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池學姐的話我當然聽,一字一句地聽。”顧晚發現了池攬月微紅的耳尖,不禁有些起了逗弄之意。
“要好好準備哦,先吃飯吧,回去再想。”
池攬月規避了顧晚含有一絲侵略性的眼神。
想到之前體測的時候顧晚顯露的帶有強勢性的一面,她不禁有一些慌張,身體一激靈。
顧晚也隻比自己小一屆……
“知道了姐姐。”顧晚收回了眼神,變回了平常聽話乖巧的樣子。
“不要叫我姐姐。”池攬月感覺莫名有些别扭,雖然說理論上她确實比顧晚大一些。
但顧晚嘴裡的姐姐總感覺變了意思,帶着某種不好的調情意味。
“為什麼不行?”顧晚感覺有些不開心,她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
她隻想和池攬月的關系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是比之前池攬月照顧獸形時候的她,更親近的關系。
例如……
想着想着顧晚不禁瞟了池攬月一眼,眼神裡帶着某種渴望和期許。
看着這個眼神,池攬月又軟了心,抿了抿嘴縱容道。
“好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她沒辦法拒絕顧晚這個眼神,帶着急切的有些委屈的,得寸進尺的眼神。
“寶寶?”
顧晚輕輕地試探了一聲,不是說怎麼叫都行嗎?那應該更親密一些也沒事。
顧晚直來直去地想着,真是思維簡單的小金毛。
聽到大膽的稱呼,池攬月心跳漏了一拍,耳朵都紅得徹底。
令顧晚的視線聚焦在上面,無法移開。
“喂!”
池攬月不禁脫口而出,平常的禮貌和形象蕩然無存。眼神看向别處,根本不敢和顧晚對視。
隻盯着顧晚金色的發尾,頭發毛茸茸的,感覺手感很好。
“你自己說的。”
顧晚竟然還委屈起來,用可憐的眼神眼巴巴地看着池攬月。
“我不會被引誘了!”池攬月突然無厘頭地放了毫無威懾力的狠話。
引誘?
顧晚思考着,有些摸不着頭腦。
自己什麼時候引誘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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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栖事先撐不住,離開了這暧昧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氛。
她關上了浴室門,過了一會兒卻又開了門出來。
太慌張了,連卸妝膏都沒拿。
看着秦栖又重新進去的身影,陸明書也捂住了臉。
為什麼秦栖會突然親她臉啊,真是讓她感到害羞,差點就想跑掉了。
她腦子裡暈暈的,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名堂。
感覺腰坐的有點酸了,她便站起來在寝室裡踱了會兒步。
看着衣架上秦栖的外套,挂在床的欄杆上,她走過去,準備幫她移到衣櫃旁邊。
突然眼神被衛衣外套的帽子内側吸引。
衛衣表面是複古的格子布,裡面是純黑色,是兩面都可以穿的樣式。
純黑色的布料,令躺在上面的毛發更為顯眼。
陸明書有些疑惑,她将頭低下,不禁湊近細細觀察,眼神描摹着令她感到奇怪的事物。
她輕輕拿起來細細觀摩,是一根比頭發短很多的毛,也是三色的,看起來有點……
有點像貓毛?
陸明書微微皺着眉,小心捏着三色的貓毛,移到燈光下認真地辨别。
這是貓毛嗎?秦栖不是讨厭貓嗎?這是怎麼粘上的,而且還在帽子上。
在帽子上的貓毛?陸明書的左手摸上了下巴,努力運轉着大腦但一無所獲,毫無思緒。
想着秦栖今晚,被差點撞到她的電瓶車吓到時,還戴過帽子。
在她安慰秦栖時,一手幫她按着帽子,一手輕壓着她的後頸,将她帶到自己懷裡時,手下隐隐的軟軟的有點像貓耳的觸感。
她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又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荒唐想法。
怎麼可能呢?人的頭頂怎麼可能長出貓耳?
她可能今晚太累了吧,否則怎麼可能累得出現了幻覺。
但她還是給手上的三色貓毛拍了張照片,不斷地放大,直到出現模糊的像素點。
但真的很像貓毛……
那種長毛三花貓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