對的上,顧晚都會亮着眼睛,仿佛搖着身後的尾巴般來找池攬月,池攬月也漸漸也有些習慣了她的存在。
看到顧晚突然露出了與平常有些不同的嚴肅神情,池攬月感到有些無所适從。
“怎麼了嗎?”她不禁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姐姐,我在思考辯論賽初賽的主題,下周四就要上台了,但感覺有點沒思路。”
顧晚發現自己和池攬月呆在一起卻還走神,莫名感到有些自責,睫毛也垂下來,平常身後好像老是搖着的尾巴也仿佛耷拉下來,有點蔫蔫的。
顧晚不太會打辯論,她覺得辯論賽的氛圍會有些劍拔弩張。
“你們隊的主題是什麼?”
池攬月有些感興趣,她之前高中的時候有過一些經驗。
“我們這方是選擇不看三十年後的自己,給現在的自己寫的信。”顧晚回憶了一會兒說道。
“那我覺得對方可能會提出大概這樣的想法,他們可能會說看了信,但是選擇不去執行,不去改變,我覺得這個點你們這方相對不太好反駁,可以準備一下。”
池攬月思考着,認真地看着顧晚給着建議。
她理了理頭發,看向旁邊繼續說道:“或者是可能會提出那種意外事件,如同親人出車禍之類的,看了後可以提前避免,或者提出那種世界末日,提前儲備物資這種。”
她将眼神轉回到顧晚,發現對方在用亮晶晶的狗狗眼望着自己,帶着崇拜之意。
她不免感到自己自顧自說了很多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幹嘛一直盯着我看,剛剛聽到了嗎?”
她的聲音帶着羞赧,尋求着顧晚的确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