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裡是不是有點安靜過頭?風太呢?”沢田休皺眉想啊剛問道。
“說是幫媽媽買醬油,不遠的就在附近,應該等下就回了。”阿綱打着哈欠,“裡包恩也跟過去了。”
沢田休安下心點了點頭,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果然如奈奈說的,雲雀在那裡等着。
“恭彌,等會兒我要去打印店,老闆将上次假冒我們做套票的人的監控視頻找出來了。”
沢田休正說着,并盛校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是自己的。
雲雀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接聽後轉身對着跟在後面,被來電鈴聲震驚的阿綱道:“剛又有一個并盛的學生受襲進了醫院,似乎是你認識的人,笹川了平。”
“京子大哥?”這下阿綱開始認真起來,京子大哥在他心中可是極限存在,現在居然被打進醫院,沒多想轉身就往醫院跑。
沢田休從來沒見阿綱跑得這麼快過,便也打算到醫院去看看,但走了兩步又折返:“我還是去看看那些做假票的家夥,說不定能找出一點線索。”
雲雀微微颔首,煙青眸色靜谧無瀾,宛如暴風雨前的平靜。
“嗯?名叫風太的孩子被人帶走了?很好,讓人跟着,我立馬過去。”将沢田休送到學校附近的打印店後,接完電話的他看了一眼正和打印店老闆查看監控視頻的沢田休悄然離開了。
錄像上,為了準備這次學園祭,進來打印東西做橫幅和水牌的人很多,而且大家都一副說說笑笑單純的模樣,很難看出有什麼異樣。
直到一群穿着隔壁黑曜高中草綠校服的學生,出現在屏幕上。
沢田休按下暫停,仔細查看。
這其中有一個人她略微眼熟,高高瘦瘦面容蒼白帶着眼鏡斯斯文文像是大病初愈的男生。
老闆看她盯着屏幕一瞬不瞬:“看這校服,應該是隔壁黑曜中學的學生,當天,很多黑曜學生也來參加這次學園祭了。”
“老闆,你知道他叫什麼嗎?”沢田休指着那個略微眼熟的男生問。
老闆卻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印象。
和老闆道别後,沢田休發現雲雀不見了,回到學校每個班個位數的到校人數,突破有史以來最低值,稀稀拉拉幾個人影,讓她也沒有心思聽課,去風紀委找雲雀卻也不見人,打了幾通電話也無人接讓她感到煩躁不安。
終于,電話接通:“休,很快我就會回去了。”
沢田休這才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問他在哪兒,卻已被挂了電話。
再也無心待在學校,找了個借口就往校外走,卻見獄寺滿身是血的被山本和阿綱帶回來,幾人正腳步急切的朝夏馬爾的保健室跑,沒多久接到通知的碧洋琪也來了。
“怎麼會這樣?”沢田休滿眼震驚,不敢置信地看着獄寺身上的傷。
“小休,你先回家吧。”阿綱不想沢田休被攪合進來。
“哈哈,他從煙囪上滾下來了。”山本習慣性邊說邊笑。
一直沉默不語的碧洋琪,忽然壓低了聲線質問:“有什麼好笑。”
山本看着臉色聚變的碧洋琪,頓時笑不出,老實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