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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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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盡于此,姜蕪隻能想到那個詞了——年幼的裁決者也說,也許愛可以改變他的人生。他并不知道愛是什麼,但能夠從偷聽來的教育中了解到愛的偉大。那種偉大讓他産生渴圖。

她遲疑着,知道和一個異性少年說這樣的話未免有暧昧之嫌。她說:“那麼愛呢?你渴求愛麼……呃,我隻能想到這個了。”

裁決者竟然沒有順杆子往上爬地說些調情的話。他聽完姜蕪的問句,斂下眼睫像是在思襯什麼,随即搖頭,說道:“一個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我怎麼去渴求它?”

姜蕪沉默,她沉吟了一下,換了一個話題。她說:“那倘若你無法覺醒共鳴,豈不是會被一直束縛在這裡?”

“也許吧。”裁決者回答道,“或者我會被殺掉也說不定,畢竟神父并沒有很大的耐心。”

他們都知道這并不是一個玩笑話。姜蕪的指甲掐進掌心。她說:“不,我會阻止這一切……我會救你。”

裁決者笑起來,他說:“那我等你。”

姜蕪從欄杆的台子上跳了下去,她稍微朗聲說道:“我先走了,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活着。”

“我會盡力苟延殘喘下去的。”裁決者說道。他聽到了姜蕪漸遠的腳步聲。這女人倒總是這樣,告别就毫無眷念地離開,而他被束縛于一方囚籠之中,也隻能徒勞地等待着對方的到來或者離開。

踏着夜色,姜蕪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她把提燈挂在門口的位置,看見喬的信躺在桌子上,使人不由得升起閱讀的興趣。姜蕪打開了它。

由喬的三封信,可以觀察出他的字迹越發潦草了起來,似乎書寫者的心緒逐漸激昂,乃至于情緒不自覺從筆下流露,透露出了他潛意識之中的焦躁不安。

“親愛的特蕾莎:

“我想起你好騎馬,曾經參加過野獵的活動。我仍然記得年輕時你的頭發在腦後束成一個小小的髻,亞麻色的發絲在陽光中格外可愛——在我們相會之時,我們仍然可以進行這樣的活動。即使它似乎更适宜于年輕人,但你在我眼裡與年輕時并無任何不同。你身上的快活無關年歲。

“我很想念你……不知你獨在家中是否會感到寂寞?你會同樣地想着我麼?我想不會。哈哈,你也許會去釣魚,也許會去打牌,但你總不會一個人靜靜坐在秋千架下想我。那樣也好,思念的苦痛讓我一個人品嘗就好,我希望你始終是快樂的。”

這不對。姜蕪心想,她漸漸摸咂出了喬信件中的一些古怪之處。

喬在心中總是讨論自己對特蕾莎的思念,期盼他們即将要有的相會,卻從來不談那些更現實的東西——他們的孩子的生活,特蕾莎的生活難題。他寫下的文字像是情書,而并非家信。

姜蕪并非是認為喬這樣年齡的男人不能夠懷抱着對于妻子的純然熱愛,隻是這和普羅大衆的邏輯不符,在眼下詭谲的情況下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這位特蕾莎女士不像是一個孕育過小孩、心智健全、擁有自己成熟生活的客體,反而像是喬用于抒發自己愛情的客觀載體。喬說着對她的愛,卻仿佛對她一無所知。

這種具有觀賞性的愛情并不意味着所謂“癡情”,反而常常是一種自戀的寫照,那書寫狂戀愛語的人時常并不是對客觀具體的人懷有着愛情,而是顧影自憐地愛着展現出癡情的自己。

“我愈來愈想見你,卻愈來愈感到膽怯。我想這種情緒你大可以理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我直覺我見到你就可以得到許多問題的答案。

“每當我閑下來,不用去盯着工作上的事,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寫信給你,想要和你交流。這種迫切的渴望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我想是我對你的愛滋生了它。特蕾莎,我一想到我們即将相見我便激動,由此借寫信發洩這樣的渴求。

“來自時刻挂念着你的喬·雷爾夫。”

姜蕪将信收了起來,與那兩封無端返還到她卧室的信放在一起。

她明天會将它們一起重新寄出,并驗證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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